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催促霍玉向這邊趕來,他來到近處,沒有聽到打鬥的聲音,以為打鬥已經結束了,因此有些急不可耐。

“他們還在戰鬥,笨蛋。你急什麼?只不過有人用靈力壓制了聲音。”霍玉遠遠的看見,戰場上,漂浮著幾人。而那漂浮著的人當中,有兩隻蝴蝶,一隻通體白色,一隻通體紅色。

那白色的是白蝶仙,那紅色的是大佛王。白蝶仙在那大佛王散播出悅耳的樂聲後,便扇動翅膀,接著向那大佛王衝去。

“大剎,今天就要結束你的生命。”霍楓看到那白蝶仙衝向大佛王的時候道。

“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這樣的說的人至今為止沒有一個還活著。”大剎白了霍楓一眼,接著他一拳轟在空氣中,空氣中頓時出現一個能量漣漪,那能量漣漪,形成一個巨大的光柱,射向霍楓。

霍楓身形頓時消失,接著出現在大剎身後,提著人魚劍向那大剎刺去。大剎轉過身,一把抓住人魚劍,接著用力一握,那人魚劍在他的手中,便出現一道清脆的響聲,接著一道裂縫延伸而出,大剎的手鬆開,人魚劍也瞬間破碎。

“小諾。”霍楓望著那掉落在地上的人魚劍驚恐的道。

“少主,對不起了。小諾,沒有保護好少主。永別了。父親,你也來了。少主是個好人,替小諾保護好他。再見了,諸位。”一個劍片中的小諾的身影顯現出來悲傷的道。

骨海老人聞言,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小諾,那不是自己的女兒嗎?怎麼會是那把劍。而那斷劍中,怎麼會出現女兒的身影。

“霍楓,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我的女兒,她?”骨海老人聲音顫抖得道,他不想知道這個答案,其實問出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你的女兒,死了。這把劍就是小諾的化身,她曾說過,她要化作一把劍,要永遠保護我。而她才是我需要保護的人啊!”霍楓爆裂的把最後一句話說完。

“小諾!”骨海老人聽完,大叫一身,他們體內的鬼力瞬間又漲了一倍。

“好戲真正開始了。剛才我們錯過的,只是他們的熱身罷了。”霍玉對身邊的千道。

“那霍楓和骨頭老人身上猛烈爆發的鬼力,他們兩人真正怒了。幸虧我沒錯過。”千的眼睛直勾勾得盯著面前的戰場,生怕錯過一秒的精彩。

“看來有好戲看嘍,這一次,他們中間會分出勝負,一旦分出勝負,那麼局勢也就定了下來。”霍玉仍然道。

“別說了,煩不煩。”千在一旁不耐煩的道。

“額……,好像我是主人吧。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霍玉驚訝的張了張嘴巴,接著威脅道,既然千不想聽,那麼他也就不再往下說了。

一個正在快速移動的身影,也急速向這邊移動。

“看來,氣氛尤其緊張啊,離這麼遠,都能感受到那劍拔弩張的對峙。兩邊的力量都在提升。”女媧一邊說,一邊加快速度往這邊趕。

“還我女兒!”骨海老人咆哮一聲,接著他的骷髏權杖往地上一點,骨海從他的腳下向四周蔓延。從那骨海之上,站起無數骷髏人,那些骷髏人拿著兵器,向大剎源源不斷的湧來。他們密集的圍在大剎一週。

“笑話,你們還是考慮一下你們自己吧。就憑這些骨頭,還能困住我。”大剎放聲笑道,接著手中凝聚著鬼力的拳頭,往地下猛得砸去。

頓時一道強橫的能量漣漪,從他腳下迸發而出,能量漣漪向外擴散,接著吞噬掉那些骷髏士兵。

霍楓開啟白眼道:“空間轉移。”說完,白眼盯著大剎,大剎瞬間在原地消失,當再次出現時,已經在霍楓身邊,霍楓掄起拳頭向那大剎砸去。如果著一拳砸中的話,他的身上會直接洞穿一個窟窿。

然而大剎只是輕蔑的抖動了一下嘴唇,握住了霍楓的揮出的拳頭,接著霍楓便感覺胳膊一陣劇痛,他聽到一聲嘎吱的響聲,自己的胳膊斷了。忍著劇痛,霍楓的胸膛中刺出一個尖利得圓錐骨刺。

大剎抓住霍楓的斷胳膊,將他整個人甩了出去,在即將撞向地面時,霍楓立即停止,胳膊的痛楚一陣陣傳來。

戊見到霍楓的胳膊斷裂,瞬間衝了過來,接著揮舞起縫衣針,在霍楓的胳膊上縫了起來。她用鬼力做線,當最後一針完畢,霍楓的胳膊恢復的完好如初。

“好了,少主。”戊收起縫衣針道。

“多謝。”霍楓道謝一聲,立即向大剎衝去,大剎回頭看了一眼霍楓,接著看到地上又湧出無數的骷髏士兵來,憂愁的道:“多此一舉。”

說完,大剎頗具儀式感的手臂平伸道:“鬼術:棺木。”說完,只見從四面八方飛來一個個長方形的盒子,那些盒子離得近了,眾人才驚訝得看見,那長方形盒子,竟是一口口棺材,鋪天蓋地而來。

莫靈驚訝的張大嘴巴,他本事個踩棺人,如此多的棺材,他還是第一次見。也不禁感嘆一聲:“壯觀。”

“那大剎在搞什麼鬼?”千仰頭望見天空上飄著黑壓壓的棺材道。

“他在搬鬼兵。”霍玉道,“不要小看了大剎,他現在展示的實力,才到一半。”

“大剎與社長的實力相比,誰更強?”千不叫他主人,改口叫了社長。霍玉聽到社長,靈魂有如遭了點選一般。他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個身影,社長的稱呼,在他腦海裡劇烈得震盪著,在他的記憶中,只有一人叫過他社長。

而那時的情景卻是莫名的奇怪……,忽然想到那時的情景,霍玉身體猛烈的顫抖著,望著身邊的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滿眼皆是驚恐。

“怎麼?想起來了,”千淡淡的道。

棺材從女媧的頭頂上飛過,女媧躍起跳到一個棺材上,她在棺材上,一個接一個跳去,她彩過的棺材都是往下落去,重重得砸在地上,再也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