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面無論顏柒怎樣攻擊溫言,都被她身上的紅光給打退回來的。

不一會兒,就連她也開始變得傷痕累累起來。

看著這樣下去討不了好處,直接抱起一旁的君臨就轉身離開了。

溫言看著君臨就這樣被她帶走,憤怒的捶了捶地面,不過看著她對君臨的感情,或許跟她一起離開才是對她最正確的選擇,畢竟現在如果跟著自己,自己也不敢確保他接下來幾日會不會萬無一失。

溫言閉上了眼睛,開始療傷起來,而周圍立馬傳出了許多猛獸呼嘯的聲音,還伴隨著地不停地顫動著。

溫言不敢耽擱,立馬一躍而起,直接往從林外跑去。

但她的速度明顯沒有這裡的猛獸快。不一會兒就被猛獸團團圍住。

這些猛獸神態各異、靈力深厚、有很多溫言連見都沒有見過。

它們看到溫言,然後都展開了血盆大嘴,口水流了一地,緩緩的向溫言走過來。

就在溫言覺得自己要跟他們決一死戰時,戒指空間裡傳來的球球和肉肉的聲音。

“主人快,快我們出去,快快。”

溫言皺了皺眉頭,並不打算理會這兩小隻。

戒指空間裡面的球球和肉肉也沒有放棄,不停的對著溫言大叫道:“主人快放我們出去,他們認識我們,他們認識我們。”

溫言聽了兩小隻的話,不由得愣了愣,隨後又用意識跟兩小隻溝通了一會兒,覺得他們倆小隻沒有在說謊,才把兩小隻直接放了出來。

兩小隻被放了出來之後,直接站在溫言的身前。對著周圍的猛獸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一會兒,球球和肉肉身上就出現了一道強烈的光芒。整個地面的猛獸突然趴了下來,恭敬的跪在了球球和肉肉的前面。

溫言也被這一幕震驚到了。

球球看著趴在地上的猛獸,很是得意,不停的在地上蹦蹦跳跳。溫言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腦袋,最後就轉就要往外走去。

球球和肉肉立馬趕了上去,才剛走出沒幾步,溫言就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球球和肉肉,看在躺在地上的溫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就在這時,一隻趴在前面一點的猛獸出現在了球球和肉肉的身邊,不知道在和球球和肉肉說了些什麼,不一會兒兩小隻就點了點頭。

只見前面的那個猛獸,頭一低,直接把溫言背在了它的身後,隨後挪動著身子,往叢林深處走去,而球球和肉肉則在兩側為溫言保駕護航著。

看著這一幕,戒指空間裡面的包子心驚肉跳,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不過好在整個過程中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一會兒就和那隻高大的猛獸到了一個山洞前。

他直接背溫言走到了他的山洞裡,放在了草地上。

整個山洞長滿小草,開滿了鮮花,絲毫不像是一個動物所居住的洞穴,包子在周圍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後,懸著的心也鬆了下來。

那猛獸安置好溫言後,並直接離開了。

球球和肉肉坐在溫言的身邊,兩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溫言,生怕錯過些什麼表情。

不一會兒,那隻猛獸又走了回來,只不過此刻它的嘴裡多了一樣東西。

那猛獸把那東西放在了球球還肉肉的面前,兩小隻對視了一眼,雖然他們聽懂了猛獸的壞,但是此刻也不敢隨便給溫言用藥。

猛獸也沒有在說什麼。而是靜靜地坐在一旁,安靜的等著。

過來一會兒,球球和肉肉兩小隻對視一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鄭重的點了點頭。

球球拿著手裡的瓶子,直接一蹦一跳的跳到了溫言的胸口上,開啟瓶子直接就給溫言餵了下去。

只見那東西是綠油油的液體,還伴隨著一股青草的香味。

球球和肉肉直接給溫言喂下去之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溫言的臉,生怕錯過她的表情。

不一會兒,草地上的溫言終於有了動靜。她直介面吐鮮血,渾身不斷地抽搐著。

看到這一幕可把球球和肉肉嚇傻了,兩小隻慌亂不已,嘴裡不停的叫喚著溫言,可是沒有人回答它們。

不一會兒,溫言就沒有動靜了,兩小隻相視一眼,直接從溫言身上跳了下去,跑到一旁的猛獸身上不停地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那猛獸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被兩小隻打的頭暈眼花。

“球球肉肉!”

正在兩小隻憤怒不已,不停地打著猛獸蒙時,身後傳來了溫言虛弱的聲音。

兩小隻猛的一愣,立馬反應過來,轉回頭撲向溫暖的懷裡。

“嗚嗚嗚,主人,我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從它們斷斷續續的哭聲中,溫言大致瞭解了情況。輕柔的摸了摸兩小隻的頭頂,隨後看下一旁的猛獸。

只見這猛獸也和球球肉肉一樣,長相奇怪,長了一張貓臉,長了一個獅子的身子,很是不協調。

它看到溫言的目光注視著他,抬起頭來,委委屈屈的對著溫言叫了一聲。

她也雖然聽不懂它的話,但是也聽到了它委屈的語氣。

溫言的對著它笑了一笑,然後對著它招了招手,那猛獸也很有靈氣,立馬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躺在溫言的腳邊。

溫言也摸了摸它的腦袋,對著它輕聲說:“謝謝你。”

那猛獸抬起頭來看著溫言,對著她搖了搖頭,又吼叫了一聲。

溫言不知道它給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她體內受損的經脈正在慢慢的修復著。

因為此刻天已經全部黑下來了,所以她也並沒有離開,而是在猛獸的這裡休息了下來。

而另一邊,君臨被顏柒帶走之後,直接出現在了神靈宗宗主的屋子內。

“這次可要看好你自己的男人。”

冰冷的聲音,帶著殺氣,從宗主口中的說了出來。看向君臨的身體,飽含殺意。

顏柒挑了挑眉,伸手拿過一旁的白玉杯,喝了一口後:“同樣也看好你的女人。”

宗主並沒有回答她的話,顏柒在這裡坐了一會兒會兒就直接帶著君臨消失了。

來得匆匆,去得匆匆,誰也沒有發現這裡的異樣。

兩人消失之後。宗主緩緩地走到了書桌前,看著畫像上一臉笑意的女子:“阿言,不管你輪迴多少次,你永遠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輕聲的話,隨風而逝,沒有人聽清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