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曹叡上船，于禁身亡！張飛故，孫十萬大戰劉皇叔

曹囧的話語一直在曹叡耳邊迴盪。

“父親應該心如明鏡，只是自己不願承認罷了。”

雖然曹叡聰明好學，深受曹操喜愛，但是放到21世紀他還是一個未成年？手段閱歷這些還是比較欠缺的。

“難道父親真的自信到皇祖父不會下口諭？”

曹叡依然一言不發。

“其一是距離皇祖父榮登大寶已經一年有餘，可是皇祖母卻依然在鄴城。

其二是皇祖父的後宮確實越來越充實。郭貴嬪和李、陰兩位貴人在後宮之中可謂是風生水起。

其三是皇祖母可是觸碰過皇祖父的底線——後宮干政。

其四是父親受封齊公，那麼就有一定的可能離開洛陽前往封地。宮中發生的事情你就更難以左右了。”

曹叡面色苦笑，直接癱坐在一旁。

“孩兒雖年幼，卻是有一些法子可以救皇祖母。”

“你且說來？”曹叡已然心如死灰，倘若真相就是如此，那他又能做些什麼？

“算了，父親不會同意如此做的。”

曹叡也是一年多未見到母親，再次回想到母親呵護自己的那些日子，兩顆淚珠從眼角滾落。

“既是為了母親，就算是刀山火海，我定要走一遭。”

“屈身事賊！父親可願？”

“什麼？”曹叡瞪大眼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曹囧攤了攤手，“那當我沒說。”

今夜註定是個難眠之夜。

眼下，這也是眼下曹囧能夠想到救甄宓的唯一方法。

翌日清晨，丫鬟服侍曹囧洗漱用膳。曹囧環顧四周，並未發現曹叡的身影。

通史的曹囧當然知道自己的老爹擺爛的性子。

透過下人的介紹，他很快來到曹叡的房前，屏退左右後，他直接將房間點燃。

屋內的曹叡聞到一股刺鼻的煙味，艱難地睜開眼睛，大門的熊熊烈火讓他一個勁撐了起來。

“勞煩通報殿下一聲，文學掾毌丘儉求見。”毌丘儉今日沒見到曹叡，又擔心‘小兄弟’便想來齊公府一探究竟。

還沒等管家通傳，他便看到府中冒起的濃煙。

“快，府內好像走水了，趕緊救火。”

管家轉頭邊跑邊呼救。

火被撲滅，院落中曹囧看著聞到一身酒氣、僅有白內襯、灰頭土臉的曹叡笑個不停。

其餘家丁和丫鬟則是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看著曹囧身旁不遠處的火源，毌丘儉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下完了，本想著仰仗營救皇孫這份功勞便可飛黃騰達，感情自己是給殿下帶了一個絕世頑童。”

齊公客廳。

曹叡已經換上新服坐於主位。

毌丘儉都已經準備承受雷霆的怒火。

可事與願違！

“囧兒，我可以按照你說的做？不過，你也得拿出一點誠意。”

“父親英明！”

一把火能喚醒你也算是物有所值？反正燒的也是你的錢？

毌丘儉則是一頭霧水，“敢問殿下，你和小皇孫要做什麼。”

“不是我和父親要做什麼，是我們三個要一起做。”

？？？

毌丘儉這個大魏忠誠自然是眼下最適合的人選。

“要查出刺殺的主謀也並不難。

其一，父親要製造一個合適的時機能夠讓我或者我們單獨見郭女王一面。

其二，父親要暗中派人隨時監視好郭、李、陰三府中人的動向，人手就統一仲恭叔叔調配。”

依據史書記載甄宓死或許與郭貴嬪，李、陰兩位貴人有關。但還是得調查出具體的情況才能有利於開展接下來的營救計劃。

曹叡點頭。

毌丘儉也從話語中聽明白了自己接下來所做事情，因此也是面色凝重起來。

“你可願意為我辦事？”

曹囧根本沒經他同意就給他把任務安排好了。

不過這種信任卻能夠讓毌丘儉更加心甘情願地為他賣命。

曹叡選擇毌丘儉的原因則是因為他剛從洛陽外來，出身乾淨。再加上他救下五歲曹囧，本就是一場因果。

對於毌丘儉來說也該是到了表忠心的時候了，要麼死心塌地地跟著曹叡，要麼就只有跳反。

毌丘儉與生俱來就是錚錚傲氣，對於後者，他自然是嗤之以鼻。

“下官願意為殿下肝腦塗地，死而後已！”說完整個人恭敬地跪在地上。

“仲恭兄請起。”曹叡走過來扶起毌丘儉，接著禮賢下士。

數日後，洛陽皇宮。

皇帝大宴群臣。

原因自然是劉皇叔和孫十萬正式開戰。

“囧兒，如今蜀吳開戰當真是我大魏福音。”

曹囧陪同曹叡進宮赴宴。

“福音？我們獲得了什麼？”

“吳國之前稱臣，數月前送還了於老將軍等。蜀漢繼關羽之後又損失張飛大將，正所謂是彼消我長！”

……

“何來長一說？”

“吾兒此話何意？”

“父親認為於老將軍如何？”

“老將軍戎馬一生，為我大魏立下汗馬功勞。”

“那可是太祖父所有的將領中唯一一個假節鉞之人，其忠誠度日月可鑑。”

“可惜老將軍迴歸大魏不久後便病故。”

曹囧呵呵笑著，“你知道為何於將軍北去鄴城拜謁太祖父的陵墓後一病不起了嗎？”

于禁？後期不可謂不悲慘，回到魏國，曹丕以春秋時期荀林父、孟明視的舊事來安慰他，並下詔說“當年春秋時期晉國的荀林父戰敗於鄴，秦國的孟明視全軍覆沒於崤山之時，秦國與晉國都不曾讓人替代他們，並將他們官復原職，所以後來晉國獲得了狄土，秦國霸佔了西戎，這些以前的區區小國都能如此，何況現在我這萬乘之尊呢，樊城之敗只是因水災暴至，並非于禁等人之過，現將於禁等人官復原職。”

之後曹丕又任命于禁為安遠將軍，下詔書對於禁說“當年漢高祖劉邦脫下自己的衣服給韓信穿，漢光武帝劉秀解下自己所佩戴的綬帶給李忠佩戴，這些都是當時君主對臣下的功勞及辛勤之心表現的珍惜與敬重的極致表現，現在我要將自己任魏王時佩戴的朱韍和遠遊冠賜予將軍。”

“不是老將軍年邁？加之之前的牢獄之災？難道另有他因？”

“是有人預先在太祖父旁陵墓的牆壁上畫了關羽戰克、龐德憤怒、于禁降服之狀。”

“什麼？”

曹囧卻是在這關鍵時刻斷了對話，“父親，我們到了。”因為兩人已經來到殿外人群之處。

…………

曹叡和王公大臣、皇子打招呼。

皇帝穿著通天冠服進入宴會。

眾人膜拜。

入席後，雍容華貴鳳冠霞帔的妃也敬大臣一杯。

酒過三巡。

曹囧附到曹叡耳旁，“父親，她就是郭女王？”

郭女王正好看到曹囧和曹叡親暱的舉動眉頭微微一皺，曹囧也剛好抓住她這一表情的變化。

看來魚兒是上鉤了？

“父親，我們到外面走走。”

郭女王跟曹丕說了什麼也離開宴會。

曹家兩父子在荷塘邊微微頓足。

富有雌性的聲音喚起了兩人，“叡兒，今兒你父王高興，你怎麼不多敬他兩杯。”

“回稟貴嬪，囧兒如廁，我便也出來透透氣。”

郭女王伸手過來欲拉曹囧，“這是你留在鄴城的兒子吧？”曹囧則順勢躲在曹叡後面。

“貴嬪恕罪，囧兒膽子小。”

“無妨，我也不打擾你們雅興了，夜裡風大，我這就先回寢宮了。”

看著款款離去的郭女王，曹囧開口嚎啕大哭，“皇祖母！”

遠遠看去郭女王僅停留一步，然後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接下來就靜觀其變吧，哦對了，老爹，你得讓仲恭叔叔那邊盯緊點。”

經此曹囧又想到杜鵑的慘狀，見兒子悶悶不樂，曹叡便帶著他回到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