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一根手擋在嘴前,“那老頭多半是個蠱師,小心他記恨上你!”

黃天一聽頓時嚇得夠嗆,臉色都白了三分。

“許哥,我剛剛罵的這麼狠,他不能給我偷偷下蠱吧?”

“聽說那些蠱師都特別邪惡,喜歡拿人頭喂蟲子,蟲子渴了就為人血!”

我心中好笑,“那些都是以訛傳訛,有那麼邪乎?”

“不過蠱蟲確實很厲害,生命力頑強的同時還有劇毒。”

“啊!哥,你快給我看看剛剛那個老頭有沒有給我下蠱啊?”

“行了,別害怕了,剛剛那個老頭確實是蠱師,但已經很久沒玩蠱了!能看得出來他的身體並不好,而且玩蠱的身上會有一種潮溼的毒蟲味道!”

聽我這麼說,黃天的臉色才好看一些。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許哥!”

我想了想,“先走吧,反正我們已經知道這老頭子的地方了,等我想想再來拜訪他。”

“許哥,那你現在有空嗎?能不能賞個臉跟我去見見我的那些朋友們?他們就是可崇拜了!”

我看了黃天一眼,我就一個道士對我那麼崇拜幹什麼?

黃天嘿嘿一笑,“許哥,你不知道,像你這種正統的修道是我們平時都是接觸不到的,那大街上都是騙子,如果想去龍虎山或佛門請高僧,那必須得有人牽線,而且還得往裡砸不少錢。”

我愣了愣,現在那些正統道門都這麼幹事的嗎。

“什麼意思?沒錢的就見不到那些道士光頭了,不是說除魔衛道嗎!”

黃天啐了一口,“除魔衛道?那些老幫子都是見錢眼開的貨,有錢萬事好商量,沒錢,就是貴死在山門外,他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而且許哥你還就別不信,現在行情就是這樣,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啊,老逼燈個個可都是富的流油!”

“很多窮人求人辦事的窮人,都在廟裡跪破了膝蓋,但是呢那群修佛修道的誰管你!”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確實沒想到,如今的道門佛門已經腐壞到了這種程度。

他們如何對得起祖師爺的教訓。

“他們如何是他們的事,與我不相干,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去見見你的朋友也行,地點最好定在一個稍微安靜點的,酒吧太鬧了。”

黃天聽後臉上一喜,連忙掏出手機跟他那些朋友聯絡起來。

我則是舒服的坐在後座,慢慢閉上眼睛養神。

養著養著不自覺的變睡著過去。

等我再醒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不知什麼名的飯店前。

“許哥,很想我們到地方了,差不多也5點多了,咱們正好一起吃個火鍋,邊吃邊聊!”

我點了點頭,跟著黃天往包廂走。

兜兜轉轉上了二樓,當天十分熟練的找到一個包廂,推開門。

“兄弟們,這就是我說的許哥,誰要是不講禮貌,許哥隨便放只鬼出來都能嚇到你們屁股尿流。”

那天說完之後笑著轉身看一下我,“許哥,我們先入座,然後我一一給你介紹他們。”

而後我和黃天便找了兩個位置坐下,朋友聚會沒有那麼多規矩。

“許哥,這小子叫阿賓,他右邊的是小飛,然後就是阿偉,最後那個臭臉叫王琪,我們都叫他臭琪,同時也是我們這裡面最倔的,不過心不壞。”

大家一一點頭打招呼,算是認識過了。

嘭!

一道聲音響起,是王琪。

這小子一臉不爽的看著我。

“臭琪,你能不能懂點兒禮貌?今天許哥第一次和大家見面,你別在這兒犯驢勁兒。”

只見臭琪笑了笑,“你叫他許哥,我可不認賬,看樣子跟我們也不差幾歲,我在家連我哥我都直呼大名。”

黃天見自己說了,這臭琪也不聽,頓時氣的不行,但又怕我生氣,連忙向著我說的,“許哥,您別跟這小子一般見識,就這樣,平時誰都不服!”

我笑了笑,拍了拍黃天的肩膀,“這位兄弟說的對,年紀都差不多,我叫許太平,這個幫人辦事的道士,大家直呼我的姓名或者叫我太平就可以了。”

時王琦旁邊那個叫阿偉的,撞了撞王琪的胳膊。

“沒事兒,你就少說兩句!”

“對啊對啊,怎麼你這小子在這兒亂搞氣氛啊?”阿斌和小飛的也起鬨嚷嚷道。

不過語氣並不嚴肅,而是用開玩笑的語氣,包廂內的氛圍輕鬆了不少,都像開啟了話匣子開始聊起天來。

只有那個叫王琪的,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用的那張臭臉看我。

雖然我感覺很不爽,畢竟是黃天的朋友,我多少還是要給些面子的,便不再搭理他,裝看不到。

但話題聊著聊著,便不自覺的轉到了我的身上。

“許哥,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呀?然後那些東西是不是又和拍的電影很像?”阿偉率先提出疑問。

我笑了笑開口說道:“是肯定有的,但至於班上熒幕的那些東西,其實肯定是有些差距的。”

“什麼差距?”

“就是真正的會更恐怖,而熒幕上的那些都是經過刪改能上審的。”

“切,我就不信了,能有多恐怖!”此時王琦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

但眾人都知道他的尿性沒有看他,我也很失去的,假裝沒聽到。

“原來鬼這麼恐怖,我說的我都有點兒激動了,許哥,以後有機會能不能帶我們見識一下?”阿兵在旁邊興致勃勃的問道。

“人家說說你們還真信了,三歲小孩子都不信的玩意,不僅是個騙子呢!”

“醜琪,注意你的話,我黃天敢對天發誓,許哥絕對是有真本事的道士,那些鬼也真實存在,並且恐怖無比!”

儘管黃天已經這樣說,超級依舊一副不屑的樣子。

我微笑著站起身。

“既然這位朋友覺得我是騙子,那咱們敢不敢打個賭?”

“賭就賭,說吧賭什麼?”

我笑了笑,將手指指向一個地方,“就讀你一會兒看到鬼會不會被嚇得哭爹喊娘,我要是贏了,那瓶白酒你給我幹了,當給我賠禮道歉!”

王琪笑了笑,還是一副不屑的樣子,“那你要是輸了呢?你說了你就同樣將這瓶酒乾掉,然後承認自己是個騙子,在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