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坐下來。

“你先別那麼著急,我還有件事情需要向你核實。”

聽的我這話,他眉頭一皺,一臉的問號,但眼中卻帶著幾分害怕。

我並不知道他這是怎麼回事,但是能看得出來,他在慌張。

“你在害怕什麼?”

面對我的詢問,他看了我一眼,直接搖頭。

“沒有。”

他一口否認,但是他有沒有害怕,我可看得出來。

我也並沒有再繼續糾結此事,因為問這些毫無用處。

“有件事需要你配合調查。”

聽到我這話,他愣愣地點了點頭。

“有什麼事你儘管說。”

“根據我們所掌握到的資料,有人說你們父女不合,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話剛一說完,他就變了臉色。

“簡直是放屁,我們倆婦女怎麼可能會不合。”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他眼神中卻處處透露著慌張。

“那還得麻煩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之前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只是普通的家庭矛盾,該說的我也都已經說了。”

看到他還是這個樣子,我皺著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基本可以斷定,他身上絕對是有問題的。

但具體是怎麼回事,現在確實不清楚,還得進一步進行調查。

看到我起身,他又趕忙問到該說道:“我都已經說了,我什麼時候能離開?”

“你先別那麼著急,如果我們核實出此事跟你真的沒關係,你就可以離開。”

說完話後,我一刻也沒留著,直接就出走了出去。

跟他在這裡多說毫無意義,我也不想再跟他浪費口舌。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絕對是在說謊,而且問題不小。

看到我臉上的表情,付慧也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付慧緊皺著眉頭,不由自主的看了眼審訊室。

“看來比我們預料的要麻煩。”

“確實有些難辦。”

“儘快核實我們得到的線索,他們兩個之間,絕對有一個有問題。”

除此之外,我們還得對被害人展開一系列的調查。

更為主要的一點,必須想辦法弄到被害人,究竟是他殺還是自殺?

因為這一點不太明確,所以這讓我們的進展也慢了很多。

看著眼前這些整理出來的資料,我皺著眉頭,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就在我面前深沉的思索時,付慧突然推門走了進來,付慧眉頭緊著,臉上還帶著幾分著急。

“梁前輩,柳主任讓你過去一趟,說他那裡有發現。”

聽到這話,我不由的心生疑惑。

“有發現,有什麼發現?”

“具體的柳主任沒說,他說讓我們先過去。”

我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也知道,現在不能再等著了,先去看看再說。

在付慧的帶領下,我們沒一會兒就來到了審訊室。

我剛走進門,柳主任就揮了揮手。

“這是最近得到的東西,你們先看看。”

說著話,柳主任將一組照片遞了上來,之中還夾雜著一份檢查報告。

在看到之後,我直接懵了。

我皺著眉頭,猶豫了很久才回過神。

“這麼多傷口,究竟是怎麼弄的?”

聽到我這話,柳主任深吸一口氣。

“根據初步調查,這事並不是被害人自己所為,其次就是這檢查報告上的內容,根據我們得到的線索,被害人好像沒有男友吧。”

聽到柳主任這話,我皺起了眉頭。

現在確實沒有,可之前好像有過。

“柳主任,現在能否確定,他究竟是被殺還是自殺?”

面對我的詢問,柳主任深吸一口氣。

“可以初步斷定,絕對是被殺,不可能是自殺!”

柳主任這一句話,給我整的皺起眉頭,臉色也深沉了不少。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兇手說不定就是那兩人中的其中一個。

當然,現在還沒辦法確定這些,還需調查。

看了兩眼資料之後,我並沒有在這裡耗著,還是得從那男子下手調查。

看到我走進,男子變得十分激動。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們還有什麼事嗎?”

“別那麼緊張,我現在只有一件事情需要向你核實。”

聽到我這話,他直接愣在了原地,滿臉問號的看向我。

“有有什麼你儘管說,只要我知道的,我絕對全力配合。”

“你跟被害人之前既然是情侶,那你們有沒有做過……”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連連搖頭。

“我們雖然是情侶,但也就是網上情侶,連手都沒拉過。”

他這一句話直接給我整懵了,完全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呀。

“你確定沒有說謊?”

他十分堅定地點著頭,看到他這副樣子,我也可以基本斷定,他並沒有說謊。

可他這副樣子,卻讓我一時犯了難。

從他的神態我可以看得出來,他並沒有說謊,如果他這裡沒問題的話,那有問題的就只剩下一個人,被害人的養父。

我點了點頭,沒再多說,直接就站起了身。

我剛準備走,此人就連忙開口叫住了我。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別那麼著急,在具體的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你還是得留在這。”

我這一句話,讓他直接變了臉色。

他雖然十分不願,可又無可奈何,最終也只能點頭。

我剛來到外面,付慧就快步走上前來。

“梁前輩,情況怎麼樣?”

面對付慧的詢問,我皺著眉頭轉頭看了一眼。

“根據他的交代,他與被害人沒發生過什麼。”

聽到此話,付慧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

“難道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

“我現在嚴重懷疑,被害人的父親有問題。”

聽到我這話,付慧皺了皺眉,臉色深沉地轉頭瞥了一眼。

“那我們該怎麼做?直接對他展開審問?”

“可以倒是可以,就怕他不按套路出牌。”

在與對方的這幾次打交道中,我已經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那傢伙身上絕對有問題。

但具體是怎麼回事,現在還真沒法確定。

除非能讓那傢伙開口,否則會很麻煩。

“那我們要不要詐一詐他?”

付慧這話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還真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