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鋒仍然毫無反應,看來真是睡得很死。強尼一邊解著他的褲腰帶,一邊嘿嘿笑道:“西方人我搞了不少了,東方人是從來沒搞過,今天上天送來一個嬌嫩的東方人讓我破了這個第一次,真是天隨我願,爽到不得了!嘻哈哈哈哈!”

他雖然是得意忘形地發出了奸笑,在黑夜裡聽來有如夜梟,十分刺耳,左右兩邊的囚室裡卻仍是寂靜無聲,沒有人出聲抗議。事實上他們都醒著,支起耳朵聽著這裡的動靜。鐵公牛強尼開搞時往往都會伴隨著讓他們極其興奮的動靜和聲音,給他們寂寞的監獄生活帶來了相當大的樂趣,他們才不會抗議強尼吵到他們睡覺,反正被強尼的通天巨棒搞的又不是他們。

強尼剛解開肖鋒的腰帶,左右兩邊抓著肖鋒胳膊的大漢忽然都咦了一聲。強尼抬頭一看,卻見肖鋒的雙手已然從兩條大漢的掌握中掙脫。跟著啪啪兩聲,綁著肖鋒雙腿的腰帶已經被他掙斷,人也翻身轉回,笑嘻嘻地看著他,哪裡還有半點醉酒的樣子。

強尼大吃一驚:“你……你沒醉?”

肖鋒揶揄地說道:“你以為就那點酒能把我灌醉?我早就看出你不懷好意了,只是假意跟你周旋,看看你到底想做什麼罷了。好,現在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了,原來是喜歡這個調調兒。很好,好得不得了,我會讓你們爽到天亮的。”

兩條大漢都知道肖鋒身手了得,不敢跟他正面放對,此時見勢不妙,兩人互相使個眼色,趁著肖鋒說話的時機,悄悄地就向門口退去。肖鋒微笑道:“你們儘管走,能走得出去算我輸。”

一個大漢立即聽話地停下腳步,另一個卻不信邪,伸手拉開門就要走。肖鋒手一伸,抓起還放在桌上的酒瓶,甩手一扔,酒瓶砰地一聲準確地砸中那人的後腦勺。雖是小小的一個酒瓶,但肖鋒這麼隨手一扔,卻似乎帶上了極大的力道,那人竟然經受不起,捂著後腦勺蹲下身去,殺豬般嚎叫起來。

強尼強作鎮定,嘿嘿笑道:“兄弟,我是一番好意,監獄裡跳蚤細菌什麼的很多,我只是想幫你……”

肖鋒搖了搖手,嘻嘻笑道:“你不用說了,現在我給你兩條建議。一是立即脫光衣服,和另外這兩個人一起搞到天亮,聲音要大,動作要猛,要讓整個監獄都能聽見。二呢,就是和我打,打敗了我,我就任由你處置。爽不爽快?”

強尼舔了舔嘴唇,強笑道:“這都不是好辦法……”他話說到這裡突然停住,爆喝一聲,揮拳就朝肖鋒面門上打來。他和肖鋒距離很近,滿擬這下子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可以把肖鋒打個滿臉開花。

肖鋒眯了眯眼,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氣,左手猛然一伸,一把緊緊攥住強尼的拳頭,右拳閃電般在強尼胸腹之間連捶了三拳。強尼只覺這三拳一拳更比一拳兇狠,打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一般,肚裡翻江倒海的疼痛,有一股液體一直湧向喉嚨,忍不住嘴一張,吐出一口鮮血,黑黑的臉都白了幾分。

肖鋒閃身避過,微笑道:“既然你這麼不合作,我只好改變主意了。喂,你們兩個,立即脫光衣服互搞,至於你嘛,嘿嘿,”他瞅見桌子邊上有一個小破洞,便伸手指進去扳了幾扳,將那破洞擴大了一圈,對強尼微笑道:“你就搞這個破洞吧!”

強尼面如死灰,大喝道:“我就是死也不受你的侮辱!”那破洞雖然是木頭的,但邊緣一點也不平整,那通天巨棒要是伸進去,還不被割破皮?況且他的成名手段是給別人開發後門,現下若是被肖鋒強迫著搞一個破洞,傳出去的話,他以後還用做人嗎?這叫做頭可斷,血可流,麵皮不能丟!

肖鋒微笑道:“真的不搞?”

強尼吼道:“不搞!”

肖鋒又問道:“真的不搞?”

強尼吼道:“真的不搞!”

肖鋒大拇指一翹,讚道:“好漢子!那我就退一步,不讓你搞了。”

強尼見他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不覺微微一愣,直覺告訴他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果然,肖鋒身形微動,強尼下意識地後退,卻還是晚了,胯下的通天巨棒已經被肖鋒一掌掃中,霎時間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忍不住張開大嘴,發出一陣狼嚎般的嚎叫。他忙不迭地解開褲子低頭一看,頓時發出一陣悲號,癱倒在地。

門邊的兩條大漢聽見他的嚎叫,看見他胯下的通天巨棒竟然腫得就像一根烏黑的大蘿蔔一般粗大,煞是嚇人,都嚇得後退了一步,面面相覷。肖鋒看了他們一眼,微笑道:“你們還不動手,還等什麼?”

兩人見了強尼的慘狀,哪裡還敢不從,聽話地脫光衣服,按照肖鋒的指示開搞。肖鋒又微笑道:“聲音要大,動作要猛,要讓整個監獄都能聽得見!我睡覺去了。要是我聽不到你們發出的聲音,你們自己想想後果!”

於是,那天晚上,半個監獄裡都能聽見強尼的悲號和那兩條大漢發出的快活的聲音。囚犯們聽得又是興奮,又是駭然。離得近的聽得到說話聲,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離得遠的聽不清楚,都紛紛議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當然,第二天他們就知道了,強尼一大早就被獄警抬去醫務室了,據說他的通天巨棒從此毀了,現在是腫得就像一根大蘿蔔,等到治好之後,是再也無法堅挺起來了,現在起碼要在醫院躺上大半個月。而另外兩個則是互相搞了一夜,都是筋疲力盡,幾乎精盡人亡。肖鋒卻只是在床上呼呼大睡,就像沒這回事一般,捱了獄警幾警棍也沒當一回事。

經過這幾件事之後,肖鋒的名字霎時間就傳遍了整間監獄。人人都在暗地裡談論他的名字,紛紛打聽有沒有人聽說過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然而,很可惜,沒有人知道。這個人就像是突然間冒出來的一樣,之前完全沒有什麼被人傳誦的事蹟,根本就是默默無聞。

人們看著他的眼光從此就變了,再也沒有人敢當面惹他。這些人本來都是窮兇極惡之輩,但眼見對方更狠更惡,所以在想出十拿九穩整治他的辦法之前,還是暫時不要去惹他的好。

對這些變化,肖鋒自然是心知肚明,瞭然於胸。不過他面上仍然是笑嘻嘻的,甚至還主動跟人打招呼,並不主動去招惹別人,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人們因此而送了他一個外號,稱為“笑面虎肖鋒”。笑面是說他總是笑嘻嘻的,虎則是說他的手段兇殘。在一群窮兇極惡之輩中得到這樣的外號,想來也是一種榮光了。

在一間非常寬敞佈置得可說是相當舒服的一間囚室裡,那個面色陰沉的中年人靠在沙發上,右手兩指夾著一支粗大的雪茄煙,靜靜地聽完手下小弟的報告,吸了老大一口,緩緩的道:“這個肖鋒必然是假名,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是條子派來的臥底,目的肯定是在我身上。哼,條子們失敗了一次又一次都不甘心,還想再來一次!我們不用管他那麼多,來一個殺一個!這個肖鋒,必然不能活下去,必須殺死!必須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要讓條子充分地認識到,想要派臥底來算計我是絕對的錯誤!”

一個高大的大漢躬身道:“是,是,老大說的對。可是這麼多人都近不了他的身,卻該如何是好?一個個都被他打得重傷臥床,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請英明的老大指點我們該怎麼做!”

中年人嘿嘿一笑,又吸了老大一口,緩緩吐著菸圈,看著菸圈道:“明的不行,暗的也不行,那就來個雙管齊下!你過來,我教你!”

那高大漢子俯身彎腰,附耳過去。中年人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高大漢子似乎恍然大悟,臉上露出又是崇敬又是佩服又是讚歎的神色,讚道:“老大是對的,老大是英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