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後福管家輕輕小跑的,去到了老者身邊。

“老爺,人請過來了!”

老者愣了一下,然後才緩緩放下魚竿在俺家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老者轉身看到我後,一臉和藹的笑了笑。

“許小友,老骨頭我腿腳有毛病,不方便遠迎,所以這點還請你見諒。”

我微笑回應:“您是長者,我是小輩,你說這話就嚴重了!”

“好好好,年輕有為,咱們到那旁的亭子裡坐坐,你也好好嚐嚐老夫這裡的好茶!”

“悉聽尊便!”

來到亭子之後,雙方入座。

“許小友,你也嚐嚐看,老夫這泡茶的手藝是不是過得了關!”老者十分謙虛的說著。

我連忙站起來接過茶杯,“我毛頭小子一個,懂得品茶,單隻聞這茶香,那您和這茶非同一般。”

完後我便慢慢品著茶水,不再說話。

靜靜等著這老頭子開口。

他似乎也在等著我先開口,於是就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一個的年輕小夥子和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老頭,兩人一言不發的在一個亭子裡對視飲茶。

直到半個小時後,我對面兒這老頭兒終於忍不住開口。

“小友,乾坐著也沒意思,不如我們談些正事?”

我心中冷笑,到底人老憋不住尿。

我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那老爺子您就先做個自我介紹吧,年已經十分的瞭解我了,但我對你還一無所知!”

老頭子笑了笑,“老夫叫歐陽博厚,正是著歐陽家的家主,今年已經六十有九。”

“這次讓小友來的目的,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許小友交個朋友,喝喝茶!”

我點了點頭,“那既然茶也喝了朋友也交了,小子就不打擾,先行告退。”

“您告訴我這邊哪裡能打車?”我站起身作勢要走,走到一半又回頭露出一口大白牙笑著問道。

“咳咳,其實也不用急著走,老夫這邊還有一點點事,想請小友幫忙,不知……”歐陽博厚明顯被嗆了一下,連忙說道。

我聽歐陽博厚這麼說,立刻又轉身做到石椅上。

“歐陽老先生不妨直說,我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

“不知道,歐陽老先生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假如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道士,你怎麼會找到我的頭上呢?”

“你看你這就過分謙虛了,你這麼出色的年輕人,現在可是很少了。”歐陽博厚摸的鬍子誇獎道。

心中無奈,這老頭子是真能在這扯呀。

對方畢竟年紀大,該有的尊重還是要給一點的,“老先生妙讚了,有什麼事您就直接開口吧!”

“有能幫忙的地方,小子一定盡全力幫忙!”

歐陽博厚點點頭,“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不知道小友是否會看面相?又可曾看出什麼?”

我想了想,直接如實告達,“老爺子並不是我藏私,本人對看相併不擅長,這一門只跟師傅學了個毛毛雨!”

“我非要說看出了什麼,我只能告訴老爺子和您身邊的人額頭上都纏繞著兩絲陰氣,其他的我便再看不出來。”

我以為歐陽厚博聽我這麼說會失望。

但令我意外的是,歐陽厚博聽我說完之後,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亮,“小友能看到這裡已經十分不容易,證明了小友的實力確實夠格。”

說到這裡歐陽厚博嘆了口氣,“想必你也看到了,我歐陽家的實力還是有一些的,讓老頭子我一直無奈的是,近幾年來,我們家的直系全都得了一種怪病,這種病很奇怪,凡是旁系族人一點事都沒有。”

“而且最恐怖的是,最近一年我所有孫子,誕生出來便全部夭折,這是要斷我歐陽家的根呀!”

歐陽厚博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明顯已經動了真怒。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歐陽家得罪了什麼人,來招來禍端,還是說有家中族人犯了忌諱!”

歐陽厚博說完之後,我的眉毛皺在一起。

這樣的事情確實離奇古怪,要說是偶然的,怕誰都不會相信。

但一時間我又想不出到底哪裡不對,畢竟我能瞭解的資訊實在太少。

“老爺子可否告訴我你們得了什麼樣的怪病?”我皺著眉頭問道。

歐陽厚博猶豫了片刻,後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襯衫。

扒開裡面的衣服後,胸口處赫然出現了一條黑色的斑點。

“這個形狀怎麼看都很像一條蛇?”我看著眼前的景象呢喃說道。

“沒錯,確實是蛇的形狀,之前有幸得過高人指點,他說我們家這是招了蛇災,所以報復到我們身上。”

“我想再多問一些,和無論再出多少錢,那高僧都閉口不談,只說一切都是因果。”

我心中不屑,那些老禿驢都是這個樣子,是喜歡打謎語。

你能幫人家忙你不幫,你就說個半拉子。

人家再問你就天機不可洩露。

究竟是能力不夠,還是真的天機不可洩露,咱也不知道,反正錢你是不少收,最後人家還得感恩戴德,真是這人算是讓你當成了。

我想了想開口說道:“說實話,您讓我直接看,我也沒那麼高的道行,目前以我的經驗判斷,首先排除了是有仇家使壞的可能,我更偏向於是你們家得罪了蛇仙,蛇妖一類的東西。”

“而且還冒犯的很厲害,只不過你不知道!”

“那,那怎麼辦?”歐陽厚博有些著急。

“難道我歐陽厚博真的要看著我們老歐陽家斷子絕孫嗎?”

“辦法我也沒什麼好的,能說你吩咐下去,看看你們家直系有沒有在生活中得罪過蛇,遇到過跟蛇有關的奇怪的事情。”

“許大師,真的不是有什麼蛇蠱之類的東西嗎?”

我搖了搖頭,“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我總感覺不像,單純像是蛇仙的報復,而且是仇很大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