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掌門的目光落在了金袍青年身上,讓這青年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後退幾步,死死的盯著掌門!

事實上這青年也沒什麼底氣,他們的門派雖然說很強大,他的來歷也算是比較高深莫測,但其實只是一箇中上等的門派而已,門派當中有一個差不多到達了仙君中後期的父親而已。

而他身旁的保鏢也就是那老頭子,其實修為還沒有真正突破,仙君只不過是半步,但是卻僅差一次氣息了,雖然說這種存在突破之後也是勉強突破,這輩子都不可能寸進,但也算是仙君強者,剛才他本來以為可以用此來威脅冰雪聖宗。

但卻發現這冰雪聖宗很是有骨氣,居然敢跟自己如此說話,而且他能從對方的話語當中聽出危險,這就意味著對方是不怕自己的,這讓他面色變化之後冷哼一聲,說到。

“呵呵,行了,本少爺也不想跟你們一般計較,接下來正常考核就行,只不過……”

青年眼眸深處閃過一抹譏諷。

掌門他惹不起,他卻能惹得起拓跋無雙,於是他直勾勾瞪了一眼拓跋無雙這邊,終於還是說道。

“我想提議,跟著拓跋無雙一起進入第十關,反正我們兩個人實力相差不多,天府也一樣,讓我們兩個人競爭,反倒是騙你們省的事,你們說是不是呀。”

聽到這話,掌門人老擺頭拒絕。

“不行,此人我們已經內定成了弟子,換句話說他是我們冰雪聖宗之人,不可能和你一起闖過第十關,這樣的話對於其餘人,就不公平了,除非你也可以和他一樣,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天賦,否則你想都不要想。”

說完之後掌門就想拒絕,而聽到這話的時候金牌青年頓時又不樂意了,但他沒有再多說一句,而是死死地瞪了一眼拓跋無雙之後,居然離開了考場,似乎要放棄這次冰雪聖宗的考核。

這一幕讓拓跋無雙的眼睛眯起,看著最後的背影,他能從這背影當中體現出一抹殺機!

這讓拓跋無雙明白,這傢伙絕對不僅僅是就這樣簡單離開,很可能還隱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似乎是想要想辦法針對自己。

如此一來拓跋無雙就必須做好防範,就這樣他還是在掌門的,力排眾議中送到了第十關,並且是和青龍老祖兩個人一起。

只要透過考核便算是真正意義上,能夠混到這冰雪聖風當中,成為弟子,而就在這兩個人被掌門傳送離開這裡,到達了,考核之地的時候。

在冰雪星球的外圍,金袍青年氣憤的走在星空當中,他身旁還跟著那個老頭子,此刻這青年滿臉的憤怒和殺機,看了一眼身旁的老頭他說道。

“老頭子,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你有沒有辦法把我傳送到第十關當中,偷偷摸摸進去,我要把那叫做拓跋無雙和青龍的傢伙乾死!”

聽到這話那老頭臉上明顯露出猶豫,他畢竟不是真的仙君,還沒有實力強大到可以讓他憑空躲過冰雪中的障礙潛伏進去,但他的身上卻帶著這青年父親的法寶。

那是真的,可以讓青年隱藏氣息的存在,於是他將此物拿出恭恭敬敬的遞給了青年之後說道。

“小主人,你可要小心點,那拓跋無雙不簡單,萬一被他偷襲的話,或許居然您也會身受重傷呀!”

這老頭正是看過拓跋無雙一眼,知道拓跋無雙強大的存在和提醒,落入金袍少年耳中卻完全成了而耳旁風,他幾乎沒怎麼聽就點頭說道。

“放心吧,區區一個拓跋無雙而已,我還是有把握的,好了,你們這些老傢伙不要廢話了,在這裡等我的好訊息就行了!”

說著,金袍青年就真的乘坐傳送消失在了這片區域出現時也已經到了,冰雪世界傳承之地第十關!

而在星空當中,眼看自家這個少主如此紈絝不堪,那老頭子也是嘆息一聲,眼眸深處浮現出一抹厭惡,他其實並不想當一個保姆,幫助著金袍青年度過幼年的時期,但他沒辦法,畢竟他的實力不如這青年的父親,只能聽從命令。

此刻也不再理會,而是覺得,就算青年再菜也不可能當場死亡,畢竟他身上有很多法寶以及護身之物只要不是被強大之人幹掉,就幾乎沒什麼危險,於是他便開始了在旁邊觀戰。

……

冰雪星球之內第十關這裡是一片奇怪的空間,這裡的大地是用冰塊組成,天空也沒什麼藍色。

取而代之的是茫茫冰雪大地也像是冰雪組成,有些透明像是存冰塊打造。

而這片區域當中看向去沒有任何危險,但拓跋無雙卻一眼就鎖定在了這片區域的核心深處,那裡存在一個彷彿冰山雕刻而成的龐大的階梯。

每走上一步彷彿都需要依靠飛行,每個階梯都像是整整一座山峰一般高大,但是走上巔峰之後,那裡似乎存在著某種金光大道,讓人下意識的產生嚮往。

此刻拓跋無雙心中猶豫,他覺得這應該就是冰雪聖宗的考核盡頭,只要走上這階梯便是透過歷時關,但是卻並沒有宣傳當中的冰雪原。

這讓他疑惑同時天空扭曲,原本只有青龍老祖和拓跋無雙兩個人的天地之間居然再次冒出了一道身影。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金袍青年他在出現之後,二話不說握緊拳頭便朝著拓跋無雙這裡迅速衝來。

這一幕讓拓跋無雙先是一愣,隨後同樣一揮手,身前虛空顫抖,八方凝聚之下,一面金色盾牌憑空浮現而來,那是用仙氣法則幻化而。

同時大量的涅槃之火,從拓跋無雙頭頂,宣洩而出,他明白肯定是出了意外,於是此刻之間便與青年相撞到了一起涅槃之火,與那青年的拳頭相互碰撞,就像是高溫在衝擊一個鐵拳。

兩者之間,竟然產生了短暫的對抗,一時半會兒誰也奈何不了誰,而與此刻更離譜的是那青年身上再次散發出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