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月聽完了顧九這話之後,立馬帶著一臉的真誠目光說道:“相對於你來說,我還是想找一個比較強的。”

顧九聽完這話之後,只感覺自己好像是中了一箭,但也立馬找到了反駁的話語:“雖然我不強!但是我醫術好呀,最重要的是我還有錢!”

對於最後一點,還真是讓菀月有一些無法反駁,好吧好吧,你有錢你有理,臉上翻了一個白眼之後,菀月也懶得再跟母舅說些什麼了。

而就在這時,清河長老也再一次的隆重登場,其他的長老也早就已經全部到場,等待已久了,在清河長老到場之後,再一次說了一次比賽的規則。

隨後就讓弟子檢查了一番,現在所剩下來的這些個人身上所帶的東西,收了所有人的法器跟符紙之後,又把自己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法器放到了眾人的面前。

每個人都是一把劍,四張符紙的標配,至於那把劍是一箇中下等的法器,像這種法器,幾乎就是使用它的人越強的,他這個法器也就越強。

相反使用它的人弱的話,那他也會很弱,不像那種中上等的法器,本身就自帶一定的能力,甚至還會衍生出器靈。

眾弟子在看到這把劍之後非但沒有任何的失落反倒是表現出了一副好戰的樣子,不得不說剩下的這幾十個弟子法力都是一些個較強的,當然除了顧九以外。

在得知顧九居然存活了下來,並且還順利的為升到了下一輪比賽之後,就連顧九的師傅都是一臉驚奇的表情,他還想著這回顧九,要是比賽失利的話,他就直接把過就塞到醫館呢,讓他正式從醫呢。

卻沒想到這小子他居然能升到下一輪,看來是攤上了好隊友啊,顧九的師傅嘆息了一下自家徒弟的好運氣之後,想著這一輪比賽可沒有什麼人會幫他了。

畢竟人這麼多,怪物也就只有那麼10多個而已,這一輪怎麼著也應該會被淘汰下來了吧,等他淘汰下來之後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他塞到醫館裡面去了!哦耶!

這大概是在場第一個這麼希望自家徒弟落敗的師傅了,在場下站著的顧九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在那裡嘀咕了一聲:“誰在那裡唸叨我呢?”

菀月見顧九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上前懟了懟顧九:“在那裡搗鼓什麼呢?快輪到你了,別在人家弟子面前丟了臉。”

“哦哦。”

不久回過了神之後,前面的人也領完自己的法器,上前拿著法器以及符紙,顧九就走出去找莊曉生他們了,因為莊曉生柯多多兩個人的排名比他跟菀月兩個人多了那麼一丟丟,所以他們先行比自己領完了法器。

現在早就已經在前面等著自己了,菀月拿了法器之後看到這法器從裡到外都冒著一股窮酸味,心中不由的在那裡感慨起來了,給自己這麼破爛的法器,居然還在屋子裡面埋伏了兩個大妖。

也不怕自己當場就被那兩個大妖把法器打爛,再把自己給拍爛吶,心裡搗鼓了半天之後婉月磨磨蹭蹭的也來到了前面的大堂,等到最後一個人也到的時候。

6人便對著長老所說的那房屋的地方走了過去,沒錯,這個比賽它是沒有人給他們帶路,等到他們全部都到房子裡面在進行的。

而是本著先到先得的規定,拿完法器之後就可以自行走了,由於傅浱的排名比較靠後,所以等傅浱拿完了法器之後,後面也就只剩下三個弟子了,先到先得是不可能了,莊曉生已經把目標記在了那兩個大妖的身上。

只要把那兩個大妖給拿下的話,那他晉級就穩了,應該是說他們全組晉級,應該就穩了,就怕是有人在他們打大妖的時候,躲在了身後來個漁翁得利。

6人來到了房屋之後,只見這房屋當中,居然還安排了一個人來接待他們,而這個人是一個女子,身上還穿著一身的襦裙,長相也可以算得上是女神級別,看起來倒頗有些古典美的意思。

現場更是有很多弟子在看到這個女子之後眼睛都已經直了,畢竟成天關門修煉,哪有這麼多的時間來看這麼好看的女子,都是一群連女子手都沒有摸過的孤狼呀。

這女子在看到最後三個人也到場了,之後木著一張臉說道:“下面由我來給大家安排住的地方,剩下三天的時間內,大家可以自由在這個房屋裡面捉妖,但是,不可以毀壞的房屋裡面任何東西,若是破壞了的話,那我就會當做你們違反比賽規則,將破壞的東西的人給逐出比賽。”

女子說完之後便帶著這幾十個弟子給他們安排了各自的住處,不得不說這個別墅還真的是大得很。

就像是那種古代王爺的住處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地方它是有4層的,比那些個住處豪華一些,而他們這些個人的住處全部都是在2樓,房間都是排並排的,兩個人一間房,莊曉生跟柯多多兩個人的建議是最好跟一個對的人住在一個房間裡面。

不然的話,誰知道其他人會在背後耍什麼小手段,對於這一點另外的三個人也是頗有些贊同,唯一一個不贊同的人就是菀月了。

因為看這副樣子,就算是閉眼睛猜,她都能夠猜的出來誰跟誰一個房間了,開完笑讓她跟顧九一個房間?

原諒她的保守,跟一個男生一個房間這種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到呀!

“要不然我還是去跟別的人一個房間吧,反正我法力比較高,大不了不跟那個人來往就行了,我就不信那個人還能當場把我給殺了!”

氣宇軒昂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菀月轉身就想要去找一個新的合宿夥伴,然而她剛邁出一步,就感覺自己的腿上一沉。

轉頭一看,不久這貨居然抱著自己的大腿!沒錯,是真的抱大腿,而且臉上還帶著一副哭唧唧的表情,彷彿滿臉都寫著委屈二字,菀月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