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先生您連暗牆是什麼都不知道?”他一副非常震驚的模樣看著安格列。

“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我不知道又怎麼了?“安格列開始不開心了起來。

“哦哦哦,看來先生您並不是這個黃金城裡的人,烏薩安國王能有您這樣的護衛,真是他的榮幸。”

“我覺得這是他的榮幸,好了你也別多說了,先告訴我暗牆到底是什麼?”

“嗯…讓我好好的回憶一下這個東西…”

說完,這個人便陷入了沉思開始思考起了這個東西。

“最好是快一點,因為我比較趕時間。”安格列有些著急了。

“沒關係沒關係,那東西觸發是要特定條件的,不用著急,除非你有什麼特別著急的事情,不然不用擔心危險。”這人安撫道。

“可是我就是有一些特別著急的事情啊!”

“什麼事?”這人幾乎是下意識地詢問道。

現場的氣氛陷入了沉默,安格列已經有點被氣到了。

“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說不想要命了?”安格列在心中默默的想道,與此同時他也在想著到底要不要直接殺了眼前的這個人。

畢竟他也就只是一個小兵,那所謂的暗牆,安格列自己去琢磨一下應該也是可以弄得清楚的。

那些機關雖然比較棘手,但也不至於難到那種把他的命給要了的型別,頂多也就是比較難搞,可能會受傷而已,至於受傷的程度,那得看掉以輕心的程度。

越重視,那麼受傷的程度也就越小,小看了,那麼受的傷估計也會很重。

一個像他這樣的小兵,知道的再多還能知道一些什麼?殺了就殺了,能損失什麼樣的情報?

這一路上所有機關的分佈,也應該不會和這樣子的一個小兵去說吧?

安格列覺得眼前這個人知道的東西,其他的小兵肯定也能知道。

而他到時候要俘虜的,可是烏昊那樣的人物,到時候還會需要這樣子的一個小兵來幫忙嗎?

“哎呀先生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平時和那幫糙漢子在一起習慣了,什麼都要問一下,不好意思啊,真是不好意思,我自己扇自己巴掌!”

說完,他就開始往自己臉上扇巴掌。

他對自己下手那可就重了,這力道,安格列覺得哪怕是讓自己挨一下,那自己的臉上也得腫。

“啪啪啪啪啪…”扇巴掌的聲音接連不斷。

這人確實是做錯事了,也確實該受到懲罰,所以安格列並沒有叫這人停,而是就這麼默默的看著他。

等到他的臉肉眼可見的腫了之後,安格列這才出聲說道:“好了好了,你現在可以停下來了。”

“不行先生,我害怕,我害怕啊,你能不能別殺我,給我一條活路行不行。”說著說著。他兩行不值錢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看到這一幕,安格列在心中冷笑:“現在知道錯了,剛剛乾什麼去了?剛剛不知道錯?”

“先生啊,我真的知道錯了啊!”他越來越用力,兩邊臉都快要變成豬頭了。

又過了幾分鐘之後安格列在心裡面數了一下,他扇自己巴掌的次數也有上百次了,所以他這才說道:“好了,我答應你可以今天不殺你了,停下吧。”

“好…好。”

他一邊顫抖著一邊停了下來,嘴巴里面依舊是說著一些求饒的話,但是安格列已經不去聽那些話了,他也不想聽,現在的他只想著快一點找到烏昊他們,然後將他們全殺了,只留下一人。

同時他也想看看烏昊到底是去哪裡請來了那個高手,他還真想和那個巫師過一過招,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強大。

“先生,我記得,您剛剛是想問暗牆是什麼對吧?”

“對。”安格列說道,同時他也看了看遠處的黑暗。

確實很黑,什麼都看不到,屬於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型別。

如果是正常室外的黑暗的話,那伸出手來還是能看到自己的手的。

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不用多想,肯定是那個實力有些強大的巫師搞的鬼。

這樣的魔法其實也不難,安格列是有辦法破解的,但是他不想在這裡就暴露自己的實力,因為如果自己使用了魔法破解掉了對方的魔法,那麼對方也將會感受到。

想要破解對方的這個魔法,那得自身這個魔法的造詣比對方要深厚,那才能破解的掉。

所以如果安格列出手破解掉了這個能讓一個區域變黑的魔法,那麼對方也就知道有這樣的一個人了。

能施展到這個程度,安格列覺得對方還是比他要差一點的。

因為這如果是讓他來操作的話,他完全可以做到讓整個皇宮的區域都伸手不見五指,讓整個皇宮的區域都漆黑到一種能讓人害怕的程度。

但對方沒有這麼做,而且可以看出來,對方應該是已經盡力了,他的極限也就擺在這裡。

“先生,暗牆這個東西其實並不難理解,其實也就和它的名字一樣,是一面看不到的牆,只有你觸發了特定的機關才會看到這一面牆,這個機關的設定我不知道能設定成什麼樣,但是,這些機關設定一般都特別的簡單,大多數都是觸發式的,比如說地面上有一根緊繃的繩子,你過去,然後導致這一根繩子斷掉了,那麼就觸發了。

然後,在不知道哪個地方,也有可能是你剛剛碰到了繩子的地方,會有一面牆自動地轉過來,那個牆後面還有空間,然後那裡面會有一名弓箭手,然後,在那名弓箭手看了你之後就會向你射箭。

然後先生,接下來的,你就明白了,大多數人在碰到這樣子的機關下都是死路一條,前面應該也有這樣子的機關,先生您的實力肯定是不低的,前面你肯定也是碰到過的對不對?”

說完,他一臉期待的看著安格列,想看看安格列接下來會做出一些什麼,會不會殺他什麼的。

“確實,我在前面也碰到過,但是,我自然有辦法自保,這你可以放心,你確定你對後面的機關鬥志清清楚楚,怎麼觸發你知不知道?”

“嗯…如果是有亮光丸的話,那我肯定是能知道到底靠什麼觸發的,但是亮光丸已經被我吃完了,現在也沒有了,我估計先生您應該也沒有,要不然您應該也不會來問我這樣的問題了。”他說完之後摸了摸自己混身上下能放東西的地方,貌似是來確定自己的身上到底還有沒有亮光丸了。

“嗯,沒錯先生,我的身上確實是沒有亮光丸了,如果你身上有的話可以分我一顆,這樣我就能知道了。”

“聽你說了半天,所以,亮光丸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個東西有什麼功效?功效是什麼?”

“啊?先生您真的不知道亮光丸是什麼嗎?要不要再仔細的想一想知不知道亮光丸是什麼?先生您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一臉震驚的看著烏薩安,顯得非常非常的震驚。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你能不能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如果還想要自己的命的話,就不要給我浪費時間了好不好?快一點說啊!”安格列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起來。

“好好好我說,亮光丸是一種在黃金城裡隨處可見的東西,很多地方都有人賣這個東西,這個東西的作用就是能讓人在黑夜之中也看到東西,相當於可以無視掉黑暗的影響吧,這東西的價格也不貴,一般都是幾個銅幣一個,很便宜,不過這東西是巫師生產的,一般人是生產不了的,只有巫師可以生產。

但是這個亮光丸也有一些畢竟便宜沒好貨嘛,用一次這個東西,就會讓視力下降一些,屬於是為了晚上能看清東西犧牲自己眼睛視力的行為,這一顆亮光丸的效果能持續一個小時。”

聽完這人說的,安格列陷入了思考,他是真的沒想到這黃金城有這樣的東西。

不過….這樣的東西他也有!

安格列聽了之後並沒有著急拿出東西,而是詢問道:“在這黃金城裡,有沒有效果和這個亮光丸差不多甚至是一樣甚至是效果更好的,但是卻沒有副作用的藥?”

思考了一下,他搖了搖頭:“據說黃金城裡的巫師已經開始研製這樣子的東西了,但是一直都沒有進展,所以亮光丸依舊是晚上工作的首選,主要還是價格便宜,不過我覺得哪怕哪個沒有副作用的藥研究出來了,那也不會便宜,像我們這樣子的人也吃不起,所以我覺得現在這樣子就挺好的。

我估計想要研製出來也不容易吧,能看透黑暗這個功能說不重要那也不是很重要,但要是說他不重要,在某些的時候又是那麼的重要,這要是沒有副作用的話,那很厲害了。”

安格列沒有著急說話,而是再次陷入了思考。

看來這個黃金城的狀態,並沒有他想象的這麼好,估計現在的這個巫師也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人,在安格列眼裡,這樣子的巫師也就是和剛入門一樣,想要弄死,那簡直就是輕輕鬆鬆沒有任何的難度。

安格列現在心裡面大石頭已經可以放下去不少了,現在的他,已經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弄死這個一直在暗中操作的巫師了。

同時他也慶幸這個黃金城內的巫師都這麼的沒用,如果是一個厲害的巫師的話,那麼烏薩安肯定是百分之一百得死在這裡了。

“先生您問這個做什麼?先生您不是黃金城裡面的人,難道先生您有那樣子的藥?如果有的話,那真的是太好了,我感覺我這雙眼睛已經快要瞎掉了,如果可以的話,先生您能把那個藥給我吃一下嗎?”

安格列眉毛一挑,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他覺得這個人有一點點過於聰明瞭,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人能猜到這麼深的地步了。

安格列確實有這樣子的藥,藥的效果甚至還會比他剛剛所說的那個亮光丸更好,但是這個藥的成本倒是不低,如果要出去賣的話,絕對是不可能像黃金城裡面賣的那些亮光丸一樣只需要幾個銅幣。

但是,成本不低只是代表他不會往外去賣,但這不代表他不會拿這個藥來用,如果這個藥不拿來用的話,那麼,做出來的意義是什麼?

所以安格列一定會拿出來用,只是得到了一定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用,因為這個藥的成本確實是不低。

如果硬要說一下這個藥的價值的話,那麼就是足夠買下這個黃金城裡面的一條人命,甚至是更多條。

如果是這個配方的價值的話,那麼價格就由安格列自己來定了,畢竟這個東西,說白了就是安格列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根本就沒有一個固定價格。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現在的事情。

“你很聰明啊,連這都能猜到。”

“嘿嘿,是啊,謝謝先生的誇獎…”

說到這,安格列還是就比較震驚的,因為一般人,哪怕是一個沒有文化的人,見對方這麼的誇讚自己,那麼人家也會比較的謙虛,無論怎麼樣也是會謙虛幾句的,而不是像眼前的這個人這樣子直接接受。

“先生,我從很小的時候身邊的人就說我非常非常的聰明,我的父親也說我非常的聰明,我原本的夢想原本是準備考試考個一官半職的,這樣子我一人得道,我的全家都得跟著我一起昇天。

但很可惜啊,我記得那一天明明我寫的都是對的,按照我的名次,我最低也能在我們那裡考到個前五,但是我根本就沒有想到,我的排名是墊底的,具體是多少我已經忘記了,這太痛苦了。

但很奇怪的是,我們那邊有一個囂張跋扈的富二代,他以前從來沒有考過試,年齡也是有點大,但是這一次,他的排名是第二。”

說到這裡,他停下了,整個人的胸口劇烈起伏,眼睛上也蒙上了一層朦朧,貌似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