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到這消失不見,尤刀停止唸咒看向我,“今天下午五點多,這李梅會與朋友去尚賢居飯店吃飯。”
“今天下午?剛才會面中顯示的是她今天下午要去的場合?”我驚訝的問。
“是。”尤刀點頭。
“臥槽,牛逼啊。”董華偉驚訝的說,“那女人今天下午的去向你都能用這種手段顯化出來?你這跟預測一個人的未來沒啥區別了啊。”
“理論上是這樣。”尤刀從懷中拿出個金框眼鏡戴在臉上,“但我這追蹤術法也不是無敵的,若目標是修行人用術法掩蓋住了自己的命格,就不容易輕易追蹤了。”
隨後尤刀便說,晚上可以動身去那飯店尾隨她了,好找機會下手。
董華偉興致沖沖的道:“我也要去,親自看你懲罰那個敗類。”
尤刀說無所謂,但他與我們得裝成不認識的人,以免他殺人後給我們惹來麻煩,他先進飯店然後我們在進去。
董華偉這時就好奇的問,“你真的要殺掉那個李梅?她犯的錯誤值得一死嗎?”
尤刀冰冷的看向董華偉,“她為了報復,詛咒蘇家人全家死,要不是有林九天,你覺得蘇家人還能活著嗎?”
“只單這一點,就足夠宣判她死刑了,而且我感應到此女以前沒少做壞事,具體的得看到她真人才能知道。”
“你說的也對。”董華偉點頭。
尤刀站起來對我道:“好了,我先走了,晚上飯店見。”
話畢,他直接離去。
董華偉興奮的搓了搓手,“嘿嘿,那個在高速上停車的敗家娘們被尤刀一刀砍成了兩半,真解恨啊,就是不知他準備怎麼收拾那李梅。”
我雙眼閃爍寒光,“下場肯定也無比悽慘,咱門等著晚上看好戲吧。”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不到五點,我便關了店鋪與董華偉去了尚賢居飯店,飯店共有三層樓,生意火爆。
加上正是飯點,已經沒有包房了,我們只好坐在了一樓靠窗戶位置。
我向四周看去,並未發現尤刀,顯然還沒來,又將準備好的鴨舌帽戴上,以免被李梅那女人認出來。
就在這時,門口女迎賓歡迎光臨的聲音引起我的注意,轉頭看去,只見進來名身穿休閒裝,陽光帥氣的大男孩。
年齡約二十左右,大學生的模樣,戴著個金框眼睛,看上去雖然斯斯文文充滿陽光。
但只有我能感受到他散發的危險陰冷氣息,不用猜我就知道此人是誰了。
“你好帥哥,請問幾位。”迎賓小姐問。
“一位,給我在一樓找個位置就行。”男孩說完掃視一樓大堂,與我目光對視後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董華偉看到了他的細微動作,小聲問我,“九天,那男孩就是尤刀吧。”
我點頭沒說話,叫來服務員點菜了,尤刀則是坐在我後方五米多的位置,點了三道菜和一瓶二鍋頭。
菜上齊後,我與董華偉邊吃邊留意著外面的情況,可直到五點半也不見李梅來此。
董華偉看了看時間,“九天,你說尤刀不會搞錯了吧,這都五點半多了,那李梅怎麼還...”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見門口停下一輛白色的路虎攬勝,副駕駛下來名挎著包包,穿著短褲低胸裝網紅臉,濃妝豔抹的風騷女人。
我連忙將鴨舌帽壓低一點,“她來了,別說話。”
“來了?”董華偉看向窗外,瞪大眼睛,“她就是李梅?怎麼穿的跟賣的一樣。”
我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尤刀,發現他雙眼閃爍冰冷的寒光,直直的盯著李梅。
這時,路虎車駕駛室下來名大腹便便中南海髮型的肥胖男人。
李梅就如見到金主爸爸一般,抱住他胳膊來回磨蹭,還親了他一口,有說有笑,從口型上來看,好像感謝男子給她買了什麼禮物。
後座位也是下來一男一女,穿著另類如非主流,四人走進飯店看到人滿為患的大廳後,無不皺緊眉頭。
“怎麼這麼多人?還有沒有包間了?”李梅蹙眉道。
迎賓小姐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四位,包間都滿了,一樓散臺還有一個空位,剛好適合你們四位,你們看...”
“什麼玩意,煩死了,就不能讓包間的人趕緊吃完了滾?”李梅忍著怒氣,挎住胖男人的胳膊,拉長聲音發爹道:“親愛的老公,這飯店太差勁了,包間都沒有了,要不就換一家吧。”
肥胖男人拍了李梅的屁股一下,甕聲甕氣的說,“這家飯店廚藝很好的,散臺就散臺吧,委屈寶貝你一下。”
“哼。”李梅撅了一下屁股對迎賓小姐說,“那行吧,就委屈本大小姐一下吧。”
迎賓小姐嘴角抽了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將李梅等人帶到門口左側靠牆壁的一張座位旁。
李梅滿臉嫌棄的坐下了,從包裡拿出個小鏡子照了照那張矽膠臉。
“這女人給人的感覺是真騷,又噁心,剛才你看見沒,那胖男人拍她屁股時候,她還下意識撅了一下,真噁心啊,她老公長相也挺別緻的。”董華偉滿臉厭惡的說。
我瞄了距離我十多米外的李梅一眼說,“那男人怎麼可能是她老公,這二人肯定是不正常的關係。”
“我看也像。”董華偉說著吃了口菜,偷偷看了眼我身後的尤刀,小聲說,“飯店人太多了,不知尤刀會怎麼出手。”
“咱們等著看好戲就行了。”我說完的十多分後,手機傳來簡訊震動聲,只見是尤刀發的資訊。
尤刀:“我剛才用秘術查了,這女人之前幹過不少喪盡天良的惡事,罪該萬死,但不能在飯店動手,得等她吃完飯跟蹤她,找機會綁票。”
我恢復一條簡訊,“今晚能得手嗎?如果她一直出入人多的場合怎麼辦?”
尤刀回覆說,“那也得看是什麼場合,晚上她會去酒吧,裡面光線昏暗,好下手,我準備把她綁到郊區地帶好好玩玩她。”
我看著簡訊正好奇他準備怎麼玩李梅時,遠處便傳來李梅的憤怒大叫聲,“啊啊啊啊,你他媽的有病,眼睛瞎啊。”
隨後就是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傳來,以及碗摔碎的聲音。
我轉頭看去,只見李梅站起來,憤怒惡毒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一名女服務員。
一樓散臺客人,全都被這突發的狀況吸引過去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