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下的一群中年油膩男人,看到警cha們都走了,只留下這個什麼時大師和她的徒弟。

她的徒弟還一邊掏符籙,一邊笑。

那笑,怎麼看,怎麼滲人。

所有人的心裡,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總覺得接下來他們會被折磨得很慘。

想求饒。

但是,他們才要張嘴,就看到數枚符籙,朝著他們飛來。

然後,下一秒,他們就怎麼也出不了聲了。

“嗚嗚……”

“嗚嗚嗚……”

一群肥肉飄飄的大男人,個個心驚膽戰,眼淚都嚇出來了。

這什麼妖*法?

他們怎麼突然就說不了話了?

不給他們反應時間,顧高逸的符籙已經全部掏空了,一股腦地捧到師父面前,異常興奮,“師父,給,我今天帶來的符籙,都在這裡了。您隨便用!”

時夏點點頭,口中默唸,手腕翻轉,安靜躺在顧高逸手上的符籙,在同一時間飛了起來。

然後,齊齊衝著那群中年油膩男人們而去。

頓時。

掙扎的、推搡的、互相拿身邊人擋災的……

各種醜態百出。

但是,最後所有人都被時夏用符籙一視同仁。

雨露均霑。

不過幾息的時間,這群油膩的中年男人們就目光呆滯,就像被人操控著的提線木偶一般,軟倒在地,不再動彈了。

顧高逸傻眼了,“……師父,就這?這也太便宜他們了吧?”

時夏收回手,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這個蠢徒弟,“你先看清楚他們在是什麼狀態,再來質疑你師父我吧。”

顧高逸一聽,趕緊凝神探查這些人的精神狀態。

這不探不知道。

一探。

可把顧高逸高興壞了。

“不愧是師父,高!實在是高!”

原來,這些中年油膩男人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經受刺激,嚇得癱軟在地,閉眼暈死過去了。

但其實,師父讓這些人強行睡了過去。

人睡著了,就容易做夢。

然後,在他們這群油膩中年男人的夢裡,開始迴圈播放起,那些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飽受折磨的小姑娘們,是如何遭受非人虐*待的。

最讓他們絕望的是,在夢裡的他們,不再是以高高在上,實施獸*性享樂的那方了。

他們變成了那些被關在地下室裡,柔弱無助,求救無門的小姑娘。

他們每天都會被壓在一群油膩噁心,滿身肥肉的中年男人們壓在身下欺凌。

痛苦。

絕望。

想死!

身體上的折*辱,已經讓他們瘦小的心靈遭受了巨創。

更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他們不但需要每天被一群中年男人們凌*辱賣*身。

還要被拉強行灌入一些易孕受*孕的藥。

因為,他們還得用他們的子*宮,孕育出一個又一個男孩。

當然,誰也不可能保證每次懷孕,生下來的,都是男孩。

那麼,如果生下來的是女孩,該怎麼辦呢?

也好辦。

女孩生下來,先和有些地下機構那邊匹配一下,有沒有合適移植的器官或是血型。

如果有,那就好好養著。

如果沒有,那就聯絡賣家,看看誰家需要買女兒的。

賣出去。

能賺一點是一點。

但是,如果沒有能用的器官匹配,又沒有找到願意買女兒的,那這個孩子的命運,可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但,要是生下來的是兒子。

那就立刻會被貼上各種價位的標籤。

一個新生的兒子,還沒出生,就早早已經被人預定走了。

可能四萬。

可能六萬。

也可能十萬,或者四十萬。

孩子一出生,生下他的母親甚至連看一眼都沒機會,就已經被抱出去,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賣掉了。

花店的店名,小花小草們的花盆小站,這上面的小花,指的是地下室這些小姑娘生下的女兒。

而小草,則指的就是兒子了。

這花盆,便是小姑娘她們的子*宮。

小站,意思就是這裡只是一個小小的中轉站,孩子一出生,就會被轉移如別的地方。

而,這家花店的老闆榮樂生,老闆娘崔文瑤,不過是為了掩蓋這地下室裡的一切齷齪事情,而招來的員工。

地下室的真正幕後老闆,是當地某個一手遮天的千億富豪。

這些油膩中年男人們,也都是從各個秘密渠道,得到這裡可以有這樣的美妙享受之地。

但,他們不知道,他們在這地下室裡的每一次消遣作樂,都有專人將這些偷偷拍下來。

一方面是用來發到某些淫*穢網站大賺特賺。

另一方面,則是拿來當做拿捏這些來消遣客人的把柄。

能來到地下室的客人,最次,也是身價千萬以上的富豪。

他們手裡除了錢多之外,還有什麼最多。

資源!

當這地下室的幕後老闆,拿出這些淫*亂影片時。

試問,哪個有頭有臉的富豪老闆,會吝嗇用手裡的一點資源,來換回這些影片?

一菜多吃。

那個地下室幕後老闆,憑藉著這麼多防不勝防的齷齪手段,身價早就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了。

錢和權從來不分家。

當這個千億老闆為了鞏固這麼好的賺錢路子,勢必要籠絡一些地方有權勢的人。

所以,出現在這些油膩中年男人夢裡的客人,各式各樣的。

甚至,他們還看到了很多老熟人。

也算是開了他們的眼。

顧高逸看著地上這些一攤一攤的肥肉,嫌棄地問:“師父,他們會被困在夢境裡多久啊?”

“難道,就只讓他們去體驗那些小姑娘受過的苦,就完了嗎?”

楊峰也期待地看著時大師。

這些狗東西著實可惡。

就這麼一點懲罰,可就太便宜他們了。

“當然不是。讓他們身臨其境去感受受害者們的痛苦,不過是他們在人間受罰的第一步。”

時夏手腕一轉,將從小姑娘們的身上,剝離的汙濁之力,全部打進他們的身體裡。

“當他們在人間受罰時,他們還永遠擺脫不了小姑娘們的痛苦,直到他們死亡。”

有人代那些小姑娘們承受痛苦,那些被營救回去的小姑娘們,未來便能少受一分苦痛。

而這些做惡之人,於人間受完懲罰後,進入地府。

那時候,對他們的懲罰,才是真正開始。

就在這個時候,時夏的手機響了。

是顧淮之打來的。

“喂?”

“夏夏,剛查到訊息,地下室的幕後老闆,其真實身份,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不明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