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饒你一命
三國,曹操竟是我兄弟 申城毅叔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在百丈開外的城頭之上,鄒靖滿臉驚惶地佇立著,整個人彷彿被釘在了原地。
他的雙眼瞪得如銅鈴般滾圓,一眨不眨地眼睜睜看著下方發生的這一幕,目光死死地鎖定在趙恆毅身上,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彷彿眼前站著的是一個超脫常理的怪物。
鄒靖身為習武多年之人,對於武學的門道自然瞭如指掌。
他深知,想要凝聚真氣來抵禦敵人,絕非易事,這不僅需要極為深厚的內力作為支撐,更要有精湛絕倫的功法相助。
然而此刻,眼前的趙恆毅,竟能憑藉一己之力,僅憑雄渾的真氣,就這般輕而易舉地推開了那遮天蔽日般的箭雨。
那股磅礴深厚的真氣,宛如洶湧澎湃的江海,所展現出的力量,實在是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範疇,令他內心的震撼如波濤般翻湧,久久無法平息。
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這並非因為恐懼,而是被趙恆毅所展現出的實力驚到了。
他的腦海中思緒如麻,心中暗自思忖,這個趙恆毅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物,擁有如此驚人的實力,自己此次怕是真真切切地惹上了一個天大的麻煩,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實在是讓他頭疼不已。
“鄒大校尉,咱們這才不過分別十數日,近來可還安好啊?”
趙恆毅微微仰頭,高聲說道,清朗的聲音在這片瀰漫著緊張氣息的空間裡悠然傳開。
令人詫異的是,在這箭如雨下、危機四伏的局勢中,他的語氣裡竟還帶著幾分調侃,彷彿眼前這如臨大敵的場面,不過是一場供人消遣的玩笑。
鄒靖原本就因震驚而扭曲的面色,此刻更是一凜,猶如被觸碰到逆鱗的猛獸,眼中閃過一絲惱羞成怒的厲色。
他硬邦邦地回了句:“無恙!”
那簡短的兩個字,透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與僵硬,彷彿過去與趙恆毅之間的點滴情誼,都在這一瞬間灰飛煙滅,蕩然無存。
趙恆毅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話鋒陡然一轉:“可我瞧著你似乎是得了眼疾?”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目光饒有興致地在鄒靖身上游移,彷彿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鄒靖,是一件新奇有趣、值得細細玩味的物件。
鄒靖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滿臉寫滿了疑惑。他心中暗自納悶,自己每日勤加習武,身體並無任何異樣,這趙恆毅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下意識地回了句:“沒有?”聲音中帶著一絲遲疑,顯然對趙恆毅此番莫名其妙的話語摸不著頭腦。
“既然身體也沒毛病,眼睛也好好的,那為何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居然還以這鋪天蓋地的箭雨來‘迎接’趙某!”
趙恆毅目光如炬,兩道銳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鄒靖,眼神中透著毫不掩飾的質問與威嚴,彷彿要透過鄒靖的眼睛,將他內心深處的想法看穿。
鄒靖冷哼一聲,那聲音猶如夜梟啼鳴,透著一股陰森的寒意,像是被徹底激怒的野獸,大聲說道:
“奉劉焉將軍將令,你武安軍勾結黃巾叛黨,罪無可恕,特命我誅殺劉備,剿滅武安軍。”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口吻,彷彿自己此刻化身正義的使者,正肩負著神聖不可侵犯的使命。
趙恆毅神色鎮定自若,仿若巍峨的泰山,即便崩於眼前也能面不改色。
他朗聲反駁,聲音猶如洪鐘般響亮:“既然你知曉我別名為劉備,那又可知道我乃是聖上親封的武安侯,怎能將我與叛黨混為一談?”
他言辭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擲地有聲,彷彿在向鄒靖乃至周圍的所有人,鄭重宣告自己的尊貴身份與正義立場。
鄒靖不屑地一笑,那笑容裡滿是嘲諷與輕蔑,彷彿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
“是與不是,自有聖上定奪,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他揚起下巴,眼神中充滿了傲慢與不屑,那高高在上的姿態,似乎已經篤定趙恆毅此刻已如甕中之鱉,插翅難逃。
趙恆毅神色從容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劉焉暗中勾結黃巾賊人,我已派遣關羽、張飛二人前去緝拿,你是不是也該乖乖束手就擒呢?”他的語氣平穩而自信,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哈哈哈,簡直是笑話!”鄒靖仰頭大笑,那笑聲尖銳而刺耳,在空氣中肆意迴盪,彷彿要將趙恆毅的話語徹底碾碎。
“兩州之地帶甲之士多達十數萬,就憑你那點微不足道的兵力,也敢口出狂言?”
他的眼神中滿是鄙夷,在他看來,趙恆毅不過是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妄圖用這種不切實際的言語來嚇唬自己。
這話聽著可太耳熟了,趙恆毅心中暗自思忖,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不久前那人狂妄的模樣,只不過上一個說這話的人,腦袋已經被呂布當球踢了。
想到此處,他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那笑容裡藏著對鄒靖無知的輕蔑。
趙恆毅目光冰冷,如同一把銳利的寒劍,直直地直視鄒靖,眼神中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威懾力,彷彿在向鄒靖暗示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危險。
“我能安然無恙走到這裡,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從九幽地獄傳來,帶著無盡的寒意。
鄒靖一臉不屑,嘴巴依舊硬得像塊石頭,強裝鎮定道:“不過是龔景無能,呂布徒有虛名罷了!”
他試圖透過貶低趙恆毅身邊的對手,來抬高自己的立場,可言語間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心虛,卻像蛛絲般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恕我直言,就你這點能耐,比不上呂布的一個腳趾頭。”
趙恆毅言語間滿是輕蔑,那毫不留情的嘲諷,如同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鄒靖的自尊心。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就那樣冷冷地看著鄒靖,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
鄒靖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猶如被點燃的火藥桶,“轟”地一下被激怒了。
他怒目圓睜,對著趙恆毅怒喝道:“你縱使再厲害,不過一人之力,又如何能抗衡千軍萬馬?你總有力竭的時候!”
他瘋狂地揮舞著手臂,情緒激動到了極點,彷彿想用這大聲的咆哮來掩蓋內心深處那如影隨形的恐懼。
趙恆毅神色平靜得如同深不見底的幽潭,緩緩說道:“咱倆總歸是有過一些交情的,你若就此罷手,我便饒你一命,不殺你。”
他的聲音平穩而低沉,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在給鄒靖下達最後的通牒,那話語中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鄒靖的心頭。
鄒靖嘴角一勾,輕蔑地笑了起來,那笑容肆意張揚,彷彿將趙恆毅的話視為無稽之談。
他笑得前俯後仰,整個身體都在劇烈顫抖,片刻後才好不容易停下,臉上滿是譏諷之色,彷彿聽到了世間最荒誕不經的笑話。
“大話誰不會說?我能站在這兒,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他高高昂著頭,下巴幾乎要翹到天上去,眼神中盡是傲慢與自負,彷彿掌控著絕對的勝券,將趙恆毅的警告全然不放在眼裡。
趙恆毅神色鎮定自若,恰似一泓平靜深邃的湖水,任外界風雲變幻,始終波瀾不驚。
他就這般氣定神閒地站著,彷彿眼前這場劍拔弩張的對峙,不過是一場不值一提的過場。
他不慌不忙地回應,聲音沉穩且帶著一種洞徹人心的力量:“這意味著鄒大校尉你還有底牌沒使出來,對吧?不過,你和劉焉此番傾巢而出,難道就沒考慮過涿郡此刻已然空虛?”
他微微眯起眼睛,眸中精芒閃爍,那眼神裡透露出的睿智,彷彿能看穿鄒靖心中每一個念頭。
鄒靖聞言,眼中毫不掩飾地閃過一絲不屑,彷彿聽到了一個幼稚可笑的言論。
他冷哼一聲,嘴角撇出一抹帶著嘲諷的冷笑:“武安軍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嚴密監視之下。涿郡空虛又怎樣,難道你還能趁機拿下不成!”
說罷,他雙臂抱胸,臉上滿是對趙恆毅的輕視,那神態彷彿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其想法幼稚得不值一哂。
“哼,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實話告訴你,我還有一支兵馬,這可是你和劉焉全然不知的。”
趙恆毅目光如炬,猶如兩道鋒利無比的利劍,直直地穿透鄒靖的偽裝,盯得他心裡直發毛。
話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彷彿他所陳述的並非是一種假設,而是一個確鑿無疑的既定事實。
“不可能!少在這兒信口雌黃,妄圖混淆視聽。”鄒靖瞪大了眼睛,那雙眼眸中滿是憤怒與不信交織的火焰。
他斬釘截鐵地反駁道,臉上的神情無比堅決,彷彿只要自己足夠強硬,就能將趙恆毅的這番言論徹底粉碎,讓其如同泡影般消散。
趙恆毅並未理會鄒靖的叫嚷,他神色冷峻如霜,只是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城下那群嚴陣以待的甲士。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氣運丹田,將聲音提到最高,高聲說道:“曹孟德已經成功拿下涿郡,現在,你們所有人的家眷都在我手中。”
此言一出,猶如一顆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彈,“轟”地一聲投入人群,瞬間在城下的甲士中引發了軒然大波。
那些原本整齊肅立,宛如鋼鐵般堅毅的甲士們,此刻彷彿被點燃了的蜂窩,瞬間炸開了鍋。
他們的臉上紛紛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彷彿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間凝固出各式各樣的表情。
有計程車兵張大了嘴巴,那模樣像是能塞進一個雞蛋,滿臉寫滿了難以置信,彷彿聽到了世間最荒誕不經的事;
有的則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宛如兩座即將崩塌的小山,面露深深的擔憂之色,心中想必正為家中老小的安危而憂慮。
緊接著,士兵們開始彼此交頭接耳,一陣竊竊私語如潮水般在隊伍中迅速蔓延開來。
那聲音起初如蚊蠅低語,卻在極短的時間內,彷彿一陣無形且強勁的風,瞬間吹散了原本嚴整有序的軍陣秩序。
士兵們不再專注於眼前的敵人,而是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這突如其來的訊息上,整個軍陣開始變得混亂不堪。
鄒靖見軍心開始動搖,心中頓時大駭,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心臟。
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滑落。
他深知,對於一支軍隊而言,軍心一旦渙散,就如同大廈失去了根基,這場仗便不戰自敗。
於是,他急忙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趙恆毅詭計多端,最擅長蠱惑人心!大家千萬別聽他胡言亂語,莫要中了他的奸計!”
他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試圖用這僅存的威嚴穩住軍心。
然而,那聲音在一片嘈雜的議論聲中,顯得如此單薄無力,彷彿一片在狂風中搖曳的樹葉,隨時可能被無情地捲走。
二人正唇槍舌劍地激烈交談間,城下甲士那整齊的佇列中,突然出現了異動。
只見一位僧人,邁著沉穩而神秘的步伐,緩緩走了出來。
這位僧人渾身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秘氣息,他身披一襲黑色袈裟,那袈裟宛如夜幕降臨,在微風的輕撫下輕輕飄動,卻詭異地不帶起一絲聲響,彷彿這風也被其神秘所震懾。
他手中不停地捻著黑色念珠,每一顆珠子在他那枯瘦如柴的指尖緩緩滾動,都似帶著某種神秘而古老的韻律,彷彿在向世人訴說著不為人知的隱秘之事。
他邁出一步,這一步看似尋常,卻透著說不出的沉穩與詭譎。
就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他竟瞬間跨越了五十丈的遙遠距離,穩穩地站定在與趙恆毅遙遙相對之處。
這一幕,彷彿空間在他腳下失去了距離的概念,時間也為之短暫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