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四人嘻嘻哈哈歡快暢聊的時候,一道肆無忌憚的嘲笑聲從過道傳了過來:“呦呦,我當是誰嘰嘰喳喳呢?原來是你們三個,趙噴噴、王嘔吐,朱倒倒,哈哈哈。”
趙王朱三個人轉頭一看,原來是張瘟神,心裡也是暗自嘆息:晦氣,不是說這個瘟神回京都過年了麼?怎麼還在這裡?
三條石站起來,一臉怒氣的指著對方:“張昊揚,又不是你開的酒吧,我們幾個來還要向你報告?你以為你是郝特?趕緊一邊玩去,不要在這裡晃悠,礙眼。”
張昊揚捧著肚子再次哈哈大笑起來:“我依稀記得去年中秋節,有三個人因為拼酒輸掉了,於是承諾我張昊揚,只要有我在的地方,無論誰先來後到,你們都得自動消失,這個期限可是一年,貌似才剛剛過去五個月,難不成,你們覺得除夕一過就是一年麼,真是笑死人了。”
朱鵬程也是怒火中燒,跟著狂噴道:“張昊揚,你還好意思說去年中秋節的事情,特麼的,你找了幾個職業喝酒的來和我們拼酒,你自己一口沒喝,我遵守個毛線,有本事你咬我啊!”
“哥幾個,你們來看看,我就說這三個人會賴皮的,等會你們每人自罰一杯哈。”
除了張昊揚大笑以外,跟在他身後的一幫男男女女也哈哈大笑起來,趙王朱三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派對現場音樂聲不小,附近幾個卡座沒有玩遊戲的人還是被吸引過來,於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三條石一看人群,知道今天不管是走還是留,他們三人的故事就會被人傳遍整個姑蘇城。
雖然他們不是權二代,但好歹也是富二代,比上不足,比下可是綽綽有餘。
強壓怒火的三條石,語氣軟和了些:“張昊揚,今天是除夕夜,而且我有個小朋友從外地回家,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差不多就可以了,就當大家沒見過,你今天的消費,我來負責。”
張昊揚環顧了一下卡座,發現只有劉安明自顧自坐在那裡,甚至都沒看向自己,頓時覺得王明磊這小朋友挺傲氣,都這個時候了,居然不站出來說句話。
滿臉不屑地回答到:“呵呵,笑死人了,王明磊,你小朋友我認識嗎?為什麼要給他面子,他算老幾?”
兩人對話劉安明聽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沒看也沒起身,他是真不想找麻煩,論幹架,這現場之人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能抗三招,但這裡不是戰場,一拳一腳過去,他也完蛋了。
像王明磊這樣的富二代和朱鵬程這樣的官二代,劉安明認為他們的關係網可以解決很多事情,只不過意外的是,和人拼酒,輸了,承諾退避三舍,這事如何是好?
不走,三位朋友老臉百分百丟盡。
走,豈不是更沒面子?
關鍵是張昊揚這二貨,居然說他算老幾?劉安明當然知道自己是老幾,呵,當然是老大啊!
把手中啤酒瓶往茶几上一放,劉安明站起來用手把趙王朱三人按坐在沙發上。這時,三個人才清楚他的力量有多大,因為三人是被硬生生按坐在沙發上。
劉安明對四位眼神荒亂的女生解釋道:“沒事沒事,讓我來處理。”
其實這話他主要是說給秦玉丹聽,秦玉丹笑著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轉身對著張昊揚,劉安明臉上露出一副老好人的表情:“你好,張昊揚是吧?我是王明磊的小朋友,劉安明。你說去年中秋拼酒,他們三個輸掉了,而且一年之內見著你要退避三舍,是這個意思嗎?”
張昊揚發現這男人虎背熊腰,又面帶微笑,好歹說話客氣禮貌,也就沒計較:“對,當時整個酒吧的人都可以作證,我沒有強迫他們喝酒,是他們自己要求拼酒的。”
趙學兵猛地一下站起來:“放氣,你特麼…”
聽見自己人站起來反駁,劉安明回頭直勾勾盯著趙學兵:“現在開始不要講話,相信我,一會就能結束。”
趙學兵被盯著看了好幾秒,那冰冷的眼神,讓他雞皮疙瘩都浮了出來,連忙點點頭:“好,我信你。”
轉身回頭,劉安明依舊是笑容可掬的模樣:“對不起哈,我朋友有點急躁,我代他向你道歉,還請你不要介意。”
“嘿,我發現你這人挺有意思,沒事,你說說看,今天這個事情要如何解決?”
張昊揚好像發現什麼與眾不同的事情,笑著等劉安明答覆。
“是這樣,既然之前是拼酒,那我們今天依舊來拼酒,你看行嗎?當然,肯定不會讓你白出力,我今天比較幸運,得了一張嗨特音樂的五折消費卡,老闆郝特說只要拿著卡來嗨特,所有消費都可以五折,你覺得這個價碼如何?如果我們今天輸了,這張卡給你,然後我們八個立刻消失在你眼前。從此以後,有你在的地方,我們都自動消失,但如果我們要是僥倖贏了,你也不用出賭注,就是以後大家各玩各,沒有什麼誰看見誰,就得離開的這個事,你看行嗎?”
聽見劉安明說的方法,張昊揚眼珠子轉了好幾圈,大腦開始思索,明知他的笑容背後有問題,但他張昊揚不接招那是不現實的,因為臉面可是他的命門。對立面的四男四女,桌上至少有三十幾個酒瓶,還有好幾瓶飲料,看見這些,他想到一個必勝的拼酒策略,因為跟著他來的這幫人,今天在家中可沒喝酒,而且有好幾個都是酒桶,甚至有兩個女生的酒量也不錯,在沉寂了一兩分鐘後,戲謔回應到:“哈哈,可以,我答應你的要求,兄弟,你確定能喝贏我們?我們人可是多的很。”
劉安明也是嘿嘿一笑:“我相信你張昊揚也是要面子的,總不會讓我們八個對你們十幾個吧?”
“那是自然不會,三男一女,但你和那位身材最好的妹子都要上場。”
張昊揚不知道用意如何,居然要求秦玉丹上場。劉安明有點摸不著頭腦,他知道秦玉丹酒量還可以,就是不知道今天這種場合能不能撐住,也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回頭看了一眼她,直接開口說到:“你可以幫忙喝幾杯嗎?”
秦玉丹畢竟是在KTV混跡了兩個多月,看見也明白了雙方的矛盾,現在無論如何是躲不過的,隨即點點頭:“可以,兩個喝不過,但一個絕對能拼贏。”
劉安明收到回覆,也是穩穩說了一聲:“好”。
回頭看著張昊揚,同樣開始譏諷道:“我們這位美女同意了,不知道張昊揚你怎麼說?可千萬不要說今天你不上場,大家可都看著呢?”
張昊揚明白今天肯定不能善了,回頭和一幫人商量了幾句,領著兩男一女來到卡座。
劉安明轉身問趙王朱三人:“你們三個誰還能喝?”
“安明,我和三條石都還行,趙學軍胃部做過手術,啤酒可以喝,但今天肯定不行。”
“行,一會就我們三個加秦玉丹,放心,我們肯定能贏的。”
拍了拍他們肩膀,再次給了肯定的神情,大家也平靜了許多。
劉安明把沒有拼酒的人給請了出去,留下三條石、大鵬和秦玉丹。
讓出座位,張昊揚大大咧咧坐在幾人對面,很是囂張的模樣:“說吧,劉老弟,要我張昊揚怎麼喝?這時間不早了,早點喝完,我們留下嗨皮,你們回家睡覺,哈哈!”
三條石大鵬雖然很氣憤,但劉安明已經多次提醒,也只能忍著沒開腔。
劉安明沒有直接回答對方,而是招呼服務員過來收拾茶几,又喊來酒保:“有五糧液嗎?”
“有的,都是52°的五星玻璃瓶。”
“好,先拿一箱,再搬一箱啤酒,還有,記得拿八個最大的扎啤杯子”。
“啊,好的。”酒保被兩幫人圍著,知道今天有人拼酒,哪裡敢廢話,匆匆忙忙找人去拿酒。
劉安明趕緊讓三條石和大鵬去衛生間釋放一下,等一下喝起來,可不會這麼輕鬆。
看見兩人去洗手間,張昊揚也沒問,反倒是和劉安明聊起來:“我看老弟雖然能說姑蘇方言,不過你這普通話要多過本地話,這是為何呢?”
“大學是在西桂讀的,後來又在西川工作,所以本地話不怎麼講。”
“哦,我也是半個姑蘇人,從小在這裡長大,後來大學去了京都,現在姑蘇、京都、上海往返跑,做點外貿業務,不知道劉老弟是做哪一行的?”
“我在西川一家國有保安公司,專門為政府提供安保服務,我就是個小主管,混混日子。”
“哈哈,我看劉老弟不是一般人,這打扮,這身材還有這氣質,可不是一個小小安保主管能有的,我這人很重承諾,既然王明磊輸了,他就得遵守,否者以後大家還怎麼在圈子混?雖然我和王明磊因為拼酒有點過節,但我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所以,今天這個場子我是要找回來的,還請劉老弟不要介意。”
“不會的,大家都是年輕人,既然有問題,我們就解決問題,這樣雙方都有交代,當然,最好是用不傷和氣的方式。”
“對,今天我們就在酒量上見真章。”
張昊揚雖然對劉安明有很多疑問,但不訪他認識這樣的新朋友,特別是劉安明那副讓人看不透的表情。
“行,我們酒量上見真章。”
劉安明也是呵呵一笑,爽快地應承下來。
幾分鐘後,三個男酒保抱著幾大箱酒和酒杯來了卡座,碼好物品就趕緊逃離現場,躲在吧檯遠遠打望,三條石和大鵬也在這個時間走了回來。
看見人來齊,張昊揚又恢復了囂張的模樣:“既然人齊了,劉老弟,我們怎麼個喝法?”
劉安明鐵了心要拉張昊揚下場喝酒,特地耍了小心眼,他知道無論酒量好不好,喝混酒喝快酒,就沒人能抗住。
“很簡單,為了節約時間,大家都是四個人,一瓶白一瓶啤倒杯子裡,一杯一杯輪著喝,誰先喝完一杯就算贏,如果中途誰先吐了也是對方贏。”
“行,兄弟們,把酒給滿上。”
張昊揚豪氣得一揮手,讓幾個跟屁蟲把酒杯滿上。
一瓶52°五糧液加一瓶375毫升啤酒,混合在碩大的啤酒杯裡,酒色在夜光燈的照射下,分外妖嬈。
拼酒訊息不知道被誰傳開,原本大家還在關注擁抱得獎遊戲,結果很多人都來這邊湊熱鬧,裡三層外三層圍著不少人。
主持活動的美女DJ也是頭疼,知道這幫人不好惹,只好默默祈禱待會不要把事情鬧大,現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八杯酒很快傾倒完成,雙方都在小聲商量著由誰來喝第一杯。
突然,秦玉丹站了出來,有些中二的說到:“我酒量差,就不躲在後面,反正都要喝,先喝先倒,先喝先吐都無所謂。對面那位小姐姐,怎麼說,我們倆先走一杯?”
手臂上有紋身的小胖女生往前走了一步,跟著附和:“好,有什麼不敢的,來,我們喝第一杯。”
說完,兩人各自端起一杯酒,往嘴邊一送,開始小口小口喝起來。
喝過混酒的人都知道,喝太快容易吐出來,於是兩人一邊關注對方酒杯,一邊慢慢下嚥,畢竟這是52°五糧液,每喝一口,喉嚨都是火燒火燎的。
明知一斤白酒下肚,輕則嘔吐暈倒,重則醫院搶救,可開弓哪有回頭箭?要麼贏了吐,要麼輸了吐,相比之下,秦玉丹覺得贏了更划算。喝了N小口後,勉強也適應了,就開始大口喝起來,紋身姑娘看見這樣也是緊追不捨。
秦玉丹到底是有些酒量和腦子的,在對方還剩五分之一的時候,就放下空杯,豪氣得喊到:“對不起,我贏了。”
看見秦玉丹把酒杯倒立桌上,紋身姑娘就清楚結局如何,放下酒杯的時候,一口氣沒接上來,捂著嘴想要嘔吐,嚇得周圍一幫人躲得老遠,只有劉安明眼疾手快的抄起一個垃圾桶遞給她。
接下來大家知道,紋身姑娘吐得一塌糊塗,好在有垃圾桶接牢,否者在場之人一個都跑不了,這可是無差別生化攻擊。
看著自己這邊的女生不但輸掉第一局,還吐得一塌糊塗,張昊揚有點懵。
第一位出戰的女生,平時喝酒可是很厲害,可關鍵時刻掉鏈子,張昊揚也只能在心裡暗暗生氣:還有三局,王明磊和朱鵬程不足為懼,就算劉安明再厲害也不可能連續喝兩杯酒,二打二也是平局,我依舊沒輸。”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噁心的酸臭味,大家都在捂鼻遮擋,秦玉丹看著好像沒事,實際上她腹中是翻江倒海,臉色逐漸難看起來。,劉安明看狀,趕緊讓另外三個女生陪著她去衛生間催吐。
叫來服務員打掃衛生,又讓人拿了幾個乾淨的垃圾桶過來,劉安明然後指著剩下來的酒杯說:“張昊揚,看樣子你應該比我大幾歲,我叫你老張不介意吧?”
“哈哈,那我也好喊你劉老弟了。怎麼?以為贏了第一杯,這第二杯也會能贏?”
“不是不是,我是怕老張你輸太快。”
“劉老弟不去電臺主持脫口秀節目真是可惜了,這嘴巴厲害啊!”
“哈哈…”
拼酒的,看熱鬧的也跟著一陣鬨笑。
劉安明沒在意,繼續說到:“我嘴巴厲害你怎麼知道?所以,你確定要繼續比?”
張昊揚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老弟,我真是佩服你,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偷雞?來,讓我們共同舉杯。”
說完端起一杯酒,對著劉安明晃了晃。
劉安明無奈地搖搖頭,端起酒杯和他碰在一起。
碰杯就是開喝訊號,今天拼酒沒有花裡胡哨的動作,就是看誰喝得快。
現在他就似人型抽水機,酒杯往嘴邊一送,咕嘟咕嘟如同喝白開水般,875毫升酒在十幾秒的時間裡就灌了下去。
大家不要問劉安明為什麼能這麼快喝下去,劉二會告訴大家,請接著往後看。
把空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劉安明高聲喊到:“你輸了,老張。”
張昊揚有些沒反應過來,桌子上那空空的酒杯是怎麼回事?他是誰?他在幹什麼?他喝的是白開水嗎?”
沒等張昊揚回覆,劉安明指著酒杯,對下一個拼酒的男人說到:“看什麼看,沒看見喝完了嗎?來,我們接著喝,早喝早輸,趕緊的。”
不容置疑地口氣、兇狠的眼神把對手男嚇了一跳,劉安明趁機拿起一杯酒放在對方手裡。
喝快酒喝混酒是超級難受的,喝太慢會喝不進甚至喝吐,他劉安明不喜歡輸,也不會輸,這不僅僅是為了小朋友的臉面,也是為了自己。
“愣著幹嘛,乾杯”。
劉安明對著酒杯就開喝,男人反應慢了半拍,還是在一群人的提醒下才喝起來。
同樣是大口喝酒,雖然第二杯用了三十幾秒,但還是比對方快了很多。
至此,劉安明的計策成功,以喝快酒的方式贏了對方。
兩斤白酒兩瓶啤酒在短短90秒內灌進胃裡,由內而外傳來一陣陣燒灼感,劉安明站著一動也不敢動,把想吐的感覺生生給壓制了,但時間絕對長不了。
一群看熱鬧的在周圍嚷嚷:“搞什麼啊,前後三分鐘不到,這酒就喝完了,你們是在喝白開水麼?”
張昊揚對這樣的結果完全沒有準備,三個酒杯倒立在桌上,也容不得他耍賴,自己是真輸了,酒是自己人倒,沒人敢作假,上場喝酒的人甚至連酒都沒灑在桌子上,呵呵,他輸的不冤。
聽見圍觀人淨是唏噓聲,張昊揚站起來對著人群吼道:“姑蘇城張昊揚就是我,誰特麼再敢嗶嗶,老子撕爛他的嘴。”
剎那間,周圍沒有一個再敢出聲的人,都在靜靜地等待下文。
劉安明眯著眼,重新打量張昊揚,心想:看樣子這傢伙在姑蘇城很牛啊,希望他不是個小心眼的人,否則就麻煩了。
張昊揚轉身面對劉安明,尷尬的笑笑:“劉老弟,果然好計策,老張我甘拜下風,我願賭服輸,以後大家都是朋友,有時間一起吃飯。”
說完,頭也不回地領著一幫人離開。
王明磊見劉安明站著一動也不動,趕緊靠過去,小心翼翼問道:“安明,你沒事吧?”
劉安明沒敢說話,指指地上垃圾桶,三條石拿起來遞過去。
接過垃圾桶,馬上就是噗的一下,剛剛喝進去的酒,從嘴巴鼻子裡噴出來,那模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抱著垃圾桶,在趙王朱三人的呵護下,劉安明進衛生間找了一個空位,哇哇狂吐起來。
也就幾秒鐘,整個衛生間飄蕩著一股酸臭味,讓人噁心得不行。
打掃衛生的老頭捂著口鼻是一臉嫌棄,那意思很明顯:喝不了就別喝,糟蹋糧食,可恥至極。
大鵬見狀,趕緊從錢包裡拿出一張領導人,把不識趣的老頭打發去了門外。
十來分鐘後,劉安明終於站直了腰,看見站在身後三個人,才長出了一口氣:“哈哈,幸好我們贏了。”
王明磊,朱鵬程伸手扶牢他:“三分鐘不到你喝了兩斤白酒,一斤半啤酒,然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模樣可嚇死人了”。
劉安明摟著兩人的肩膀,寬慰道:“我要是不這樣喝,今天根本贏不了,好在我吐得也快,應該沒什麼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簡單洗漱一番後,幾個人相互攙扶著走出洗手間。
路過女洗手間,大鵬發現自己帶來的女伴走了出來,連忙問道:“李欣妍,怎麼樣?剛剛你們帶進去的女生吐了嗎?”
“鵬哥,她吐不出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準備回去找你們。而且她有些站不住,我們也扶不動啊!”微胖女生很著急的說完這些。
劉安明讓大鵬放開胳膊:“那你帶我進去看看。”
大鵬也跟著說話:“欣妍,你先看看有沒有其他女生在洗手間。”
微胖女生很聽話的衝了進去,過了十幾秒又跑了出來:“劉哥,鵬哥,只有丹丹姐和陳嬌嬌、薛琳在裡面,沒有其他人。”
“好,你帶我進去看看。”
說完,讓三條石和大鵬、趙學兵在門口站崗,自己快步走了進去。
此時的秦玉丹靠在洗手間一塊門板上,眼神有些縹緲,嘔了好幾次,都沒吐出來。
趕緊走上前問到:“進來這麼久,怎麼還沒吐出來?”
陳嬌嬌也是一臉著急:“劉哥,丹丹她說自己不會吐,你快想想辦法吧!”
劉安明一拍腦子,用手指撓咽喉催吐,確實不是常人能做的。
走過去扶起秦玉丹,對方腳一軟,整個人靠在胸前,他知道,這是酒精起作用了,如果再不吐出來,一會準得去醫院。
讓兩個女生把秦玉丹扶到洗手檯,劉安明一手掰開嘴巴,另一隻手把兩根指頭伸了進去,異物入喉,接下來可是很誇張,嘴巴如同開閘洪洩一樣,酒、飲料、飯菜從嘴巴里噴湧而出,看著到處都是噁心的物質,劉安明知道,這是過關了,回去多喝水再睡上一覺,就沒太大問題。
聽見洗手間傳來哇嘔的聲音,大鵬只能又給了保潔員一張領導人,一行人才得以順利離開。
回到卡座後,大家很默契沒有吹噓贏酒之事,趙學兵衝著劉安明雙手一抱拳,神情中全是恭敬:“安明,今天多虧了你,大恩不言謝哈!”
“大家都是朋友,能幫我肯定不會坐著不管的,再說了,我也看不慣張昊揚那股囂張勁。哈哈!”
從張昊揚出來挑釁、拼酒、再到嘔吐清理,前後也就二十分鐘不到。這個時候,舞臺上的活動也結束了,主持人把擁抱時間最久的那一組男女請到舞臺中央:“各位貴賓,再次感謝大家參與今年的“持久擁抱”活動,現在,讓我們一起倒數,一起迎接新年的煙火。”
不一會,所有防火幕布緩緩升起,後面露出一排透亮的玻璃幕牆。
“現在,讓我們一起倒數,十,九…”
接著全場的人都沸騰了:三、二、一。
剎那間,咚咚響聲絡繹不絕,一束束炫麗的煙花飛向夜空,閃亮而又五彩繽紛,看見之人都在嘖嘖稱奇!
此時此刻,派對現場一片寧靜,幾乎所有人都被這璀璨的煙火吸引,當然,也不乏大膽的男女,趁著激動人心的一刻,和心愛之人擁吻在一起。
看著周圍洶湧的激情四射,劉安明冰冷的心也慢慢支離破碎,鬼使神差把秦玉丹摟在臂彎,盯著煙花發呆。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也是渴望愛情的,唉,終究沒有逃脫七情六慾的束縛,不過,好像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