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電視上就是這麼說的”。

...

石初陽已經選擇性的的遮蔽掉了常松的廢話。

“你接著說”。

A同學扶了扶眼鏡。

“我知道的也很少,在電視播報的時候,就已經讓大家儘量不要出門了,對感染者也要進行隔離,醫療隊會在第一時間趕到。街上會這麼冷清,我想倖存者應該都在家裡關著呢,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冒險出門的”。

“對,就是小四眼說的那樣”,常松又明白了。

A同學對這個不友好的外號表示無感,不過還是糾正了一下常松。

“我叫常丹如凡,可以叫我如凡”。

常松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常丹如凡?你這個名字真奇怪,我聽過叫歐陽的,上官的,常丹的還是第一次聽,是古代的皇家國戚嘛,不過名字長,感覺就很牛,B”。

...

這要是換做石初陽,可能把這傻子的屎都能打出來了,也就是常丹如凡的脾氣好,關愛智障兒童般的耐心跟他解釋。

“我跟你一樣姓常,我媽媽姓丹,如凡是我的名字”。

“哦——”

常松恍然大悟笑著說道:“怪不得看你親切,原來五百年前我們是一家啊”。

“別套近乎了,人家可不希望有你這麼二百五的親戚”。

說著徐青文將扯遠了的話題又拉了回來。

“週五的時候我們在打籃球,一個粉絲突然就衝進籃球場了,見人就親那是一個熱情,攔都攔不住,剛開始我們還看熱鬧呢,後來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可不是嘛”,常松接著說:“那哪裡是親啊,都把臉皮給咬下來了,那場面太血腥了,後來又來了一大幫的人,全都那樣,見人就咬,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啊就亂跑,要不是遇上了狩哥,我們估計也涼了”。

石初陽聽著五百組合說的這些,大概瞭解了他們的情況。

這時南狩帶著第二批人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中,常松興奮地揮著手喊道:“狩哥,唔...”

徐青文手疾眼快的捂住了他的嘴。

“你他媽的,想把喪屍都吸引過來是不是”。

石初陽對常松的腦子已經放棄了,他老師說的是對的。

“腦子是個好東西,但還真不是人人都有的”,常丹如凡淡定的扶了扶眼鏡。

常松噘著嘴,沒說話。

好傢伙,他還委屈上了。

石初陽小心的留意著,並沒有看到周圍有任何喪屍,可南狩帶著一幫同學就在不遠處停了下來,也沒見他有要過來的意思。

“老大這是什麼意思”?

徐青文在另一個窗戶四處張望,也沒看見有異常。

可就是沒有異常,南狩的舉動才會顯得特別奇怪,而石初陽並不覺得在這個時候,南狩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所以,一定是外面有情況。

傅嚴好奇的走到落地窗那邊,看著不遠處的同學,拿起貨架上的薯片晃了晃,外面的同學很是無語,就又見他拿了一瓶牛奶,當著外面同學的面喝了起來,那一臉滿足的樣子真的很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