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其實是我婆婆想小孩子帶,我又沒給她生,所以嘛——帶著玩呢。”艾馨怡笑嘻嘻的說道,“還有,我婆婆迷信說,帶個小女孩會招弟.弟,我媽媽也就跟起鬨,結果我爸爸也沒辦法了。”
“啊?這樣啊?”徐麗一扶額頭,“不會是哪裡撿來的吧?”
“噓……”艾馨怡趕緊豎起一根食指在粉嫩誘.人的唇邊,“你可不能這樣在蓓蓓面前說哦,小傢伙會跟你拼命的。”
“也是。”葉雄心點頭,“去哪裡檢那麼聰明漂亮的小女孩?誰家這樣的孩子捨得扔掉?話說,這孩子幾歲了?”
“四歲。”C2號難得含笑插了一句嘴。
其實,已經五歲了,可蓓蓓現在看著連四歲都勉強;但智力卻是幼兒園老師都自嘆不如,感覺她都可以直接去上初中了。
“哦,比我們家寶寶大兩歲呢。”徐麗頓時又來勁了,“哎,你們倆要是收她為養女的話,我們還是可以結親家的。”
葉雄心只能搖頭扶額——這巴結意味也太濃了吧?孩子還這麼小呢,就上趕著開口閉口要結親家!
而艾馨怡倒是大方的勾唇答應了一句:“行啊。不過,你要把你家兒子培養得優秀一點噢,不然,我們家蓓蓓更定不幹的。”
她想的是:將來女兒也是要嫁人的,如果自己閨蜜的兒子優秀,嫁給他又有何不可呢?
雖然目前看上去徐麗的兒子要小一點,但蓓蓓肯定要比普通小孩成長髮育得慢。這樣,徐麗的兒子早晚看上去會比蓓蓓大。
***
車子剛在樓下停好,蓓蓓就從樓道里燕子般飛掠出來:“媽媽!媽媽!”
艾馨怡連忙下車去彎腰抱起她:“嗯,蓓蓓乖。”
“蓓蓓,乖點。下來,別讓姨媽抱。”樓道門邊,艾母追了出來制止道,“姨媽肚子裡有弟弟,再抱你會累的。”
一般,艾母對外稱這小女孩是自己孃家哥哥的孫女,因為一連生了兩個孫女,所以才把第二個放她這裡帶。
於是,外人一至心知肚明的認為,她孃家侄子是想再生個男孩。
“不嘛,就要姨媽抱。”蓓蓓骨碌著清澈的大眼睛,撒嬌的小手緊抱住艾馨怡的脖子。這會,她也反應過來,剛才太沖動了,都忘了在外面要喊媽媽為“姨媽”。
“媽,沒關係的,我抱她一會。”艾馨怡溺愛的一親蓓蓓粉嘟嘟的蘋果般的小臉,“再說,我也想抱蓓蓓啊。”
她是什麼體質?懷孕的情況下,再抱個四五歲的女兒會有問題?
艾母只能搖頭,並伸手接過C2號從後備箱裡拿出的一個包。
“到底什麼時候生啊?”寬敞的客廳裡,艾婆婆習慣的拉著艾馨怡的手,瞄瞄她隆起的肚子問。
“四月份吧。”艾馨怡含笑答道,“因為我後來月經經常兩個月、甚至兩個多月來一次,所以實在不好確定。何況,連醫生也說,生孩子有提前有推後的,真的不好說。”
“哦,那只有等生的時候才知道噢?”艾婆婆點頭道,“還好,是兩個重孫子。這回,海克平母親總沒什麼話說了吧?”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C2號趕緊搖頭說道,“婆婆,就算是一個女兒,我母親也不會說什麼。”
“嗯,現在是落得你們這樣說。萬一真的又是一個女兒,你母親能高興嗎?”艾婆婆不以為然的,“說實話,連我也會很失望的。希望生個大胖小子,這是人之常情,不要刻意裝做不在乎,而心裡卻不高興。也許,你是真的不在乎,但你母親肯定希望是孫子。”
C2號只能摸頭笑笑,不好再說什麼。他確實也不明白曼夫人是怎麼想的。
回孃家總是歡樂溫馨的,濃濃的是化不開的親情和溺愛。艾馨怡也知道父母婆婆都把自己當手心裡的寶,尤其現在,似乎看得比弟弟艾磊還重。
這也暫時沖淡了她心裡對海克平的思念和心靈深處淡淡的不安。
艾母和艾婆婆都想留艾馨怡住一晚,艾馨怡本來也要點頭答應,但卻看見C2號對她打眼色,便推說明天公司還有事,晚上必須回A市去住。所以,吃過晚飯又稍微坐了一會,艾馨怡就和C2號起身告辭了。
“有什麼情況嗎?”車在樓前一拐彎艾馨怡就問。
“是的。”C2號嚴肅的點點頭,“今天新浪網有人聲稱拍到了你和跳水冠軍李同在酒店開房的確切證據。另外,今天南都晚報也刊出你遭人劫持的新聞,並付了一張手機拍的你被兩位彪形大漢架著塞進銀灰色別克的照片。”
艾馨怡不禁臉色微變:“照片是當時的目擊者提供的嗎?不是讓海凌風去銷燬一切證據了嗎?”
“可能那個人拍了照片之後就走了,沒有停下來圍觀,所以,海凌風漏掉了。”C2號客觀的分析道,“至於你和李同開.房的事,估計是當時的劫持者故意放出來的。”
“哦?這麼說,他們認出了李同?”艾馨怡吃驚道,“那他們會不會報復李同啊?”
“李同是奧運會冠軍,又本來就是A市人,一般人只要看清了都會認出的。李同將你從兩位彪形大漢手裡救出來,難道兩個人會沒有一個認出他?他當時又沒偽裝,連墨鏡都沒戴一副!”
C2號搖頭嘆息道,“何況你當時是服用了催.情藥和迷幻劑的,他們大概猜測,李同將你救出來後,自己和你陰陽交合了。不然,你根本撐不過來。所以才在網上那麼說的。”
“這也要證據的吧?光說說有多少人會信呢?”艾馨怡冷靜的抱臂道,“這裡沒什麼人了,我們升空吧,快點回去。”
“好的。”C2號在駕駛室裡連忙把奔騰V2拉起升空,像蝙蝠一樣飛入寒星閃爍的夜空中。
“我打電話讓李同防備一點。”艾馨怡瞥了一眼車窗外越來越低的小鎮燈光說,“那些人肯定會找他報復的。”
前兩個晚上,李同都抱著吉它在別墅區山坡上自彈自唱那種飄飄渺渺、肝腸寸斷的悽楚之音,令艾馨怡有點坐立不安。
本來她還打算再冷處理的,可這種時候,真的要提醒他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