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覆盤著昨日的比賽。
剛剛結束,就聽到旁邊有人開口了。
說的是一些關於最近聯盟裡的小事情,都是比較八卦的有趣事情,蘇酒也聽了一耳朵。
在煩累之後說說八卦倒還真是挺讓人容易放鬆下來的。
結果蘇酒發現說著說著就有幾個人開始看自己了。
而這話題也是來到了自己身上。
而關於自己的這些話語中還有一個最近這幾個月一直出現在蘇酒耳邊的名字。
季放……
不過也只有只有他了,畢竟事情在伊始之時就已經引發了熱烈的討論以及爆炸了的熱度,在沒有得出一個準確結果時,所有人都絕對不可能會就這樣安穩下來的。
總是會找著時間重新去探聽這些事情,也在這煩累之後當做是一個來緩解壓力的輕鬆話題。
蘇酒有些尷尬,但卻是在自我洗腦著說自己有這種能夠讓大家放鬆的能力倒還真是挺不錯的了,所以尷尬什麼的就讓它自我放飛吧。
蘇酒和大家說了句自己出去接水之後便就離開了,也不知道在自己離開後大家還會說些什麼,不過卻沒有刻意去問,而是在算著大家大概什麼時候不再說了,那個時候自己再回去就好了。
反正肯定不會太久的,最多也就那麼三四分鐘,最多最多十分鐘的時間範圍裡,因為訓練是絕對不可能會中途停斷的。
結果蘇酒這一來接水,就遇到了梁瑾瑜。
是在半路上遇到的。
兄妹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真的從這短短半年的相處中變成了與所有普通兄妹都完全一致的樣子,就是有話都可以與對方去說,不需要擔心可能會產生隔閡。
梁瑾瑜甚至有時還會問問蘇酒關於季放的事情,還會問問感情怎麼樣,雖然這些話問的著實是有些比較囉嗦,但蘇酒也都是壓著根本控制不住冒過頭的尷尬的講了。
因為他是自己哥哥。
更是自己唯一的家人了。
蘇酒討厭父母,不想和他們有任何來往,當然不是因為她真的自私到不想和父母有關係,而是因為厭惡父母的所作所為。
對於梁瑾瑜的母親,蘇酒不知道自己應該拿什麼樣的態度又或者說身份去對待,所以每次都只能跳過,因為覺得自己提她就是最對不起她的行為。
蘇酒也真的很想維持住這非常難得的一點家人關係了。
好在,梁瑾瑜雖然平時會問,但也絕對不可能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一樣什麼都問。
兄妹兩人之間的關係現在很正常,所以說出這些話題也完全不是不可。
“去接水?”
梁瑾瑜視線落在了蘇酒手中已經空了的水杯中,隨後又看向了她。
蘇酒點了點頭:“嗯,水沒有了,有點渴,等會再過來接水就來不及了,所以打算先接好,哥,你吃飯了嗎?”
蘇酒其實自己還是沒有吃飯的,畢竟現在這時間若是還不刻苦努力訓練的話,可真就是沒機會了。
而且這已經到了賽季奪冠的真正重要時期,一定得用乘十倍的專注去對待,認真什麼的更是絲毫不能少。
蘇酒現在還並不清楚當這第十一賽季過去之後整個職業聯賽圈子裡又會是一番怎樣的光景,卻知道一定會有選手會選擇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