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向三個匍匐跪地的男人。

但是絕美的容顏上,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情緒波動。

看了三人的趴在地上的後腦勺一會,然後出言,“面莫繆!(抬起頭來)”

三人聞言,都緩緩抬起頭。

女人則是轉過頭。

朝著床走去,然後看著床上的男人,沉默了半宿,然後女人開始說話。

“去華夏的人都失敗了?”

福岡猛男頓了頓,隨即回答道,“是的,金社長手下的晚稻鹹大學三個教授全部死亡。”

“那安插在華夏棋子呢?”

“據傳回的訊息,跟隨進墓的也都全部死亡了!”

“廢物!”

“嗨!”

福岡猛男趕緊低下頭應聲答道。

“最新的訊息你們瞭解到了嗎?”

“嗯!據傳回的情報來看,華夏官方,幾乎派出了全國三分之二的考古人員,奔赴全國。”

“據說是去尋找五座神秘的天墳,那五座天墳裡埋有真正開啟始皇陵的東西。”

“而且據說現在華夏官方已經確定了第一座天墳的位置,應該是在華夏的廣西境內。”

“我已經派人去核實,最遲晚上點就會有結果。”

福岡猛男說完後,空氣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福岡三兄弟雖然已經抬了起了頭,但是此刻依舊是看著地面,根本不敢凝視在他們前面站立的女人。

其實這女人十分身份十分尊貴。

她是現任天蝗,也就是德仁的最小的公主清川芳子!

而且清川在蝗家內部據說還比較神秘,因為大家都猜測清川不是天蝗的親生女兒。

因為清川太美了!

那是令人窒息的美!

這已經可以說是服喪蝗室近五百年來最美的公主了。

眾所周知,這任天蝗的相貌,不說中規中矩吧,只能說是十分普通。

所以德仁天蝗的大女兒長公主,進宮愛子,也就是清川芳子的大姐。

長公主長相只能說是隨爹了,甚至比爹還離譜一點,絲毫沒佔到大美人母后基因的半點優勢。

但是誰曾想後面天蝗的蝗後竟然又給他生了一個容貌傾城的公主。

這對蝗後來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但是對天蝗來說則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了!

清川美得就不像蝗家的人,越長大越顯露出來。

於是傳言就起來了,有的說是蝗後有段時間喜歡去蹦迪寵幸了一個男人,有的說這是抱來的孩子,有的說這是上任天蝗跟現任蝗後生的...

反正眾說紛紜,各種說法都有。

終於在清川公主19歲時,也就是三個月前,她自己選擇來到服喪最神秘的家族,嫁給了這個家族的權力中心——秦之徐忠!

秦之徐忠,也就是福岡猛男,福島河奠佔,福山加湯的三人的父親。

沒人知道清川公主為何而來?會選擇嫁給一個近八十歲的老頭子!

據說蝗家還沒幹預這場婚事。

婚禮也是一切從簡,可以說秦之徐忠,是在輪椅上完成的婚禮,然後又躺回了床上。

本來婚禮後,福岡三兄弟都對這自己這小媽有些想法。

畢竟三人是服喪真正意義上的統治者,是服喪國中心的中心。

一個天蝗的女兒又算得了什麼?

福岡猛男可是爬過川寶的大公主高山的男人。

所以三人的心思都活絡起來,畢竟他們都沒想到,在自己眼皮子地下竟然還有這樣傾國傾城的尤物。

但是有一天晚上,秦之徐忠老爺子把這三個兒子叫到自己房間裡。

密談了整整一夜!

但房間裡面並沒有開燈,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聊了些什麼。

也沒人知道那天晚上房間裡是否還有些其他人。

也沒人知道為何那晚這個家族的宮邸地下深處像地震一般,似乎還有恐怖的怪聲傳出來。

只知道的是,從那晚後,三兄弟對清川芳子則是從頭到腳的尊敬,心中再無半點的其他想法。

然後整個家族就全面投入了對華夏的始皇陵謀劃中來。

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想在始皇陵裡到底要找啥!

清川嬌眉微蹙,思索了一下,然後對三人說,“華夏那面的家族,聯絡如何?可有什麼進展嗎?”

“有進展了!”

.....

溫家,溫家家主喪事後。

溫家就徹底到了溫家老二溫塘洛。

大哥房中的一切,溫塘洛都覬覦了許久。

特別是大哥去年才娶的小嬌妻大嫂,大哥這麼一走,自己這大嫂可是傷心欲絕啊,整日以淚洗面。

好在溫塘洛善良,只好勉為其難的幫大哥照顧一下大嫂。

經過溫塘洛的吸不對,悉心照料,每日進進出出大嫂的房間。

現在大嫂的狀態都好多了。

每次溫塘洛進大哥房間都感慨,大哥好福氣,房間這麼大,這麼白!

只可惜大哥無福消受了。

可辛苦壞了溫塘洛,這些天他一直忙裡忙外的,上上下下都需要他去操持,把握,拿捏。

但此時溫家卻有一個閒人,就是時清醒時而昏迷的溫鶯鶯,大家都忙著家裡的事,溫鶯鶯倒是落得清閒。

此刻溫鶯鶯正在床上,閉目養神,並沒睡去。

但是她眉頭時而皺,時而舒展,看來是在思索事情。

突然,溫鶯鶯睜開了眼睛,表情些許凝重,但是抽了抽瓊鼻之後,臉色便舒展開來。

甚至還有了些許笑意。

“哼!終究還是按耐不住了呀!自己這個好二伯!”

“竟然對自己用上了溫家的下流絕學‘觀音烈女香’!這些年不知多少姑娘被這香迷倒!”

溫鶯鶯笑意更濃。

“哎!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好二伯是咋想的,忘了大伯是怎麼死的嗎?”

“竟然蠢到用溫家的藥草來對付自己,看來這些叔叔伯伯對自己的小侄女瞭解,著實不夠啊。”

溫鶯鶯依舊閉上了眼睛,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溫鶯鶯等了將近五分鐘時,心裡想的是這老狗還挺能沉得住氣。

十分鐘時,溫鶯鶯心裡都有些懷疑了,難道是那老狗不敢走了?還是不是他,而是其他人?

溫鶯鶯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睜開了眼睛!

啊!

溫鶯鶯失聲叫了一聲,臉色驚恐之色展露無疑。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