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王夫人再度邀請攝政王曹錚過府。

不過,這一次並不是以她一個人的名義,而是說這是她跟薛姨媽兩姐妹共同的意思。

至於理由,王夫人派人送的請帖上並未言明,只是說到了便知。

對此,曹錚的心裡很是無語。

他真的不知道,這金陵王家的兩姐妹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過,由於牽扯到薛姨媽,曹錚也只好應了下來。

雖說這個女人已經為自己生了個孩子,但說句實話,她的麵皮還是比較薄的。

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主動約自己的。

所以說,既然這事有她參與了,自己不去就顯得有些不好了。

畢竟,這是孩子她娘,她的面子總是要給的。

這樣想著,這一晚曹錚欣然往榮國府而來。

宴席所設之處,放在了王夫人的住處。

而這裡,曹錚也不是第一次過來了。

剛剛進門,他便見到了王夫人,以及她的妹妹薛姨媽。

今兒個晚上,這位榮國府的太太穿了一身梨花白的衣裙,胸前繡了一串好看的花枝,枝幹是棕色的,而花瓣則是藍色的。

至於薛姨媽,則依舊延續她慣有的沉穩風格,穿了一身紫色的衣裙。

見到攝政王曹錚,姐妹倆齊齊欠身行禮道:“賈王氏/薛王氏拜見攝政王。”

曹錚見狀,趕忙上前欲要將二人扶起。

然而,就在他的手已經快要觸碰到王夫人的胳膊時,他想了想還是將手收了回來,隨即扶住了身後的薛姨媽。

王夫人一看這情形,心裡頭不由得一陣黯然。

這一刻,她在心裡暗暗思忖,難道我就那麼差嗎?

而薛姨媽被曹錚扶住手,立馬就是混身一緊。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般對自己另眼相看。

不過,由於當著自己姐姐的面,薛姨媽也不好跟對方表現得過於親密。

更何況,她的心裡很清楚,自己的這位姐姐對眼前這個男人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自己今兒個過來,就是要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幫她實現這個願望的。

這樣想著,薛姨媽臉色微微一紅,隨即不著痕跡的抽出了被對方握住的手。

曹錚見狀,也不多言,只是偷偷的在她豐腴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隨即若無其事的站在了當場。

薛姨媽被這麼一掐,頓時身子又是一顫。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的大膽,居然當著自己姐姐的面就敢這般對自己。

這樣想著,薛姨媽的眼神之中滿是嬌嗔之色。

而被冷落了的王夫人見攝政王曹錚站在當場,立馬微笑著開口道:“攝政王,快,快坐下入席吧。”

曹錚見狀,輕輕點了點頭,隨即便在對方的引導下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王夫人見此情形,朝自己的妹妹薛姨媽道:“你也坐啊。”

薛姨媽聞言,衝對方輕輕點了點頭,隨即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下一刻,王夫人捧起酒壺來到攝政王曹錚的跟前,面帶笑容的道:“攝政王,我為你把酒斟滿吧!”

曹錚聞言,輕輕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說話。

眼看自己面前的杯子被美酒倒滿,他抬眼看了看王夫人。

“夫人自己也滿上吧。”

王夫人一聽這話,笑了笑道:“我是主人,自然要幫客人先幫酒斟滿,我這妹妹遠來是客,我自然不能怠慢了。”

說著這話,這位榮國府的太太又走到自己的妹妹薛姨媽跟前,幫她將杯子裡的酒倒滿了。

薛姨媽見狀,趕忙起身,眸光閃動的看著自己的姐姐王夫人。

二人的目光對視了一眼,眼神之中皆似有深意。

不過,這一幕曹錚並沒有發現。

此刻的他,正默默的坐著,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變化。

待王夫人也將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滿酒液,她端起酒杯道:“攝政王,好不容易請您過來一趟,我和妹妹先一起敬您一杯。”

說著這話,她端著酒杯站起了身,眸光閃動的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薛姨媽。

曹錚一看這情形,笑了笑道:“如此,那就多謝夫人了。”

話音落下,三個人的杯子碰在了一起。

下一刻,曹錚一仰脖子將杯子裡的美酒喝了個乾乾淨淨。

王夫人見狀,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薛姨媽,隨即將杯子裡的酒也喝了下去。

薛姨媽見此情形,趕忙趁著曹錚不注意,將杯子裡的酒給倒掉了。

接下來,王夫人頻頻舉杯與曹錚對飲。

至於薛姨媽,基本上都是為他們斟酒,而她自己,則以不勝酒力為由換成了以茶代酒。

曹錚知道她剛剛生了孩子,所以說也就沒有為難她。

這樣一來,酒桌上就剩下王夫人跟曹錚對飲了。

曹錚原本以為,僅憑一個王夫人,自己是不可能喝多的。

所以說,雖然從對方頻頻舉杯這一點看出有些不對頭,但他也沒有多想。

畢竟,對方只是一個普通婦人,再能喝又能喝多少。

然而,當一壺酒飲盡,曹錚便感覺渾身燥熱了起來。

而此時的王夫人,亦是渾身上下如同著了火一般臉色通紅。

不過,她的心裡很清楚,之所以會如此那是因為自己提前在酒裡放了東西。

所以說,有這種反應那是很正常的。

至於為什麼沒有讓自己的妹妹薛姨媽也喝酒,主要是想要讓她保持清醒,幫忙促成今晚的事。

這樣一來,一方面王夫人頻頻舉杯,另一面薛姨媽又不時的來個以茶代酒,沒用多久,兩壺酒也已經被喝完了。

而喝得最多的,自然是今兒個的主角曹錚了。

此刻的他,感覺自己渾身就像是著了火似的。

至於王夫人,雖然喝得少一些,那也是臉色緋紅,一雙保養得極好的玉手不時輕撫著自己白皙的脖頸。

薛姨媽一看這情形,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下一刻,她主動起身道:“依我看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如姐姐你扶攝政王去房間裡歇息一會兒吧,這邊我去叫人過來收拾一下。”

說著這話,薛姨媽若有深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姐姐,隨即便欲要離開。

一旁的王夫人一看這情形,趕忙接過話茬道:“攝政王,來,我扶您進屋歇息一會兒吧。”

此刻的曹錚,剛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有些不自在。

聽了王夫人的話,他便應了下來。

如此情形下,曹錚在這位榮國府太太的攙扶下走進了對方的房間。

剛剛進門,王夫人立馬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下一刻,她扶著攝政王曹錚直接往床邊走去。

待對方在床上躺下,王夫人總算是忍受不住那灼熱的感覺,直接就開始撕扯起自己身上的衣服來。

而此時的曹錚,亦是急需尋找一個宣洩的途徑。

眼看這位榮國府的太太如此開放大膽,一時間,他也想不出太多拒絕的理由。

下一刻,曹錚一把摟住王夫人的脖子,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然而,就在這時,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太太,您在裡頭嗎,老太太現在就請您過去一趟。”

此時的王夫人雖然火急火燎,但聽到“老太太”這三個字後,她還是強忍著身體的異樣,手忙腳亂的扣好了衣服。

待房門開啟,她看到了一個身材高挑,模樣清秀俏麗的丫頭正站在門口。

這丫頭穿著一襲紅色衣裙,正是老太太身邊伺候的首席大丫鬟,鴛鴦。

鴛鴦見到王夫人,立馬欠身行禮道:“太太,老太太請您過去一趟,似乎是有什麼事要跟你說,我這會兒過來應該是打擾了太太您休息了,但我這也是迫不得已,還望太太體諒。”

王夫人突然被人打擾,心裡頭本是極其不悅的。

但一看是鴛鴦,一時間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在這榮國府裡,所有丫鬟裡頭要數眼前這位手裡的權力最大了。

她不僅貼身伺候著老太太,而且還替她管著私財。

因此,這府裡的上上下下都對她禮讓三分。

此時見是鴛鴦,王夫人只得應了一聲,隨即便急匆匆的整理了一下頭髮往老太太的住處而去。

一路上,她依舊是渾身燥熱難耐無比,可是卻又不得宣洩。

而此時的曹錚,情況更勝。

眼看王夫人離開了,他便起身欲要去尋薛姨媽。

因為他知道,這府裡能夠滿足自己的,她應該算是一個。

儘管現如今她的身子應該還沒有恢復,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然而,當曹錚返回剛剛喝酒的地方,卻發現這裡空無一人。

而原先的狼藉杯盤,亦已經被收拾整齊了。

見此情形,曹錚抬腳便要往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剛剛走出門時,卻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個姑娘,一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姑娘。

見到來人,曹錚不由得微微愣了愣。

因為藉著朦朧的醉眼,他很分明的辨認出,此時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姑娘正是四春當中最小的賈惜春。

而惜春之所以過來,主要是她本來是要去找鴛鴦要樣東西的。

聽聞她來了這邊,所以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畢竟,有些事當著老太太的面說不好。

然而,惜春來到這裡時卻沒有見到鴛鴦,反倒是見到了有過數面之緣的這位大慶朝的攝政王。

那麼一瞬間,她直接就愣在了當場。

而此時的曹錚,早已經被王夫人的手段給搞得渾身燥熱,極是不自在。

此時見到一位如此嬌俏玲瓏,已然發育得不錯的姑娘站在門口,一時間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而這樣的情形,自然被惜春看在了眼裡。

眼看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瞧,她垂眸開口道:“惜春見過攝政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曹錚見狀,趕忙上前扶住了她纖細的胳膊。

“姑娘不必多禮,這裡也沒有外人。”

說著這話,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直接順勢就握住了對方的纖纖玉手。

賈惜春畢竟是四春裡面最小的,如今距離嫁人的歲數還差一些。

因此,當她發現自己的手被眼前這個男人握住,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如何是好,一張俏臉瞬間變得通紅。

而此時垂眸不語,盡顯嬌羞之態的惜春在曹錚的眼裡,那便是最美的存在。

看著眼前這位賈家的小姐,他驀然開口道:“惜春姑娘可願隨我進府?”

惜春一聽這話,心裡頭不由得又驚又喜。

驚的是,這事實在來得太突然了些,一時間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喜的是,自己一直對眼前這個男人仰慕萬分。

若是能夠做他的女人,自己這輩子也就算是尋了個好的歸宿了。

這樣想著,賈惜春抬起眸子看了攝政王曹錚一眼,隨即又垂下螓首道:“若是攝政王不嫌棄,惜春自然願意侍奉攝政王您。”

說這話時,聲音雖然細若蚊吶,但卻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曹錚的耳朵裡。

曹錚本就烈焰焚身,此時見眼前這丫頭應了,哪裡還管得了別的。

下一刻,他在惜春略顯剋制的嬌呼聲中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抬腳便往王夫人的房間衝去。

待進了門,曹錚直接將房門給反鎖了起來。

惜春一看這情形,雖然感覺彼此之間的關係發展得有些太快了些。

不過,她也知道,若是一板一眼的來,估摸著自己也不可能有機會侍奉眼前這個男人。

這樣想著,惜春對攝政王曹錚的需要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一時間,王夫人的這張臥榻成了筆走龍蛇的戰場。

而王夫人從賈母處離開後,便急匆匆的往自己的住處而來。

然而,當她伸手去推自己的房門時,卻發現房門怎麼也推不開了。

滿心疑惑之下,王夫人側耳聽了聽。

這不聽不要緊,一聽之下她整個人都崩潰了。

自己辛辛苦苦創造了這麼個大好的機會,想不到卻為他人做了嫁衣。

雖然聽不清這裡面的那個女人是誰,但王夫人卻知道那聲音意味著什麼。

這一刻,她很想破門而入,告訴那個女人,這一切都應該是屬於自己的。

然而,她的心裡很清楚,自己不能。

因為自己一旦那麼做了,自己跟整個賈家,甚至還有王家都將要承受那個男人的怒火。

聽著這動靜,王夫人感覺自己身上的某處如同萬蟻啃噬,難受萬分。

無奈之下,她只得趕忙離開了當場,去找自己的妹妹尋解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