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啊的一聲,便要站起來,但是她太胖了,剛起來,又趴了下去,好在身下有肉墊,她便是沒遭什麼罪。又試了一次,還是沒能站起來,反而又重新趴到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被賈張氏硬挺硬的砸到地上,嘴還被堵上,落地之後,人便暈了。因著賈張氏起來沒起成,這一起一落之間,遭受了二次,三次的傷害。

賈張氏體重兩百五,比一頭過年豬還要重了,易中海就算是身強力壯的男人也經不住啊。不過,因為賈張氏這一起一落兩下之後,原本昏厥的易中海,反倒醒了過來。

一大媽看到易中海被賈張氏這頭母豬壓在身上,氣得不行,這可是她的男人,現在被賈張氏壓在身上算怎麼回事。

她上前去拉賈張氏,嘴裡罵道:“賈張氏,你還趴在中海身上幹什麼,還不趕緊起來。”

“賈大媽是不捨得離開易中海的懷抱吧。”不知誰說了句。

“肯定的,賈大媽旱太久了,今天終於有一人上男人可以壓,不得多壓兩下。”

“噗呲。”

不少人抿嘴笑起來。

秦淮茹沒想到會發生這麼丟臉的事,她狠狠的瞪了眼傻柱幫著一大媽拉賈張氏。

在一大媽與秦淮茹的幫助下,賈張氏終於從易中海的身上起來了。

賈張氏胖臉上浮起一絲紅暈,不知是因為運動出來的,還是因為壓了易中海羞的。

“老易,你沒事吧。”一大媽扶起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一手撐著老腰,擺擺手道:“沒事,你不用擔心。”

眼睛卻惡毒的盯著何雨柱。

“一大爺,你這麼盯著我幹嘛,又不是我撞的你。”何雨柱可不會裝瞎子當沒看見。

“傻柱,你為什麼要閃開?”

“一大爺,您這話問得,我不閃開,讓賈大媽撞啊。”

“那我不成傻子了。”

“傻柱,你可不就是傻子唄。“許大茂嘲笑道。

“傻茂,算了,我聽大領導的話,不跟你一般見識。”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這話的意思,解釋了自己變化這麼大的原因,有高人支招,大家以為不要再質疑他何雨柱變化這麼大了。

“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們作主啊,傻柱欺負我家兒媳婦。”賈張氏抓住易中海的手臂,指著何雨柱道,

“老嫂子,我會為淮茹作主的。”易中海說道,只是手臂不著痕跡的抽出賈張氏的手爪。

“繼續開會。”

熱鬧看完了,大家各就各位,繼續開會。

何雨柱坐回之前的位置,只是這一次,會場發生了一些,變化。

他的對面,坐著與他虎視眈眈的賈張氏與棒梗兩祖孫。

想到傻柱對他們的付出,結果便得到這樣一個結果,何雨柱便真心為他感到不值。

“老嫂子,你沒來開會,事情的經過你不知道。我跟你說,柱子沒有欺負淮茹,你不要誤會。”

“沒有欺負淮茹,我家淮茹怎麼哭得這麼傷心。”賈張氏不信。

“老嫂子,淮茹之前借了柱子五百二十塊錢,現在淮茹不能嫁給柱子,柱子要淮茹將這錢還給他,這不算欺負。”易中海只想撮合兩人,不管是傻柱,還是秦淮茹,都是保證他晚年養老生活無憂的保障,他怎麼會讓兩家關係鬧得不可開交呢。

易中海認為,傻柱逼秦淮茹還錢,其實目的就是為了逼婚秦淮茹,現在不如藉著還錢一事,將他們兩個的婚事定下來,那他的謀劃不就在了。

“傻柱,我家淮茹不嫁你,你就要她還錢,哪有你這樣的人,狂我家淮茹對你那麼好,給你洗衣服,收拾屋子。幸虧我家淮茹沒嫁你,你就是隻白眼狼。”賈張氏一聽還錢,便惡狠狠的說道。

何雨柱忍不住笑起來,這是什麼邏輯。

“賈大媽?您還知道白眼狼啊,真是稀奇。”

“我請問,你家秦淮茹不肯嫁給我,我為什麼不能要她還錢?我跟她非親非故的,憑什麼借我的錢不還?”

“還有,別跟我說什麼洗衣服,收拾屋子,大家夥兒跟我評評理,就洗衣服,收拾屋子,我一個月給五塊錢,有沒有人願意幹?”

“有,大把人願意。”許大茂說道。

“如果我每天帶一個飯盒作為收拾屋子洗衣服的報酬,有沒有人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傻柱,以後有這事,就交給我媽來做”

“傻柱,我媽也可以,我媳婦也行。”

“傻柱,我家也可以。”

“好了,現在說的是傻柱與淮茹結婚的事,少扯別的。”易中海敲著桌子道。

“老嫂子,現在就是兩條路,一條路就是讓傻柱與淮茹結婚,那你家欠的錢就不用還了,一條就是不讓淮茹與傻柱結婚,但是淮茹得將錢還給傻柱。”

“唉喲喂,傻柱這是逼婚啊,這現在可是新社會,哪裡有你這樣逼婚的,小心我告到政府去。”賈張氏聽出來的,易中海這是幫傻柱逼婚她兒媳婦。

“傻柱,你不就是想娶我家淮茹嗎?我都答應了,現在不是棒梗反對,暫時結不了嘛,你著急個什麼勁,一個大男人,逼迫一個女人,說出去還有臉嗎?”

“說起這事,還得怪壞種許大茂,你得找他算帳,不是他,我家棒梗也不會反對你娶他媽。”

賈張氏玩一個轉移矛盾。

“我想了想,這件事確實是許大茂犯的錯,但是,為什麼別人犯的錯,我來承擔後果?”何雨柱站起來,走到棒梗面前,微微彎下腰說道:“棒梗,許大茂找人掛你的破鞋,罵你媽是破鞋,你怎麼能怪到我頭上,你不應該找許大茂,找那幾個給你掛破鞋的孩子嗎?”

棒梗被問住了,他有些惱羞成怒,罵道:“就怪你,就怪你,你個大傻子,我絕對不會讓我媽嫁給你。”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震驚現場所有人。

“棒梗。”秦淮茹率先回過神,一把抱住棒梗,怒目何雨柱道:“傻柱,你怎麼可以打棒梗?”

“傻柱,你個招天殺的,你憑什麼打我家的棒梗。”賈張氏回過神來,對著何雨柱便要打要殺的。

只是傻柱怎麼會讓她如意,一個擒拿手,便將賈張氏控制了。

賈張氏一手反背在後面,被何雨柱死死的控制住,所以,只能保持這種,手被反扣在背後,身子微微後仰望天的姿勢。

這動作,很不好看,有損顏面,再就是很累,賈張氏這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從不勞作的大胖子,就更累了,再一個就是一動便會疼,為了不疼,就只能保持這樣的姿勢,這是累與疼交替著,憋屈極了。

“啊,啊,啊,傻柱,打老人了。”賈張氏蠻橫慣了,在四合院有易中海罩著,向來只有她讓別人吃虧的時候,像今天這樣吃虧的時候還不曾有過。

“來人啊,救命啊,易中海,你還乾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來救我。”賈張氏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