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人會在外流浪?
也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家族並不是太需要他,甚至自己出生的的州郡、國家也不是那麼需要他。缺了他也並沒有什麼,所以他就可以沒有負擔的去流浪,直到他遇到那個讓他覺得被需要的集體。如果恰逢這個時代的發展並不依賴個人的力量時,那麼真正的自由遷移闖蕩才會發生。
人們的自由奮鬥生活,取決於這個時代的核心生產力是否需要繫結到廣大勞動力身上。
光明教廷引發的科技革命對九州王庭是一劑砒霜,機械科技革命讓生產效率超級加倍,九州王庭的轄區被迫也要跟風改革,造成了農力解放以及人口外流。之後光明教廷順勢而為,再接再厲,因勢利導,引導這些自由民進入武裝僱傭兵的世界,最終才一鼓作氣推進到位面大開發的輝煌時代。
九州王庭的崩毀就是從光明教廷的科技改革開始的,精英管理層失去了對土地和平民的約束力,就難以持久穩定的榨取民脂民膏。而在科技浪潮中隨波逐流之時,又被光明教廷運用科技知識進行降維打擊,徹底淪為光明教廷後花園養的韭菜。思想和能力得到極大解放的人們再回過頭來看九州王庭,就會在心中冒出無名業火,那是世世代代被奴役壓迫、精神閹割的覺醒怒火。這些人在後期化作一柄柄尖刀,匯入到推翻王庭的怒濤之中。
從九州王庭的歷史發展中就可以看出一個道理,那就是精英階層未必對底層民眾有種太重的依賴性,科技發展也可以進行平替。
所以這些年來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自己對於家族,對於村鎮,對於國家是絕對的無足輕重。
而在九州王庭遭遇全面反叛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儒家那些一直掛在嘴邊的仁義道德,民重君輕是那麼的實際,而並非誇誇其談。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這個時代能夠力挽狂瀾的人不是沒有,但是九州王庭真的沒有。
當起義民眾兵鋒湧來的時候,王庭精英們方才明悟治民之術的重要性。如果能給他們再來一次的機會,他們寧願閉關鎖國,只開放部分通道接納光明教廷的科技衝擊,吸收科技福利。對於底層民眾還是要用盡規則巧法將他們一輩子都死死捆綁在耕地和礦井裡,不開民智,不使自由。畜養酷吏、腐吏,強力壓迫,在需要時候殺幾個酷吏收點民望,殺點腐吏滿足私利。天下皆黑而王獨白,這才是王者之道呀!
搞清楚了社會底層與精英管理層的關係,就可以看明白,其實現在的21層煉獄最關鍵的就是集中和保護低端戰力單位,或者更直白點,就是爭奪血肉資源。
光明教廷臨時統戰部反應也是很迅速的,殺戮者絕對是超神難度的副本,統戰部為了繼續獲取天輝的輔助,為了絕地求生,竟然直接將天輝與教廷主腦切割分離。
此舉動在任何時候都是叛教行為,可為了最大可能地存活下去,天輝的幫助必不可少。畢竟即使作為單獨的超級計算機使用,天輝所能發揮出來的分析和指揮作用也要比統戰部諸位的腦子強。
當然作為單機使用,天輝系統就無法將作戰指令自動下達到每一處地方,區域網沒有恢復,效率上肯定是要降低很多的。
不過光明教廷底蘊深厚,天輝區域網用不了,道門律令飛符、佛門連心貝、苗疆子母蠱等等遠距離溝通手段還是有的,只要關鍵位置能夠保持資訊通暢,這場仗就還有的打。
天輝的效率很高,幾乎在幾秒的時間就判斷出來這場戰爭的關鍵在於血肉資源上,必須盡最大可能集中和保護己方控制下的血肉資源優勢,同時消滅掉殺戮者的精英戰鬥單位。
缺少了血肉精華的殺戮者即使能繼續製造作戰單位,那也是使用機械和晶片組合的降級單位,戰鬥能力與有血肉精華作為核心結構的殺戮者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天輝已經計算出所有據點六芒陣輪轉防禦的最佳方案,盡最大可能的將防禦效率最大化。
第一據點核心城的情況此時也早就被摸清楚了,樞機主教以及城內所有人所有人全軍覆滅。
開局主基地被滅,教廷精英的四分之一盡皆葬送。但是也有個好訊息,那就是經過光明神力的超量過載沖刷,城中所有材料都充斥著濃郁的的光明神力,只要持續派出光明祭祀收攏混亂的光明神力那麼大六芒陣能源就有了堅實且持續的保障,陰雲密佈的局勢終於見到一絲曙光。
主基地外其餘四十二城的六芒陣可以最大程度保護低端戰力人員。只不過殺戮者行動迅速,有些邊緣城池已經被殺戮者屠殺乾淨。即使開了神力城防,也並沒有多大作用了。
最先被突襲的幾座城中有兩座不僅全軍覆沒,就連大神殿都被徹底毀滅。這就拖累了這個小六芒陣的其他城池,儘管在最短時間內統戰部就組織了天位聖域和傳奇組成的應急隊想要儘可能的救助據點守軍並手動開啟神力護盾,然而殺戮者的強悍屬性即使在被詳細研究過之後,依舊還能展現出獨特的針對性與多樣性。光明教廷的突擊隊不僅沒有取得很好戰果甚至損兵折將。
即使一位傳奇殿下拼著性命啟動了破碎神像的自毀裝置徹底爆發了帶不走的神力核心殺死了半城的殺戮者,可從長遠看,天輝分析這沒有取得實質戰果,除非後期能夠收回據點並回收散逸神力。
在與殺戮者的戰鬥中,傳奇和聖域的陣亡將成為常態,初戰受挫的光明教廷只能加速龜縮戰術,依靠大六芒神聖守護和城防重型火力來進行遠端交戰。
天輝的所有計算的依據都是根據統戰部的最差的打算進行設定,這設定就是除了光明教廷主城,其他地區都被殺戮者佔領。
21層煉獄本來就經歷過查爾斯大帝軍隊和光明教廷僱傭兵的多次掃蕩,所有惡魔勢力基本被消滅的差不多了,曠野基本上都被清空了,只剩下三大惡魔堡壘作為最後的點心留著等待樞機主教稍展雄威。
所以擁有四十三城的光明教廷勢力現在都只能儘快收縮,艱難自保,統戰部也只能把早已是強弩之末的惡魔勢力算作殺戮者的口糧來計算。
然而在光明照耀不到的黑暗角落裡,朱蒂迅速佔據三大堡壘,果斷放棄兩個小堡壘並淨化所有血池,然後將所有人員集中在最大的惡魔堡壘中與殺戮者進行城防決戰。
少數的精英惡魔領主被編入朱蒂的追隨者作戰小隊,在曠野對殺戮者進行引誘分兵,掩護大部隊快速撤離。為了保證撤離安全性,清風緊急升級了化神初階能力,在朱蒂的光明之力支援以及劍靈寶寶的法則普及下,在極短時間掌握了原本需要無盡歲月參悟才能領悟的神通—袖裡乾坤。當然時間有限,這袖裡乾坤也是簡易版本,但能這麼迅速掌握,無疑也是個奇蹟了。
在朱蒂裝備煉獄通行證潘多拉戰甲之後,對所追隨者緊急開放了潘多拉衍生戰甲—九頭蛇。這樣子在威壓共享之下,朱蒂一行就對所有惡魔有著天然地位威壓,即使等級不如那些惡魔統領,他們也要乖乖聽令,畢竟這威壓的來源仍舊是煉獄王座。
九頭蛇戰甲配上袖裡乾坤,讓清風成為了活的神器人種袋,分分鐘收無數小惡魔到自己的神通之中,效率比光明教廷四處搶人要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戰鬥結構純精英化是對戰殺戮者的唯一有效途徑。這個時候,妥善解決非精英人員的安置問題就是重中之重,這些人處理不好就是資敵的資源。
其實敵人的強大並不完全是恐懼的來源,之所以恐懼,更多的是因為未知。
殺戮者兇名極盛,一出場便將黑暗地獄整個位面徹底摧毀,這對剛開啟位面遠征時代的人族來說是迎頭痛擊。不少遠征兵都留下了嚴重的殺戮者戰後創傷綜合徵。
在那一段時間 黑暗煉獄位面毀滅事件早就被當作最頭等的大事件進行研究,殺戮者的所有資訊被各大勢力共享公開,進行集體研究並且取得不少研究成果。比如蜂群指揮結構系統,單兵半智慧化自動設定,大資料中心處理器,智慧分析系統,弱點鎖定程式……
可以說光明教廷在開啟位面大開拓之後還能保持科技持續爆發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向殺戮者進行研究和學習。
學習殺戮者的結果也很明顯,那就是天輝系統在對戰中先手取得了極強的優勢,但是當對手是殺戮者的時候,殺戮者對於這個拙劣的模仿者依舊具備降維打擊級別的壓制。
光明教廷在後來的大開拓時期,一直十分依賴系統和自動化機械,努力朝著擺脫對人依賴的道路上走的越來越遠。
這一理念也是沿襲自光明主宰,光明主宰從不相信儒家那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理論,所以光明教廷在興科技弱人力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一直到光明主宰走上封神之路,更是徹底脫離對人間界的依賴。
這一點其實本應該是光明教廷最早察覺,可惜人類的思維慣性決定了思維格局,他們不敢想,也從來不會想這件事。
有人在螞蟻生活的紙上每隔一公分點一個洞,可能螞蟻世界的科學家就會得出同樣的一個定律,並認為世界就該是這樣的。
所有人都知道光明主宰是透過光明教廷聚集信仰之力而走上封神道路的,也下意識的認為光明主宰的神國需要更加海量的光明信仰來維持和擴張。所以就想當然的認為光明神國需要人間界的光明教廷來維持,光明教廷也需要光明神國來發散榮光,兩者依舊是相互依存。
可這群光明教廷的傢伙終究是不懂光明信仰,更不懂光明主宰,甚至連光明都未能理解呀!
光明主宰是要自己成為太陽一般的存在為整片宇宙提供光明的,這才是光明主宰的真正追求呀!
所以說,光明神國怎麼可能與永遠光明教廷是相互依賴的關係呢?
就像女人生了孩子,孩子可能在早期對母體有所依賴,但是隻要孩子成長到獨立,那麼這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個體了。現實中很多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沒有意識到自己孩子的獨立靈魂,習慣性的把持孩子的人生,這就必然會產生更多的家庭問題和逐漸不可彌補的裂痕。
留守人間的光明教廷組織,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被光明主宰拋棄,依舊每日清晨虔誠的向光明主宰獻祭第一縷曙光,然後就馬不停蹄的投身到今天的作戰任務中。
又有戰報發來,外圍據點損失慘重,估計無法支撐兩天就要被殺戮者攻破,據點城主向統戰部表達了聚集所有人員在大殿中心進行自我獻祭的決心,他們絕不會把自己的血肉精華留給殺戮者,一個都不會留!
三天之後,比所有城區曙光祭祀來得更早的是一束沖天的光,這代表有一個據點城被攻破了,也代表那一城的教友全都以身殉教了。
不用組織,所有人自發默哀,心中祈禱他們的默哀能指引犧牲的教友靈魂迴歸神國。所有人一直堅信,他們現在是中了煉獄冥神的圈套被困在這裡。只要他們堅持的足夠久,一定能獲得總部的救援的,統戰部一直都在努力與總部取得聯絡。
他們更是相信光明主宰會拯救他們,畢竟前不久還施展神技將主城所有人直接引渡到神國了。當時主城所有人盡皆團滅,外圍能收到的不是潘多拉率領冥神一系屠戮的資訊,只能看到無盡光明破天而來,然後主城內所有人都消失的情況。
這不是神蹟是什麼?
所以統戰部一直都是宣傳,樞機主教舉行了一場最虔誠的曙光祭禮感動了光明主宰,才引發了集體飛昇神國的神蹟出現,也因此惹惱了冥神降下神罰。
這套說辭是那麼的合情合理,既給教眾描繪了一個成功模版的藍圖,又告訴大家只要堅持鬥爭堅定信仰,不僅可能獲救並且還能獲得迴歸神國的資格。這讓所有人相信只要堅持得夠久,他們一定能等來光明主宰的再次救贖,並且即使死亡也能夠得到靈魂歸宿,就更加激發了教眾的戰鬥意志。
清晨第一縷曙光前的通天光柱,代表的並不是救贖,而是毀滅。三位聖域城主為了保證所有人不留下血肉精華給殺戮者,將所有淺信徒提前殺死,屍體堆滿了中心神殿,血水淹沒光明主宰神像的腳背。
在死亡到了之前,信仰只能騙住虔誠信徒,讓他們心甘情願接受死亡結局,卻無法忽悠所有的淺信徒,所以屠殺是最妥善的處理方法。
真相永遠都是最昂貴,並且也是最殘忍無情的。信仰的真相也是如此,就連光明幕後的劇情都是如此不盡如人意。可耐不住,人們總是習慣於自我欺騙,自我感動,只抓取表面片面,就可以轉化出足夠說服自己的邏輯和道理。卻不願意去深入的深究這背後的邏輯以及人性與自然的違和。
但是這個世界的精英就是需要足夠多的愚民呀,這些人的身上才能看到虔誠的信仰,才能看到捨己報國的忠誠,才能看到亂世人性的閃光與溫暖。並且這些人註定難以登上高層,會被無數的羈絆與時刻克己奉獻的信念驅動著去不斷的進行冒險,一生之中起起伏伏,始終難逃成為精英領導層棋子的命運。
愚民用自己的生命奔赴信念,豐富了執筆者的文墨,最終昇華成為民族的脊樑,所以說到底誰才是最終的勝利者呢?
重死輕生,則向死者如流。給足了犧牲者身後名,才會有無數的後來者前赴後繼。
當一個人充滿信仰和使命感的時候,也就離死亡很近了,這就是文明。而那些教人犧牲奉獻的精英統治層,則是信奉自然之道,研究天道和人性,跳出文明架構,只將一切文明制度化作工具,端坐高處,靜看潮起潮落。
歷朝歷代,統治者都明白一個道理,自己選擇和發展的文明只是個工具,文明能給很多人一個無限想象的土壤,但那只是自我感動與虛耗生命,世間真正重要的並不在此,遊戲規則必須由自己制定。
在極端困境中的光明教廷,已經無法從科技發展和自然大道之中獲得抵抗危險的力量。於是人文力量再次復甦,只有退化回曾經被他們棄若敝履王庭儒教巔峰,他們才能找到那麼多讓無數教眾克服恐懼,奔赴前線的力量。光明的信仰加上儒官體系的手段,註定能夠書寫一篇血戰聖歌。
無數自願在身體上安裝了歸光裝置的戰士,放下後顧之憂,放手一搏。歸光裝置是一種植入身體四肢與心臟的血肉自毀光能裝置,如果監測到肢體分離,或者生命體徵喪失,則會自動啟動光葬系統,自體內將血肉徹底燃燒化作光芒。
與殺戮者血戰的時期,應該是21層煉獄光明教廷的一次浴火新生,腐敗等拖後腿行為在極速消失,一切都為了生存而奮鬥。所以高層勢力重新開始團結無間,漸漸的在教眾之間消弭了陣營隔閡,共同的信仰燃起的群體意識讓他們成為生死兄弟,共同奔赴死亡。
歸光裝置的研發成功,讓光明教廷終於有了主動出擊的能力,也就有了更大的戰略轉圜空間,並且直接決定了東方角主城守衛戰的戰鬥走向。
殺戮者在弄清楚六芒陣執行機理之後第一時間找到了破解方法,那就是最短時間內集中火力攻擊下一座主城,於是乎最先被拔掉所有周邊六據點城的東方角主城就成了大戰爆發之地。
這注定是早期21層煉獄最激烈的的一場決戰。在光明教廷防禦體系還算完整之時,在殺戮者還沒有發展到後期的時候,在這個人力量還能發揮足夠戰鬥力的最後時期了。
在此戰之後的殺戮者,收集的資源已經足夠了,即使血肉精華並不充裕,也足夠組建超巨型攻城飛行器了。那個時候,大六芒陣的防禦上限就要遭受挑戰。
在這個時期殺戮者選擇一鼓作氣攻下六主城之一,也是為了嘗試能否以低成本取得大戰果。這也是一次賭博,畢竟輸贏都不影響以後的大局。這種打法也展示了殺戮者富裕的戰略空間,本就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挑釁,當然他們沒有這種感情,只會計算殺戮價效比。
城防巨炮全力運轉起來,六芒星陣開啟禁令領域,對城牆關鍵部位進行聯合守護。
每一次殺戮者叢集中的遠端巨型能量攻城單位的攻擊都會被轉移分散掉,由還能正常執行的所有城池分散承擔衝擊。
能量不會憑空消散,即使分散之後的能量衝擊也足夠引發地震,所以東方角主城戰開展以來,其他城市就不斷被地震騷擾。
一開始人們能夠根據地震的能級反響推測敵人衝擊的大致位階,驚駭的發現那能量強度基本相當於核爆的能量。只不過一方是四散爆炸,一方是能量集束。
這樣的攻擊恐怕只有專精防禦的超級強者使用專屬防禦才有可能無傷抵擋,而這還不是殺戮者最強的攻擊級別,更強大的星級戰艦在後期那才是毀天滅地的存在。
隨著地震持續不停的發生,漸漸的。其他城池的人也慢慢習慣了,情感反應也慢慢的從恐懼震驚轉變為城還在,再堅持一下。
只有在沉浸在恐懼之中時才能認清恐懼並接受恐懼進而敢於前去面對恐懼。
每一座城中都有很多待徵召的低階服務人員和服務員隨從,這些人數量龐大並且也擁有一定的戰鬥力,最低也是五六級的職業等級。
在持久的震動之中,有部分人決定不再等待,不想在未知未來中恐懼迷茫,要去前線參加一線的戰鬥,即使他們知道那樣可能和送死沒什麼兩樣。
這些人不配安裝歸光裝置,因為等級不足以承受,所以他們上戰場的前提就是隨身佩戴自毀炸彈,並且炸彈的遙控裝置是在身後的強者和自己手中都有的。
近戰兵種就要靠一批批的敢死隊用命換了,最合算的打法就是能與一個精英作戰單位同歸於盡。
說白了就是在主城前小小的迷宮翁城內開展一場慘烈的巷戰,大小各異,形狀功能古怪的殺戮者在這裡持續殺傷人族的有生力量。
這片翁城也是進出主城的通道,牆體結構受到守護大陣保護,而且也是禁空大陣的延續,所以就成了雙方近戰消耗對方精英戰力的地點。如果前面的人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殺死,那麼附近的隊伍就會及時補上火力,確保隊友屍體被徹底炸燬,然後繼續他們的使命。
迷宮翁城是主城城牆特有的裝置,主要借鑑了魔法學院法師塔的迷鎖設計,平時這些翁城就隱藏在城牆、塔樓等處,在開啟迷鎖的時候,機關就會啟動,形成一個個緊貼著城牆的迷宮翁城,在翁城內,士兵們可以依靠熟悉地形和變化來埋伏或者利用機關先進來擊殺殺戮者,並在結束時將雙方屍體全部帶回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