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裡你們不用管了,只求你們儘快救出陛下吧,烏雞國不能沒有他啊。”
“好,請你放心。”
朱天這才帶著沙僧直接御空飛行,很快就出了宮城,往那別院而去。
如果說國王寢宮那裡還挺冷清恐怖的,這別宮就更是陰森恐怖了,他們一落到這別宮院內,就覺得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朱天,這裡真是太冷了,感覺跟那城裡是兩溫度似的。”
“正常,這裡可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然你以為建這別宮有什麼用啊。”
“嗯,皇家有錢,就是會享受。”
對於沙僧的話,朱天不置可否,估計他們這輩子也不可能有這麼享受的時候了,就衝現在這操心的命,下輩子估計都不能太好過。
“走吧,不用挨屋找了,咱們去後邊的花園看看。”
“朱天,難道那妖精不會將國王給藏在這裡宮裡的哪個地方嗎?”
“不會,他們是去花園的,出來就是他一個人了,直接殺死多好,你覺得他有必要還留著國王的命嗎?”
朱天只是當時聽著,就己經有這個想法了,但不想讓那周宦官擔心,所以話並沒有說死。
那周宦官也是一個忠心的人,即然他們是想著救活這國王的,那就當他們來找活人便可,可是隻有朱天自己知道,他只是來找國王的屍身的。
現在他只盼著國王的屍身現在還完好無損,不然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不可能將國王救活了。
可是他們走到花園裡的時候才知道,這裡到底有多大,而且枝繁葉茂的,別說是一動不動的屍身了,就算是一個大活人藏在裡頭,也不好讓人找到的。
看著烏漆墨黑的園子,沙僧頗為無奈的道:
“朱天,你覺得咱們這麼一片片的找下去,能在天亮之前,找完這園子的三分之一嗎?”
“呵呵,我也覺得不可能,所以你等一下,我用精神力看看。”
朱天聚集精力,向那園子深入看去,前後左右,他都看過了,可是並沒有看到有人形的東西在那啊。
難道是自己預估錯誤了?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國王現在就在這裡啊?
現在他真的後悔沒多問問那個周宦官,這裡到底是什麼格局了,害的他現在也兩眼一抹黑的,不知道該怎麼做好了。
但總不能再回去吧,沒準門口那兩位己經醒過來了呢,那他們可就白回去了,總不能再將那兩人給弄暈吧。
朱天沒辦法,再次聚集精神力,仔仔細細的又看了一遍,但是還是沒有。
雖然沒有,卻也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一個地方,那裡竟有一塊大石頭似乎是立在了那裡。
朱天的心裡咯噔一下,他現在可是希望,那妖精千萬別將國王用這大石頭砸死啊,不然那面目全非的樣子,他是真的就什麼也做不了了。
“老沙,跟我走。”
朱天叫上沙僧,就往那大石頭那裡去。
直到跟前,他才看到,剛剛是他想多了,石頭下邊可沒有什麼國王,但是這石頭顯然是蓋在了一個像井一樣的東西。
難道真國王就在這井中嗎?
“老沙,過來幫幫忙,幫著把這塊石頭搬開。”
“啊?朱天,你沒事吧,咱們沒事動這石頭幹嘛啊?”
“信我的,搬開就行了。”
沙僧不知道朱天想幹什麼,便跟著朱天一起將這大石頭慢慢的挪開了,這大石頭可是真夠大的,兩人的力氣不算是小了吧,也費了好大勁,才將那石頭給徹底挪開。
“朱天,挪這石頭有啥用啊,這麼沉的石頭,一個人可是弄不動的啊。”
“我懷疑那真國王就在這井下呢,你看看,這裡邊還有水呢。”
沙僧往下一看,裡邊除了水,哪見一個人影啊,他便搖搖頭,對朱天說道:
“朱天,你的想像力咋那麼豐富呢,如果真在這水裡,這兩天不得浮出水面啊,可你現在看,裡邊什麼也沒有啊。”
“我倒是覺得可能被那假國王給弄到哪個房間裡去了,然後再弄死。”
朱天搖搖頭,指了指周圍對沙僧說道:
“我剛才就注意到了,這個院子並非四通八達,咱們進來的地方,是唯一的入口,而周宦官也說了,他是看著他們一起進去的,出來的時候是國王一個人出來的。”
“是不是可以說,真國王還在這園子之中?”
“那或許,或許是他用了什麼妖法呢,你可說了,那假國王是個妖精的。”
“呵呵,你說的也不無可能,但是我覺得當時的這個別宮裡,一定是有不少照顧這園子的人,你說那個妖精有可能再冒那個風險,將人給弄進屋子裡去嗎?’
沙僧想了想,確實覺得朱天說的挺有道理的,似乎每一個情節都能對得上,可是這井下也確實沒有真國王的屍體啊。
“那都過了兩天了,那真國王只定是沒命了,如果真在這井下,還被這大石頭給蓋上了,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出不來吧。”
“那怎麼著也得有個屍體啊。”
朱天也奇怪,其實雖然他挺相信那真國王的屍身就在這井下,可是按理來說,這人得飄浮在上邊啊,可是現在的井中很明顯,跟本沒有屍身。
“那是他沉下去了?”
“你可拉倒吧,朱天,你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人死了怎麼可能還能沉下去啊。”
“為什麼不能,萬一是那妖精給他綁了塊石頭呢,他想上也上不來啊。”
朱天這話倒是提醒了沙僧了,如果真那樣,屍身浮不起來倒是也有可能的,可是怎麼才能知道那屍身就在那井底呢?
“朱天,你不會是想下去吧?”
“老沙,你太聰明瞭,我剛剛還在想怎麼能確定屍身到底在沒在水裡呢,你一說提醒我了,下去不就知道了。”
“我不下啊,朱天,我害怕,你別想讓我下去。”
沙僧一聽朱天這麼說,嚇的趕緊告訴他自己是不會下去的,這麼陰森的事情,他才不要去做呢,他己經想好了,大不了跟朱天大幹一杖,也堅決不下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