特別好男色的。
而這個藍色會所,就有這麼一個服務。
裡面的男人有的是自願的,有的則是被騙進去的。
還有些,是被藥物控制了的。
若是陳景真的被騙了過來,那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史蒂文之所以會知道這些,還是不小心聽到傑西卡和她那些個閨蜜說的時候聽到的。
在知道這些後,他好長時間都不敢來這裡。
今天要不是霓凰去找到他問陳景下落。
他肯定是不會來的。
而霓凰又看了幾分鐘監控影片後,終於發現了小反派的身影。
不過,小反派那姿勢有些奇怪。
那走路的速度比平常慢了很多。
而他的手上還挽著一個火辣的女人。
若是沒猜錯,這個女人就是傑西卡了。
霓凰看著兩個人挽著的那兩隻手。
心裡湧起了一股無名怒火。
這個女人,連本大佬的小反派都敢動。
呵!很不錯。
霓凰一路調取著他們所經過的影片。
然後,發現傑西卡把陳景呆到五樓總統套房後,就離開了。
而房間裡面沒有監控,霓凰也不知道那個總統房間裡有什麼。
霓凰看了看最後一個監控的時間。
在下午!六點半。
而現在已經九點了。
霓凰有些不敢想。
直接寒著一張臉去了五樓的總統套房。
霓凰看著這房間的大門,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那一道堅固的房門就應聲而倒。
……分割線……
房間裡,陳景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他的手腳都被綁在了床上。
他清醒不久後,房間門就被人開啟。
只見一個長相猥瑣的富婆和一個風韻的女人進了來。
看著他就像打量貨物一樣。
陳景見這情況,心沉了一大半。
他若是還不知道自己
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就是傻子了。
他試著掙扎了一下。
可是,綁著他手腳的是專用的手銬。
想用蠻力掙扎開。
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陳景覺得有些絕望,自己他媽的就要被困在這裡了嗎?
不行,堅決不行。
不管陳景心裡怎麼不願意,那不遠處的浴室裡卻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不用想,就知道是有人在洗澡。
陳景聽到這聲音,臉更是黑了一個度。
這個老女人要是敢動他。
他就要了她的命。
很快,浴室水聲停止。
沒一會兒。
那位富態的富婆穿著寬鬆的浴袍就向陳景這方走來。
陳景:……
嘔!
媽的!
這個醜女人,要嚇死寶寶嗎?
陳景沒有說話,只是用兇狠地眼神瞪著那個富婆。
富婆似乎很滿意陳景的這副表情。
“哎喲喲,我最喜歡看你這恨我,可惜又拿我無可奈何的眼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來吧,小寶貝,今天陪姐姐玩個遊戲,保證讓你開心快樂呢!”
陳景聽著這讓人噁心的話,心裡厭惡不已。
但嘴上卻說到。
“哦?什麼遊戲這麼好玩。”
富婆見剛才還一副想要殺了她的陳景,一下子就變得聽話了起來。
這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
“當然是,好玩的遊戲啊!”
“是嗎?可是,我這樣,怎麼陪你玩遊戲呢?”
陳景說著,還晃了晃被拷在床上的手。
“呵呵!小子,你不覺得這樣更有意思些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景見自己的美男計沒成功,也不管了,直接破口大罵到:
“我艹你媽的,有意思個錘子。
你他媽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絕對讓你死的不能再死。”
富婆聽到陳景這話,笑道:
“哎喲,我還以為你能忍多久呢。
沒想到這麼一點點時間就忍不住啦?
雖說你用美男計的時候我也挺喜歡的。
但是,你現在這副模樣,更讓我心動了呢!
來吧!開始我們的遊戲吧。”
說完,富婆就上前去,企圖不軌。
陳景躲開了她的鹹豬手,一口唾沫就吐到了她的臉上。
富婆見自己被陳景吐了一臉口水。
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一個巴掌就扇向了陳景那白皙的臉上。
“哼,你以為你到了這個地方還可以出去嗎?
現在你最好是乖乖地順從了我。
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陳景覺得恥辱極了。
但是,此時的他又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只能用那雙如黑曜石般幽黑的眼睛瞪著她。
若是眼神能殺人,估計這個女人已經被陳景千刀萬剮了。
女人見陳景如此倔強。輕呲一聲。
“很好,看來不好好調教一下你,你是學不會乖的。”
說完,女人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根皮鞭。
然後,狠狠地往陳景身上打去。
而霓凰踢到大門進來的時候。
就看到自己的小反派被困在床上。
旁邊一個老女人瘋狂地在抽打著小反派。
霓凰眼睛瞬間變紅。
一把上前,奪過女人手裡的鞭子。
反手就向那個女人抽去。
女人還沒有弄清楚自己身邊怎麼突然進來了一個人,便被抽了一下。
那疼的讓她忍不住痛撥出聲。
“你是哪裡來的賤人。
居然敢打我。
知不知道我是誰。”
霓凰理都沒理她,一腳踢了過去,將女人踢飛到牆角。
上前,直接用手下掉了她的下巴。
接著又是一頓狂抽。
抽的老女人身上沒有一處好肉,抽的她幾乎奄奄一息。
霓凰還沒有停止。
“賀知音,知音,音兒。”
直到聽到小反派的喊聲,霓凰眼裡的猩紅才退了一點。
但是,那個女人卻被她餵了穿腸爛肚丸。
霓凰做完這一切,才默默地走到陳景面前。
一言不發地徒手開鎖。
“音兒,我……我沒事。你去找找鑰匙,那個女人身上有鑰匙,你用鑰匙給我開鎖好不好。”
霓凰沒有理會陳景的話。
依舊一言不發地用手用力地拉扯著手銬。
只見那原本還結實可靠的手銬,直接被她捏變了形。
沒兩分鐘,一個手銬就這樣暴力地被她掰開了。
弄開了一個,霓凰又繼續去弄另一個。
弄完了另一個,霓凰又準備去開腳上的手銬。
而此時,她的手已經被劃出了數道口子。
鮮紅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潔白的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