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冷酷兄長的嬌氣哭包36
快穿生子,釣系美人多子多福 椒顏小蘑菇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出了採輝閣後,虞芝芝面色有些低沉。
衣袖裡藏著的瓷瓶有些冰涼,碰到溫熱的肌膚,及時地提醒她幾日後即將要發生的事。
雖然她很不情願這麼被肖氏利用,但她不得不走這一步。
因為她不確定虞淵是什麼想法。
“芝芝,母親說什麼了?”
虞淵不知何時悄無聲息走到她身後,寬厚的手掌放在她單薄的肩膀上。
幽暗的眼眸細細觀察著身邊的少女神色,察覺出她有一絲絲不悅,頓時問道。
虞芝芝搖頭,“大哥,我沒事,母親就只說讓我不要在外面丟臉,也沒訓斥我。”
“就沒有其他的話了?”
虞淵的手背隱約爆出了青筋。
虞芝芝繼續搖頭,大眼睛水豔豔的從他臉上挪到地面,“沒了。”
下一秒,男人沉默著就拉她的手往外走。
“大哥?”
虞淵被男人忽如其來的動作嚇住,可虞淵好似生氣了,一直拉著她走,不肯說話,也不肯停下。
這一路過去,經過旁邊的花園和假山,虞淵才在走廊停下。
這走廊離凌琅閣很近,廊下全是大木樁匡扶,被山泉水圍住,四下都是枯黃的荷葉,旁邊密林遮掩,鶯雀嬉鬧,隱蔽又富有野趣。
就連下人也鮮少過來逗留。
“大哥......”
虞芝芝走到廊道下,就被男人一把摁在巨大的木頭雕花柱上。
刻著的八仙過海的花雕摩擦著她嬌嫩的後背,讓她沒忍住嬌嬌喊了聲疼。
“大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虞芝芝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落,臉頰也被氣的起了紅暈,她忽然發現有點看不懂眼前這個男人了。
虞淵深深呼吸一口氣,怕嚇到她,緩了會兒才摁著她的肩膀。
大拇指在她露出的鎖骨上摩擦著,彷彿在緩解自己的焦灼和憤怒。
他探身而下,盯著少女微紅的眼睛,“芝芝,你老實告訴我,方才母親和你說了什麼?”
不等虞芝芝回答,他又道:“不要說謊,不要害怕,你就告訴我,母親說了什麼?”
“我......”
虞芝芝張嘴,想了想,才垂下眼眸,不肯和男人視線交疊在一起。
“我,母親真的沒說什麼,大哥,你——啊!”
就在虞芝芝準備圓謊的時候,忽然看到虞淵低頭,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
胸前的疼痛讓她猝然大叫,隨即被男人的大手緊緊捂住。
痛呼聲被蓋住,讓虞芝芝眼眶冒淚,沿著下巴滴落在男人的臉龐上。
虞淵咬了許久,粗糲的舌尖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滑動,熱汗一顆顆冒在鼻頭。
少女惶恐的嗚咽聲刺激著他緊繃的神經。
若不是花耗巨大的心力,才將心底和身體上的那股衝動攔住,不然,他的手就要忍不住撕裂她的衣裙。
“芝芝......”
好一會兒,虞淵嚐到嘴裡的腥甜,才冷靜下來,將她鬆開。
少女顫抖著腿,身子失去男人手臂的支撐後,猛地沿著木柱滑落在地。
指尖觸碰到地面冰涼的青板石,她才恍然回神。
低頭一看,鎖骨處已經被咬出一個血印子,滲出點滴的血跡染紅了她的衣襟。
好在血痕只滲了幾滴血出來,落在粉色衣襟的痕跡不太明顯。
虞芝芝伸手摸到傷痕,抬頭楚楚可憐地看著眼前有些慌亂的男人,“大哥,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入青石板上。
這一聲說的太過委屈和無力。
虞淵伸手想要將她扶起,卻被虞芝芝揮手打掉,“不要碰我!”
“芝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太生氣了......”
虞芝芝抱著頭,蜷縮在石柱和男人之間,渾身顫慄如小鼠,此刻真是一點也不想聽他解釋。
“大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母親這麼對我,你也要欺負我!”
她越說越委屈,哭聲也慢慢放大,“母親之前讓我接近馮家,都是為了你,為了虞家!”
“可我也是虞家人,為何每次都要我去犧牲,來成就你們!”
“大哥,你捫心自問,我對你不好麼?我對母親不好麼?為何母親總是要把我推出去賣掉?為何啊!”
原主心裡壓抑著的委屈和控訴,接著她的嘴一併說了出來。
忍了這麼多年,她不想再忍了。
虞淵見到她痛哭也被嚇一跳,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竟然不知該如何安慰。
等少女哭累了,他才察覺廊道風大,解下外袍蓋在少女的身上。
虞芝芝抓著他的袍子就丟到地上,語氣憤懣,“我不要你可憐我,也不要說那些沒用的話,大哥,你若是真為我好,就不要再這樣了!”
說著,她伏地而起,轉身就要走。
哪知男人不肯放過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連人帶袍抱在懷中。
熾熱又緊張的氣息吹拂在她耳畔。
虞淵緊緊地抱著她,聲音顫抖起來,“芝芝,不要走,今日是我不好,你可知道,方才你在屋裡和母親說的話我全聽見了。”
虞芝芝身子忽然僵硬,“什麼?大哥全聽見了?”
虞淵雙眼含著幾分說不出的心酸和憐惜,“是的,我全聽見了,本來我就不放心你和母親單獨說話,這些年來,她次次都針對你,我如何能放心?”
“前幾年我時常在外打仗,很少回京,芝芝,我一直都很想你,可是每次寫給你的家書你一次都沒回,這次我回京後就打算不走了。”
說起家書,虞芝芝的記憶很模糊。
按照虞淵的話來看,這家書應當是分了兩份的,一份是給虞老爺和肖氏,還有一份是給她的。
可原主並沒有收到什麼家書。
虞芝芝神色詫異地道:“大哥說給我寫了家書,我卻沒有看到過。”
虞淵嘆氣,“我回京後就派人去查了此事,發覺是母親的人將那些信截下。”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母親很是混賬。
也慶幸這些家書上並未寫什麼露骨的話,甚至,連個想字都沒有寫。
不然被肖氏看到,虞芝芝在家中就沒好日子過了。
虞芝芝問道:“那大哥為何要寫這麼多家書給我?上面又寫了什麼?”
虞淵將下巴放在她頭頂輕輕摩挲,動作很慢很輕,並不想讓少女發覺出自己的心意。
家書上還能寫什麼,自然是他每日做了什麼,吃了什麼,看到了什麼,殺了多少人,在多少個夜裡,他都一直在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