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仙劍洞

話說忠心突然停手，原因是他自己也沉浸在這套劍曲之中，當自己停下的時候發現書中醉劍的就要刺中自己。大吼一聲，把也沉浸在對劍之中的書中醉劍嚇了一跳，立馬收回劍，道：“你這麼可以突然收劍？可知這是在純粹的找死？”

忠心用手中的竹竿撥開他的劍，朝著金竹分開的地方走去，原來這根竹子中間有一些看不見的絲線，這竹子只不過是操作絲線的人奏出來的曲子而已。忠心甩下一句“小把戲”徑直向前，突然轉身問書中醉劍道：“這關我們過了，還有沒有興趣繼續往前？”

書中醉劍已經幾年沒有這樣有人和自己戲耍人間，雖然眼前這個人只是一個孩子，但是他願意跟他一起玩玩。跟著忠心向前，兩人來到第二關。這次忠心比較聰明，看到金竹的地方就沒有前進。見上面有一首唐朝詩人鄭谷的詩“宜煙宜雨又宜風，拂水藏時復間松。移得蕭騷從遠寺，洗來巰侵見前峰。侵階蘚折春芽迸，繞徑莎微夏陽濃。無賴杏花多意緒，數枝穿翠好相容。”忠心是真的看不明白這首詩到底要說些什麼，問書中醉劍道：“我家先生說，愛喝酒的人一定是性情中人，我問你，這首詩到底什麼意思？”

“音律我以為你行，這做文章你不行？”

“會不會其實並非那麼重要，我只是一個孩子，不懂一些事情在情理，但是要是你也不懂恐怕你祖先十八代也要為你覺得丟面子。”

“小子”書中醉劍此時應該是清醒的時候，道：“你說我便罷，可別說我那些祖先，他們都死得早。沒來得及給我孝敬的機會。”

忠心覺得激將法已經到位，道：“現在這個是文學，你既然怕丟臉給你祖先們，你來，”

“我來便我來。”其實書中醉劍心理想道：“這小子恐怕在邊城書院的文化課學習也不怎麼樣，不然一個書院不可能不教會弟子關於詩詞歌賦的東西。”而這個時候剛好是和忠心談條件的時候，道：“我要是解開這個詩謎，你可以保證裡面《六龍劍普》最後落到我手上？”

“說真心話，我對你們的什麼《六龍劍普》根本不敢興趣，我家先生也絕對不會允許我學，你就把你心放在該放的地方。”

書中醉劍雖然有些懷疑，但是自己也不見得還有什麼選擇，可知這個孩子在和自己對戰的時候沒有使用全力，真打起來自己過不聊他兩百招，道：“這首詩的表面意思比較好理解，描述的是一個好風雨的天氣，清揚之水藏在松林之間，一支蕭聲穿過叢林，花間的人這裡，其實表達的是一個景色之天相思的景色。這表達的是人與人的感情，而並非景色描寫而已，所以要破這關，就要用感情來表達、、、、、、”

“這樣吧！你說的愛情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你就直接搞死怎麼過這關就行。”

“你想知道，是吧？”

“當然，不然我跟你那麼多廢話幹什麼？你真以為我們很熟嗎？”

“既然如此也好，你會哭嗎？”

“你這不是廢話？你知道我們孩子最會的是什麼嗎？”

“哭？”書中醉劍知道這個孩子的說話每一個準，想要確認。

“嗯、、、是想哭就哭。”他本來想想說“嗯”的，但是想想這個絕對不能讓書中醉劍說對就換了一種說法。

“好吧！那你哭一個來聽聽？”

忠心嚎啕大哭，但是擠不出眼淚出來，聽起來太假。書中醉劍倒是大笑起來道：“你這，你這確定是在哭？我說過的這關考驗的是感情呢？你的感情在哪裡？”

“揍我！”忠心突然不笑。書中醉劍沒有反應過來，對於一個大仁來說絕對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想確認一下：“你確認是讓我揍你？”

“你不揍我，我是怎麼也而哭不出來。”忠心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書中醉劍確認。道：“以前只有他們打我，在我痛得是在不行才會哭，你到底打不打？”

“打、打、打。”書中醉劍放下劍準備要打舉起的拳頭的時候他又問：“你不還手？”

“我發誓不還手。”忠心舉手就要發誓，還沒說出口書中醉劍一拳打過來，但還是他抓手就是以扔，書中醉劍被甩道旁邊，呀呀喊疼道：“說好的不還手呢？”

忠心道：“你這叫偷襲，知道嗎？哪有說偷襲不還手的？再來。”

“這次不還手？”書中醉劍撐著腰桿，本來自己就有防著這個孩子沒想到還是受傷，道：“這次要是你再還手怎麼辦？”

“你想我怎麼辦？”忠心是鐵心還要整他一整。

“你就是、、、就是小混蛋”

“可以、可以”忠心閉上眼道：“動手吧！”

書中醉劍在他面前揮揮手，確認他看不見，用盡全力打過去，但是沒想到忠心藉助他這一拳的力量讓他趴在竹子之間拋來拋去，疼得他“唉呀媽呀”的喊叫。沒想到的路兩邊的機關就這樣開啟，忠心對著他喊道：“老頭，你還不下來，門都開了，再喊也是白費了。”

忠心正準備說“再見”，書中醉劍落到他前面攔住去路，道：“你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不禮貌？”

“禮貌？我覺得挺禮貌呀！”用手指著上面道：“我怎麼感覺你在上面玩得挺高興的呢？你還沒有感謝我吧？”

“我感謝你？我感謝你？”書中醉劍是劍意人生，但是此刻他對這個孩子的無力狡辯也有些憤怒，道：“你覺得我被你打上去，我還得感謝你？是不是要下跪？”

“你打算下跪？”忠心忙搖手道：“你千萬不要下跪，你要是下跪，這個我可受不起，你也別下跪了。長輩跪矮輩那是折壽的，你真是心機太重。打不過就來這一套？太壞，太壞。”

“你？”酒意依舊沒有讓他平復心理，握緊拳頭想要殺人的衝動都有。

忠心把他的劍撿過來交給他，道：“是不是想要殺了我？動手吧！”

書中醉劍真有殺了他的衝動，但是眼前這個是孩子，在六龍劍派的門規裡就有“不得殺害婦幼兒童”。單憑武功而言，有些人修煉一輩子也不見得有忠心這般，但是要從年紀來看，他又的確是一個孩子。只能憤憤的奪過劍，道：“我六龍劍派自創派以來就不允許殺害一個婦女兒童，你還是兒童我自然就不能殺你。”

“原來哈！”忠心想的是自己找到了他們的要害，他是不敢殺了自己。得意洋洋的道：“我們書院可是沒有規定不允許殺生，所以我建議你最好老實帶我進去，不然你就準備受死吧！”

書中醉劍幡然醒悟，只能認虧，帶著忠心來到仙劍洞門口。說起這個仙劍洞，忠心剛到門口立馬就失去了一探究竟的興趣，就是在一塊石頭下面有一個洞，兩面掛著兩把竹製的劍，要是內裡不行的人，恐怕拿著這兩把劍都不見得殺得死人。中間碎石隨意擺出“仙劍洞”三字。怎麼看也不像有大古怪的地方，提起忠心興趣的倒是周圍的那一叢杉樹，樹上掛滿許願牌。忠心道：“你看著周圍全部是竹子，然後你看這個洞也太簡陋了，你們說的仙劍洞不應該是門口放著一塊大石頭，石頭上面刻字？這洞閉上插滿劍嗎？這也太讓我失望，先生都說江湖人喜歡吹牛，沒想到你們六龍劍派也是靠吹牛才立足江湖。”

“你敢進去？”

“你說這個洞？我不敢進去？”

“你進去看看，我們六龍劍可是世世代代傳說這裡面住著一個不死人，武功嘛深不可擦。”

“你在這裡等等，我去去就回來。”

忠心撥開門口的青苔，入東門來，裡面空空如也，但是往前走幾米，突然亮光起來。裡面盡然有一個院子，這個院子也是圍在竹子之中，裡面的是幾間竹樓。忠心暗暗罵書中醉劍膽小，這不就是一個普通人家嗎？被他們搞得那麼神秘，他伸手開啟院門的時候，屋內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道：“客人從何處來？”

忠心想只要是有人說話就不會是鬼，不是鬼就不用怕，答道：“你也不用裝神弄鬼的，我問你，難道你這裡除了這個洞門還有其他入門的地方？”

“小子，入別人家門你是不是該問候主人？”

“這個自然，我看你這竹院子到處是竹子，我知道在蜀國倒是有一種動物長得甚是可愛，聽說這動物吃竹葉，難道你也吃竹葉？”

“掌嘴！”忠心只感覺臉上被人打了一個巴掌卻沒看見人。屋內人道：“你要再不報家人，你的小名就丟在這裡。”

“用死下午小孩子？”他打算悄悄閃進屋子，道：“我到現在為止，都還整明白什麼是死？你願意說說？”

“不想死的話就站住。”從天頂上落下四束光，光照到的地方便是四個人。四道劍光四個人，這種殺不死的對手忠心還是第一次見，他記得先生說過“凡天下之物，沒有不死之物，沒有不可剋制之物”。他試過幾次都沒有反應以後感覺沒有什麼用處，道：“你這什麼武功，倒是了得，但是並非能攔住我不前進，給我一炷香的時間我在院子內定能找到破解的辦法。”

“你倒是有趣。”這個聲音的來源深邃，誰也不知道從哪裡來。道：“看在你時小孩的情況，我就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要是一炷香你找不到辦法，到時我可會痛下殺手。”

“一炷香就是一炷香，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