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天已經有些漸漸的發黑,整個村莊更是被一片烏雲籠罩。在我們前去葬村之前,對於這個村莊的文字報道還是比較多的,只不過還從來沒有如此的實景拍攝報到,所以我們所有人的心情都十分的激動。
只不過我們拍攝了很長時間,可是在村子裡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就是一些清朝末年的建築物,看起來有一些塵府和衰敗。
就在這時,秋水提出過一個問題。
“我從前在新聞報道上看過一篇報道。說是在這個村子裡,有一個十分奇怪紅木桌子。據說,但凡是躺在那一張桌子上的人,全部都會離奇的死去。
剛才咱們幾乎把村子裡所有的建築物都給參觀過,為什麼沒有看到那一張紅木桌子呀?”
這時,張強搖搖頭。
“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關於紅木桌子的傳說?”
我們團隊之中的其他幾個人,好像對這張桌子也完全不知情。
就在這時,華文軍突然開口。
“我的確曾經看到過關於紅木桌子的新聞報道。這件事情秋水沒有說謊!”
忽然。江西北對我們所有人道。
“等咱們一會兒去祠堂休息的時候,你們就會看到那張桌子。
那並不是一張紅木桌。而是一張紅木八角貢桌,就擺放在祠堂的大殿中間。但是是不是所有躺在桌子上的人都已經詭異死亡,我倒不知道這訊息是真是假。
不過,那可不是普通的桌子!那桌子曾經是供奉村子裡所有人的祖宗排位的!”
江西北的話說的神神秘秘,他好像對這個村莊莫名的熟悉。
在村子裡拍攝了大約兩個小時,當時天色實在太黑,取景越來越困難。張強便提議,我們所有人現在就去祠堂,好好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光線變得透亮一些,大家再繼續拍攝。
我們按照江西北所指的方向,果不其然,往東走了500m左右,就找到了那一處祠堂。
而我們所有人一進入祠堂,當真看到了剛才秋水口中的紅木八角桌。
因為剛才秋水說的奇怪,傳聞我們所有人都不敢靠近這張桌子。
張強負責整理剛剛在村子裡拍攝留下來的錄影。我們幾個女生把祠堂的屋子打掃一下,男生也會跟著幫忙。只有江西北一個人,因為他年紀最大,他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旁邊,手中一直緊緊的攥著那一個棕色的皮箱。咱們也不知道他那個皮箱裡究竟裝的是什麼寶貝,估計是道家的一些道袍和傳統工具之類的吧。
在我們所有人臨睡覺之前,大家坐在一起看了一個小會。
因為我們是住在深山野外,並且還是中華傳聞中最恐怖的葬村,所以大家還是有一些提心吊膽。為了我們所有人的安全著想,大家一致商議,所有人不要在一起休息。最好還是能留出來兩個人值班,負責幫大家打更。
並且們這些人為了安全考慮,最好不要一個人值班,最好能兩兩成一組。
可是江西北卻說,他平時一個人習慣了,不希望自己的身邊有別人叨擾,掄到他守夜的時候,他一個人可以,讓我們其他人放心的去睡。
雖說江西北的年紀最大,但是因為他職業的原因,我們所有人對這個老爺子是最為放心。
於是我們這些人紛紛進屋睡覺,因為我們長途跋涉,今天又走了半天的山路,剛才還進行了幾個小時的拍攝。所有人累的腿也酸,腳也腫,大家睡得都很困,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傳來了許多的呼嚕聲。
我睡覺的房間,離那個大殿是最近的。當天我睡得很早,可是後半夜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耳朵邊傳來了一陣十分奇怪的聲音。
那個聲音好像是木頭年久失修發出來的吱吱呀呀的聲響。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十分的頻繁,吵的我完全睡不著。
我坐起身抻了一個懶腰,然後走出房間,剛好進入大殿,就在這時,我看到大殿正中央的那一張紅木桌子,它的位置好像跟白天有些不大一樣,它好像被人給搬動過。
這個時候,正好是江西北在守夜。可是我卻看到,江西北就靠著那張紅木桌子。睡得特別的死。
我當時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秋水白天對我們講的傳聞。說但凡躺在這張紅木桌子上的人,最後全都不得好死。
江西北靠在桌子旁邊睡覺,這應該不算躺在上面吧!我的心中還是有一些忌憚。因為我眼睜睜的看著紅木桌子就立在原處,可是我的耳邊仍舊可以聽到木頭滋悠悠的響聲。好像有人在推動這張桌子一樣。
我慢慢的靠近那張桌子,順便想把江西北拍醒。可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後背一熱,好像有人在推著我的後背。
我猛然回過頭,我的身後卻什麼人都沒有,寂靜的夜晚,空蕩蕩的庭院,難不成剛才後背上的觸覺是我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