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而過,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因為他們才剛剛到來,所以第二日並沒有讓他們直接上課或者是拜師,而是由夏叔親自帶著他們在神靈宗內逛了一圈,熟悉各個地方的設施裝置和是用來做什麼的。
一路上,眾人都很安靜,沒有多說什麼,一行人中只有夏叔一人的聲音,其他的人偶爾看到建築物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的聲音,但是也沒有做出什麼羞人的事。
柳菲煙也沒有找溫言的麻煩,而是默默地跟在溫言的身後,看著她和君臨緊握的雙手,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隨即又立馬恢復下去。
“溫言!”
一道怒吼的聲音,打斷了夏叔的話。
夏叔眉頭一皺,不悅的看向來人,這時,只見雪依郡主怒氣衝衝的往這邊而來,眾人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他們都以為雪依郡主在大索道那關就淘汰了,沒成想到還上來了,但是為什麼她沒跟自己一起呢?眾人心裡雖然有疑惑,但是也沒有問出來。
一些人看著雪依郡主怒氣衝衝的模樣,眼裡都閃過一絲看好戲的表情,君臨臉色一沉,在她快要衝向溫言時,直接一掌把人給打飛出去。
雪依郡主跌落在地上,被摔得七葷八素,一抬頭,就聽見人們的嗤笑聲,臉色更加陰沉,看向溫言的目光更加不善。
“既然雪依郡主也來了,那就歸隊吧!”
夏叔暼了她一眼,並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並又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看著眾人的背影,雪依郡主恨得牙癢癢,她一定要小哥哥讓他們好看,隨即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往他們身後而去。
一逛就是一天,眾人都有點累了,於是到了一個地方後,直接坐了下來,夏叔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和那裡的人交接幾句,並直接離開了。
那人在眾人臉上看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一次的人還真是不錯。
過了一會,他反應過來以後,讓身邊的人去拿了一個盒子,隨後走到了眾人身前:“現在,來抽籤吧,你們抽到的數字,就代表著你們在哪個班級進行學習和修煉!”
他話一落,眾人立馬就爭先恐後的伸進盒子裡,君洛率先開啟了紙條:“阿言,阿言,你的是多少?”
他把自己的紙條放在了溫言的身前,一個大大的七很是顯目,溫言低頭,緩緩的開啟了紙條,君臨和君洛率先看了過去,只見是一個一。
君臨看著手裡的十,和溫言手裡的一相差勝遠,一道寒光直接暼了一眼剛剛的負責人,隨後直接把手裡的紙條化為粉末。
“噗嗤!”
面對君臨的小脾氣,溫言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眾人看著一臉笑意的溫言,都忍不住驚呆了,傾國傾城說的就是她這樣子吧。
君臨臉色一沉,冰冷的視線往周圍一掃,人們立馬回過神來,君洛尷尬的摸了摸鼻尖,隨後直接扭頭看向一旁,其他人也是如此。
柳菲煙陰陽怪氣的冷笑了一聲,隨後也沒有人說話。
因為確定了自己的班級,所以現在就是直接去班級裡認識一下自己的新朋友。
整個神靈宗分為初級中級和高階,每個級別有十個班級,而且每個級別最少也在滿兩年,同時透過考核方式,才能進入下一個級別,如果考核不透過,那就得去神秘的後山歷練三年,能活著出來,就能進入下一個年級。
而且考核的方式光怪陸離,每一年的都不相同,但是難度卻是一年比一年的大。
而神靈宗內弟子並不是非常的眾多,但是每一個都是精英,就從進來以後,所看到的就有十個人當中有八個是靈力高階,實力碾壓他們。
所以他們前所未有的感覺到了危機感和興奮,因為初級的班級都是在同一個樓閣內,所以負責人只是帶著他們到了樓閣外,並讓他們自行進去。
溫言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一後,和君臨對視了一眼,兩人並相繼離開了,而其他人也立馬去尋找自己的班級。
溫言走得很慢,一步一步,不一會,出現在了一班的門口,她站在門口,往裡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溫二小姐,好久不見!”
宗主站在那裡,手裡正在玩著一坨泥巴,看到溫言來後,臉上帶著笑意。
溫言眉頭微微一皺,退了幾步,看了看門上的序號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一,兩個一完全吻合。
這是什麼鬼?
溫言忍不住快要罵街了。
“小溫言,日後,我就是你的老師了!”
他放下手中的泥巴,只見剛剛還是一團泥巴,現在卻變成了一個美麗的樂器,溫言從樂器的身上,不解的看向宗主。
“別想著要換班級,在你們抽到數字的那一刻,在屬於你們自己的玉牌上就出現了相應的字數,日後這個字數是你們去執行任務、或者是升學考試的重要憑證。而且它的作用不僅僅在於這些,剩下的得等你慢慢發現。”
宗主一眼就看穿了溫言內心的想法,溫言聽了以後也放棄了換班級的想法,但是心裡還是疑惑著,為什麼他會在這裡,難不成真的是巧合。
宗主看著溫言,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交代了幾句日後注意的事情,並直接離開了。
因為一班的特殊性,所有往往每年一班都只會有一個人,所有溫言看著空曠的教室,揉了揉發痛的額頭,如果君臨知道了,還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呢。
在教室裡停留了一會,她並直接轉身出去了,剛一出去,就看到門口的君臨,君臨正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
“你進不去?”
她看了一眼門,雖然是疑惑,但是卻有一絲的肯定。
君臨點了點頭,他快要被氣瘋了,剛一過來,就看到了那個討厭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可是自己想要進去,卻怎麼也進不去,只好在這裡,焦慮不安。
“你不信我?”
溫言看著眼前一臉煩躁的君臨,皺了皺眉頭,表情很嚴肅,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在一段感情裡是特別重要的。
“當然信你,只是我擔心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君臨立馬把溫言抱在了懷裡,在說到他這個字時,溫言甚至都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溫言反手抱住了他,拍了拍他的後背:“你覺得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欺負到的嗎?”
溫言的話,帶著一絲委屈,君臨立馬一笑。
“言言,我們救出孃親後,就成親,好不好?我難受!”
君臨的腦袋埋進了溫言的脖子裡,聽了他的話,她臉色一紅,那句難受更是讓溫言心猿意馬,一臉嬌羞的點了點頭。
這般模樣的溫言,君臨第一次見,心頭轟的一聲,整個大腦一片空白,直到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直接抱住溫言,快速的往住宿的地方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