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書生打扮的虎頭人走上前來對歐陽詩馨說道:“不知小姐可是來自龍神帝國,複姓歐陽?”
紅玫瑰劍客驚道:“咦?你如何知道?”
那虎頭書生將手中摺扇開啟,扇了起來,微笑不語。(PS:汗!他那老虎頭還能微笑?)
“原來是勾陳帝國的皇族,金虎族。”歐陽詩馨臉色鄭重,站起身來說道:“失敬,失敬!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虎凌風!”那虎凌風倒是很爽快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道:“能與龍神帝國的歐陽公主殿下同住一處,在下倒是萬分榮幸啊!”
這個虎凌風,乃是勾陳帝國的太子,身上有標誌就是那把金虎扇了。而歐陽詩馨則是龍神帝國的公主,標誌則是玲瓏蘭花鐲。二人各自從物品上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他二人是明白了,可別人還一塌糊塗。
王東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指著歐陽詩馨道:“你——你竟然會是公主?”
心比王東更亂的是陸安邦,一邊是勾陳帝國的公主,一邊是龍神帝國的——不對,一邊是勾陳帝國的皇族,一邊是龍神帝國的公主無論哪邊,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衛兵隊長所能惹得起的。他被夾在中間,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的算計著得失。
歐陽詩馨嗔道:“怎麼,我憑什麼就不能算是公主了?”
王東心下一暗,心中想道:“她是公主,他是皇族,我一個落罪之人,有什麼資格和他坐在一起!”
白玫瑰劍客見王東的臉色有些難看,便道:“王兄弟,你怎麼啦?”
“白兄弟你們玫瑰家族也是龍神帝國的大家族吧!”王東有些無精打采地問道。
白玫瑰劍客正準備婉轉一點告訴他,卻聽見紅玫瑰劍客說道:“那是,我們玫瑰世家可是龍神帝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要不然怎麼有資格和公主殿下一起出行!”
虎凌風一驚,忙道:“原來二位是紅玫世家的高手,虎某方才失禮了!”
王東“啊”的大叫一聲,從窗子跳了下去。
“王兄弟你怎麼啦?”白玫瑰劍客喊道。
“不要去管他!”歐陽詩馨的心裡,不知怎麼的,一陣難受,但隨即也不在意了,道:“我們想要在這裡住下,希望虎公子行個方便!”
虎凌風笑道:“哪裡哪裡,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能與歐陽公主同住一店,是我的榮幸!”
大街之上,好像永遠那麼喧譁,可是,在這個熱鬧的世界裡面,王東卻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孤獨之感。
身邊走過了忙碌的人群,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叫賣聲,這都與王東無關。
是啊,這個世界那麼熱鬧,但又和一個傷感的人有什麼關係呢?
遠方的伊人,你在想我嗎?
歐陽詩馨,公主啊!她是公主,高高在上的公主!若是知道我是個被追捕的犯人,不知道怎樣想,還有玫瑰世家的兩位兄弟,恐怕他們若是知道我的身份,連最起碼的朋友也做不成了!
王東好不容易才有了這幾個朋友,他決不想失去他們,他不想。所以,在他們發現他的身份之前離開,讓彼此的心裡還剩下那麼一點點的好感!
也許這一點點的好感對於歐陽詩馨他們來說,算不了什麼。可是對於患難之中的王東來說,卻是無比珍貴的。也許,這並不能起到太大的實際作用,但是每每想到,心裡總會升起那麼一點點的溫暖。在這個沒有關心你,卻有無數人想要你性命的年代裡面,這一點點的友情,有時候甚至能溫暖整個心房!
王東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身上沒有錢!
沒有錢就吃不了飯,住不了店!
剛才聽人說此地離伏毒山還有一些距離,難度自己還沒有到達伏毒山竟會先行餓死凍死不成?那可就鬧了大笑話了!
這時,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王東從思考中驚想,轉頭一看,卻是早上遇見的少女鶯兒。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剛剛從旁邊的一間破屋子裡面走出來。
“大哥哥,你在這裡幹什麼啊?”鶯兒這丫頭笑嘻嘻地道:“剛才我拍你一下下,就把你嚇成那樣,嘻嘻,真膽小!”
看到天真的鶯兒,王東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道:“鶯兒,你不是鎮長的孫女嗎?怎麼住在這樣的破屋子裡啊?”王東衝著那間破房子一指!
“大哥哥真笨!”鶯兒笑道:“我都已經說過了,我家住在鎮子西面的紅磚大院子,大哥哥就是記不住!”
“呵呵,”王東笑了笑,道:“好啦,是哥哥沒記住,那鶯兒能不能告訴大哥哥,鶯兒到這裡來幹什麼啊?”
一提到這裡,鶯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過起來,道:“徐奶奶家好苦,徐爺爺跟徐叔叔全都病倒了,家裡面就剩下徐奶奶帶著小孫子撿爛菜葉吃,我爺爺叫我給她們家送點糧食。”
王東聞言,慢慢地走進了這家破爛的房子,屋子裡面十分昏暗,王東好不容易才適應了房間裡的光線,向裡面看去,見一個老太太懷裡抱著一個三五歲的小孩子,正在那裡煮飯。房子裡面有兩張大床,上面的被子都是髒兮兮的,滿是補丁,依稀像是躺著兩個人。王東看到床底下並沒有鞋子,應該是長年下不了床。
屋子另一角放了幾顆白菜,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東西了。
這是一個家嗎?只有一個爐子,兩張床,幾顆白菜而已!
一家四口人,兩個男人都長年下不來床,就只剩下一個老太太,帶著一個小孫子吃點菜葉!
王東鼻子一酸,所謂相逢何必曾相識!
“鶯兒?你怎麼又回來啦?”老太太彷彿現在才發現屋子裡面進來人了,看了王東一眼,像鶯兒問道:“這是誰啊?”
“鶯兒趕忙跑了過去,道:“徐奶奶別怕,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只是想來看看你們。”
那徐奶奶聽了,衝著王東笑了笑,道:“這家裡也沒有個坐的地方,倒讓客人見笑了。”看著她的笑容之下,不知隱含了多少淚水!
王東道:“不妨事的,我只是來看看,徐——徐奶奶,您老人家的身子可還好?”
“咳咳,”那徐奶奶咳嗽了兩聲,道:“我還好,就是有時有點喘,可能是太累了。”
本想給這位老人一點錢,可王東往懷中一掏,發現自己也沒錢,這才想起自己吃飯還沒著落呢,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啊!
“徐奶奶,大哥這是怎麼啦?”不能給人家錢,總得在精神上慰藉一下吧。
這時,那徐奶奶突然臉色大變,瑟瑟發抖,不敢再說話。鶯兒給王東使了個眼色,視意他不要再說話,她走了過去安慰徐奶奶。
二人從徐家出來,王東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提到她兒子,她為什麼會有那種反映?”
“還不是因為望海鏢局啊!”鶯兒有些憤憤地道。
王東急忙上去捂住鶯兒的嘴,道:“你怎麼在鎮子裡面說望海鎮局的不是?不想活啦?”
鶯兒把王東的手拿開,道:“這裡是村子西邊的居民區,鏢局的人一般白天不上這兒來!哇,你有沒有洗手?”
王東把趕緊把手藏在身後,又問道:“是鏢局的害的她兒子麼?”
鶯兒嘆了一口氣,道:“她兒子去給鏢局打工,本來一個月可以掙三錢銀子,家裡的日子過得還可以。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她兒子得罪了客人,被那夥客人打斷了腿。所以就成了現在的樣子了。”
“那鏢局的人不管啊?”王東問道。
“怎麼沒管,”鶯兒續道:“那夥客人在打傷了徐叔叔之後,又砸東西,還打望海鏢局的招牌都砸下來了,望海鏢局也就和那夥客人鬧翻了臉,將那夥客人全都打成了半殘,送走了。”
王東道:“不是啊,我是說你徐叔叔傷成這樣,也沒有人管啊?”
鶯兒道:“望海鏢局把那一次的所有損失全都算在了徐叔叔頭上,逼他們家還錢,所以他們家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可是還差幾十兩銀子呢!”
“當真是可惡之極!”王東怒道。
鶯兒又道:“我們家也只能每個月給徐奶奶家一些米麵,也幫不了別的什麼忙了。我爺爺雖然是鎮長,但是他也只是一個老人家,也不能把人家望海鏢局怎麼樣。”
“難道就沒有管麼?那衛兵隊長呢?”王東不甘心的問道。
“陸大叔成天只知道喝酒,又貪財,跟本就什麼也不管。”鶯兒撅著小嘴說道。
王東忽又想起一事,又問道:“那徐奶奶的兒媳婦呢?也就是那個小孩子他母親?”
鶯兒咬牙切齒地道:“上午那個趙正剛你看到了吧,現在徐大嬸是他的小妾了,還債的時候,才抵了三兩銀子!”
“什麼!”王東現在就有殺到望海鏢局的衝動!
但想想還是算了,以自己的本事,就算真的殺過去了,打得過那個趙正剛嗎?上午的時候不過是憑著連發兩招“千里追魂”將其嚇走,若論起真本事來,自己未必是他對手,更何況人家還有一鏢局的人呢!鏢局是幹嘛的?還不是專門砍人的。自己若是就這麼去了,恐怕想留個全屍都難!(PS:這倒不是說王東膽小,這叫懂得什麼可,為什麼叫不可為,別忘了王東心裡還有個柳燕兒的,柳燕兒還在等著他去取七步蛇膽呢,他不可能為了一時氣憤,而致柳燕兒的性命於不顧。)
“不說這些了,大哥哥,你晚上住哪?”鶯兒問道。
王東苦笑一聲,道:“大哥哥也是窮人一個,正準備露宿街頭呢!”
鶯兒道:“這麼冷的天,大哥哥怎麼可以睡在外面呢?不如去我家裡吧!”
“不太好吧——”
“走嘛,我爺爺可好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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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明明是她把瘟神王爺休掉了,大家卻都說她是被王爺遺棄的女人呢;
還有,她不過想掙夠銀子穿越回來而已,這也能糊里糊塗地捲入了一段又一段的驚豔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