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把真國王的肉身找出來,然後再將他的魂魄歸位。

“行了,看來我們還得再走一趟了,出去打聽一下,國王在你出事之後,都去過哪裡?”

“而且是在國師陪同下,我想,他們最好在一起的時間,就是真國王被害的時間。”

“先看看能不能找回國王的肉身吧。”

朱天一口氣將自己的計劃說完,其他人自然沒有什麼意見,而太子現在也是將所有的希望全都寄託在了朱天的身上。

那雙灼灼的眼睛看著他,頓時讓朱天感到壓力山大,可是沒辦法,話即然己經說了,那就得去辦不是,爭取最好的結果唄。

“師傅,太子,你們去睡吧,不用等我們了,我帶沙僧再進一趟宮中。”

“也好,朱天,你萬事小心啊,儘快將真國王救回來,他真的求我好多次呢。”

“放心吧,師傅,我即己答應了太子,就儘量不會讓自己失言的。”

朱天說完剛想走,這時候太子卻攔住了他,對朱天說道:

“如果你想知道他們最近一次一起去了哪裡,你不妨去問問我父王身邊的周宦官,我父親向來是走到哪將他帶到哪的。”

“太好了,太子,那樣我們能省去不少麻煩事呢。”

朱天得了最直接的訊息,便帶著沙僧離開了,沙僧也是無奈,好不容易朱天帶他出來一次吧,竟然不是打打殺殺,就這半夜三更的踩人家屋頂完了,而且好像還沒有他能做的事情。

可是不管他也知道,朱天帶著他,自然有朱天的目的的,他也不能太妄自菲薄不是,只有耐心的等著有自己大展拳腳的機會了。

兩人再次回到王宮中,顯然,那邊的歌舞還是沒有停止,而跟據太子的描述,他們卻沒有在國王的身邊,看到那個周宦官的身影。

“奇怪,怎麼沒看到周宦官,莫非他也被害了?”

沙僧奇怪的問朱天,他可是很仔細的找了,卻並沒有找到人,朱天搖搖頭,道:

“按理說不能夠,如果國師突然間消失了,不會讓人疑心的,畢竟他是事出有因,可是那個周宦官跟在國王身邊那麼多年,突然的失蹤,一定會引起別人的猜忌的。”

“這個妖精不會那麼傻的,將那周宦官一起收拾了,那樣太醒目了。”

“可是他身邊現在也沒有人啊,難道是給關起來了,想他一國這君,如果給一個小宦官找些罪句,簡直不要太容易啊。”

“老沙,你說的對,如果這個假國王不想太引人注意,那就得找那周宦官的錯處,慢慢的再讓他不被人重視,到時候再神不知鬼不覺得處理掉。”

“畢竟這個宦官也是跟著國王那麼久的了,對於國王的生活習慣可能比王后還清楚呢,把他放在身邊,假國王怎麼可能放心。”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去找那周宦官嗎?可是現在他能被關在哪裡呢?”

“走吧,去國王的寢宮看看,一般這樣近身伺候的宦官的住處,都不會離國王的寢宮太遠。”

“朱天,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聰明瞭,什麼事都能想得那麼周。”

“呵呵,怎麼的,老沙,你是不是越來越崇拜我了?”

“你可得了吧,真是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己。”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沙僧真的是無比的崇拜朱天,好像不管什麼事,他都能弄的遊刃有餘,而且還絲毫不嬌不燥,如果連這樣的人都不崇拜,他還能崇拜誰啊。

國王自己的寢宮離王后的很近,但是卻也是一個獨立的寢殿,至於假國王為什麼不在這裡吃喝玩樂,朱天估計他也是想遠離從前國王的氣息吧。

強行的罷佔了人家的位子,還有整個國家,再住人家的寢殿,那種如影隨行的感覺,定然不會讓人感到太爽利的。

跟王后的寢宮一樣,這裡也同樣冷冷清清,如果不是之前太子跟他交待過國王的寢殿位置,任他朱天太聰明,也不會想到,國王的寢殿能如此的冷清和昏暗。

也不知道是不是國王下的令,本該燈火通明的寢殿,竟然連只蠟燭都沒點,這可不是王宮裡該有的規矩,但是他們所看到的,確實就是這個樣子。

朱天摸著黑,帶著沙僧就進了這大殿之中,到處黑呼呼的,也沒什麼可看的。

當朱天看到偏殿之中有一處依然亮著燈,他還挺感謝這裡到處都是黑暗,不然那一點點燭光,早就會被淹沒在那燈火之中,跟本不會被人查覺。

“老沙,看,應該就是那了。”

“哎媽,冷不丁看著點兒燈光,在這怪瘮人的。”

沙僧是真覺得挺瘮人,這宮殿就有一樣不好,如果有人的時候,那定是這世上最豪華的所在,可是這一旦一個人沒有,那空蕩蕩的感覺就像是要把人吞噬一樣。

再加上那點燭光在搖曳,更增添了那種恐怖的氣息。

“別吵吵,好像有人。”

朱天本來打算帶著沙僧直接過去的,可是他們往那邊一走,才發覺竟然有兩個人坐在了階梯之上,因為外面的光線太暗,如果不是月光下一晃,他跟本就沒有注意到。

沙僧聽話的站住了,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而朱天則是聚集精神力,向那裡邊看進去,裡邊只有一個人,看穿著,就應該是那個周宦官。

正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時不時的往門口那裡看一眼,估計他也知道外面有人看著他呢,所以只是看,他卻沒有動。

朱天趁著夜色,悄悄的靠近了那兩個人,還好這院子中間還有一處假山,正好能把他和沙僧都遮擋下來,走的近了,自然也能聽到了兩人說話聲。

其中一個從懷裡不知道掏出了什麼,一邊遞給另一個人,一邊說道:

“吃點吧,估計今天又不會有人替咱們了,等到天亮吧。”

“他們就是欺付咱們兩個是新來的,不然怎麼會不來替咱們啊,誰不知道守在這裡一夜,有多遭罪啊,他們倒是樂的輕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