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要這麼小氣嘛。”

姜秋月尷尬地紅了臉。

“呵呵,你也來參加生辰宴?”謝澄霽好奇問到。

“是啊,據說這宴會上的東西都是好東西,補得很。”

姜秋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纏著以前追過她的那些人要來了請帖。

“你知道那一片都是情花嗎?你敢過?”

謝澄霽後退了兩步,她可不想萬一姜秋月獸性大發,突然變彎就慘了。

“放心,我其實清心寡慾得很。”

姜秋月攤了攤手,謝澄霽滿臉寫著不信。

“你看你,還不信我,就是因為知道是什麼感覺,都不新奇了,我也不會喜歡這種事情。”

謝澄霽頭一次見到有人把“渣”描述得如此清新脫俗的。

不過既然姜秋月都不怕,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兩個人看都不看尹延樞,手拉著手走進了主峰。

果然,女孩子都是比較禁慾的,穿過情花海簡直不要太輕鬆。

“誒,八卦一下,你和尹延樞什麼關係?”

“通房小侍。”姜秋月語氣自然地說到。

“噗,那你們皇室中人開竅還真早。”

謝澄霽簡直震驚,難怪每次尹延樞看姜秋月的眼神都是又愛又恨的。

“什麼鬼皇室,公主只是一個叫法,其實我們那個地方有很多個公主。”

姜秋月嫌棄地糾正了謝澄霽的說法。

“啥?”謝澄霽突然發現,她對其他配角簡直一無所知。

“嗯哼,我是一個隱世組織的人,從小就被選做培養人培養。

目的就是為了來這樣的大宗門裡撈些好東西。

那個組織為了名聲好聽,選了個凡界地段,建了一個小國家而已。”

謝澄霽倒吸一口涼氣,照姜秋月所說,那他們這個“國家”的人都是靠撈油水發家致富的?!

那得撈多少啊,看那龐大的靈舟,就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好的吧,那尹延樞是怎麼進來的?”

謝澄霽奇怪,姜秋月身為被組織花了精力培養的人,都只能當個“洗腳童”。

為什麼一個洗腳童的通房小侍還能進入到玄天宗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式,他是搭上別的線了。”

姜秋月說到。

“嘖……明白了。”謝澄霽點了點頭,果然,這男人不簡單啊。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是怎麼長這麼高的!”

謝澄霽現在看姜秋月都要仰頭了。

說好的一起長大,你怎麼偷偷長高了。

姜秋月奇怪地看了眼謝澄霽。

隨即瞭然地點了點頭:“我覺得吧,這可能是天註定了。”

“啊啊啊姜渣渣,看我跳起來拎爆你的腦袋!”

謝澄霽直接暴走。

自從穿書後,她真的賊煩別人提身高的事。

一提就暴躁。

“哈哈哈,謝蘿蔔墩,放棄吧,你跳起來也打不到我。”

姜秋月得意洋洋的樣子讓謝澄霽氣的牙癢癢。

“兩位仙子,此處禁止打鬧。

紫檀長老的儀仗隊會從此處經過,還請注意避讓。”

突然,一位身穿紫袍的女弟子攔住了謝澄霽和姜秋月。

“啊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這就讓,這就讓。”

謝澄霽連忙拉著姜秋月躲到了一邊。

“喂謝蘿蔔,我發現你對誰都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除了你哥。你對你哥那叫一個……”

姜秋月調侃打趣了謝澄霽幾句。

“叫啥?”謝澄霽冷冷地看著姜秋月。

“害,就當我沒說,畢竟是你哥嘛,親近也正常。”

姜秋月搖了搖頭,感慨自己想多了。

難道這就是渣女後遺症?看誰都有一腿?

“你沒想多。”謝澄霽突然來了一句。

“哈?噗,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姜秋月一個仰倒,差點跌倒在地。

好傢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這謝澄霽竟然比她還猛!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謝澄霽沒想瞞著別人。

怎麼說她也不虧,白撿了個高高帥帥的男朋友,這等好事她還會遮遮掩掩?

“你牛,你牛。”

姜秋月直接衝著她行了個晚輩禮,以表示謙虛。

“不是親生的。”謝澄霽補充了一句,她又不是變態。

只不過嘛,想到謝尋翊的真身,她還是有一絲絲負罪感的。

直接跨越物種了都。

“哦,那就沒什麼了,還是我強一些。”

姜秋月臭美地掏出一面鏡子,欣賞起自己的絕世容顏來。

“……”

謝澄霽在想,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這個傲嬌的小公舉跟她在一起以後怎麼變得這麼狂野。

一定是玄天宗的風水有問題。

“話說回來,你不是想找紫檀長老嗎?趁著這個機會,快上。”

姜秋月收起了鏡子,饒有興致地看著前方,期待著儀仗隊的到來。

“靠,你不說我都忘了。

我現在不想找了,我要溜了,拜拜。”

謝澄霽可不敢直接和人家失主對上。

萬一被抓包了,紫檀長老對她恨之入骨要她挖心怎麼辦。

那她害怕她控制不住自己入魔,又得重蹈覆轍一次了。

“誒誒?你要去哪啊,聽說紫檀長老可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你確定不看看?”

姜秋月在後邊喊道。

“不看了,要是平時看美女我還有興趣,看她就算了,再見!”

謝澄霽也跟著回道。

姜秋月糾結地看了看謝澄霽離去的背影,又糾結地看了看遠遠行來的儀仗隊。

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看熱鬧。

對美人的好奇戰勝了和損友的塑膠情。

香風陣陣,伴隨著微風吹入鼻尖。

只見八隻金色麋鹿拉著一頂丹朱色軟轎自遠處行來。

鹿角綴著美玉羅纓,兩個鹿角分別掛了兩盞花草燈籠。

在昏黃的天色下幽幽發亮,最為奪目的是鹿的四隻鹿蹄似纏著火花一般發著光。

而四隻鹿蹄半步凌空,沒踩著實地。

軟轎前長長的帷幕被晚風吹起。

綴著的風鈴隨之發出叮鈴叮鈴悅耳的聲音。

轎中之人讓人看不真切,只能影影綽綽瞥見其窈窕曼妙的身姿以及精緻如玉的下頜角。

姜秋月伸頭探腦地想看清楚轎中人到底長啥樣。

卻聽到裡頭髮話道:“哪來的髒東西驚擾了本座,給本座將這野丫頭趕出去。”

姜秋月頓時面色一陣慘白,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辯解。

就有兩個穿著紫袍的女弟子上前來架住了她。

此刻長長的帷幔被素手撩起,裡頭的人探出身子,嘲諷地輕笑。

姜秋月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張臉……

好像……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