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們再進去一個人看看?”秦風提示性的問了一句,嘛朵!一點久別重逢的氣氛都沒有是怎麼個意思?

“額,好的,我就去看看。”一名護衛也是覺得再這麼等下去就有點不好了,於是點了點頭,轉身進入了草屋。

“臥槽?!”那名護衛推開房門,直接爆粗口。

“嗯?”秦風眉頭緊皺,嘴角微抽,特麼不會是剛剛真相了吧?

“快快快!縣令和護衛長死了!快快快!通知劉澤趕緊過來!快!”秦風剛想上前詢問,就被那名護衛的話給雷的外焦裡嫩。

死、死了?

大哥死了?父親母親也都病逝了?那自己,孤家寡人了?

秦風一口氣沒倒過來,腦子一漲,就感覺滿眼小金星,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哎喲臥槽?這怎麼又死一個?”當劉澤趕到的時候,看見秦風直挺挺的倒在那裡,翻了個白眼,這特麼不是平白增加工作難度嗎?

“咦?還活著呢?抬下去,看看能不能救回來。”劉澤習慣性的把手放在秦風鼻前,居然發現還有微弱的呼吸,感覺招呼著隨行醫者救人。

“嘖嘖嘖,這是怎麼個造型啊?”

劉澤站在秦澤的屋子裡,看著被一把大刀紮在凳子上的秦澤,再看看被十把飛刀釘在牆上的那名護衛,這滿地的膿血腥臭的令人反胃。

“你們清理一下,這件事情不要公佈出去,以免引起慌亂。”劉澤小爪子一揮,吩咐完就走了出去。

咦,真是亞心心,還是這外面的空氣好啊。

“唉?這是哪啊?”秦風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直接坐起身來,左手在空中一抓,離他三米遠的七星劍就飛了過去。

“嘶!”秦風剛想站起身來,就感覺頭痛難忍,一屁股重重的坐在了床上。

秦風甩了甩腦袋,從靈袋裡取出一瓶丹藥,倒出一粒,吞肚嚥下。

秦風雙腿盤膝而坐,運轉起體內《秀天功》,引導著丹藥的藥力流入四肢百骸,秦風的意識在自身經脈中轉了不知道多少圈,才感覺身體好了一點。

“呀!你不會說話啊!”秦風一睜眼,就看見一張臉,面帶微笑的衝著自己。

秦風心說我辛虧剛醒,不然讓你看看《七星劍訣》的威力是有多麼的強大!什麼攔腰截斷、一劈兩半的都是小意思。

“我在門外喊了你好幾聲,你也沒回答我啊。”劉澤無所謂的聳聳肩,表示自己沒做錯。

“秦澤,死了?”秦風把右手抵在心臟的位置,生怕自己再昏過去。

“縣令他,真的走了。”劉澤眼神一暗,很明顯,這麼一位好官的離世是多麼的沉重。

“是生病嗎?”

“不是,是他殺。”

“什麼?!他殺!”秦風聽到自己的哥哥是被人殺死的,頓時就特麼不願意了。

“嗯?你一個外來人怎麼反應這麼大?”劉澤疑惑的著秦風,一邊把手默默的放到了自己的佩劍上。

“你別多想,他是我哥哥,親哥哥。”秦風可是一名正經八百的修士,感知力不知道比煉體的凡人強大不知道多少倍,自然是感覺到了劉澤的小動作。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他弟弟?”劉澤心中也是放緩,原本緊繃的身體也是稍稍放鬆了一些,畢竟縣令剛死,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這個玉佩,算嗎?”秦風苦澀的笑了一聲,拽下自己一直掛在身上的一個月牙形的玉佩,抵向了劉澤。

“嗯?縣令之前也有一個,我去看看。”劉澤十分激動的跑了出去。

如果說他是縣令的弟弟的話,那麼,就可以由他當新縣令了。

秦風看著跑出去的劉澤,有些無力的倚在床頭,這特麼都叫什麼事啊。

“公子,您,可否當我們的新縣令?”劉澤略顯慌張的衝進秦風的房間。

嗯?我哥死了,你這麼激動是幾個意思?

“那個,你也知道,我是七星門的弟子,不過問凡塵俗世的,況且,我的家人都走了,我也了無牽掛了,我該走了。”秦風搖搖頭,輕笑著回答劉澤,他看著屋頂,那雙清澈而又深邃的眼睛讓人出神。

但是,誰又知道這清澈的眼睛也會充滿淚光呢?

“我求求您了公子,一定要救救我們啊!公子!”劉澤見秦風如此反應,當即就跪了下去,“咣!”的一聲,秦風就看見劉澤的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唉,何苦呢,換個縣令,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秦風看著依舊跪拜在那裡的劉澤苦笑的搖搖頭。

說實話,他還真不想當這個縣令,每天跟那一褲衩子的官員勾心鬥角的,真的是很傷神啊。

“公子,您有所不知啊!要是換一個縣令,那就是我們龍巖縣的浩劫啊公子!”劉澤直起身子,緊緊的盯著秦風,看的秦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什麼看?老子喜歡的是女人好伐?

“浩劫?”秦風眼睛在眼眶裡轉了一圈,有點想不通這小小龍巖縣有什麼值得大家族搶奪的。

“是啊,我們都會被趕走的。”劉澤可能是說到了傷心處,霎那間老淚縱橫。

秦風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劉澤,發現其雙手很粗糙,臉上也有了些許皺紋,三三兩兩的白髮藏在劉澤的髮絲中,鬼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被趕走?難道說腳下這片地是靈田?

臥槽?!靈田誒!從此發家致富走上人生的巔峰不是夢啊。靈田,往裡扔個桃核,幾天就長出來一顆靈桃樹啊。

不對不對,秦風搖搖頭,要是靈田的話,龍巖縣能窮成這個逼樣?肯定不是肯定不是。

秦風:“你叫劉澤是吧?”

劉澤:“是的公子,我叫劉澤,是這個縣的縣尉,管理民兵的。”

“嗯,那你給我說說,為什麼你們要被趕走?”

“是公子!”劉澤見秦風感興趣,連忙說了起來,生怕眼前這位武宗強者離去。

“我們龍巖縣,位於的是安陽城整個格局的中心地,也不知道當年朝廷派下來的風水師是怎麼看的,居然把安陽城建偏了。”

“等等。”秦風站在窗前,制止了講故事的劉澤。

“撈乾話,挑有用的說。”秦風意識到事情的不簡單,這可能是自己哥哥、父親母親的死有直接關係。

“額,是是是,我們地處格局中央,這一片的龍脈之地,就在地下,這裡龍氣充足,靈氣濃郁,是那些大家族必爭之地。”劉澤乾笑了一聲,十分利落了講出來龍巖縣的秘密。

“哦?怪不得呢,我說怎麼感覺這裡靈氣怎麼比安陽還濃郁,原來是這樣。”秦風皺著眉頭苦笑一聲。

他多半是知道自己的哥哥會死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誰都懂。沒有足夠的實力去保護寶物,最終只會引來殺身之禍。

“知道了,我再想想,你先下去吧。”秦風依舊望著窗外,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是公子。”劉澤苦逼的面容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站起身來,退了出去。

“師傅,別管我。”秦風對著天空中,那彷彿有順序的連成一片的七顆星星低語一句後,隨機開始了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