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藥這種東西,對於賈琛來說自然是無用的,不過現在尤氏三姐妹卻一個個眼神如水,臉頰陀紅,不停地抿著自己的紅唇。
尤大姐本就是一個花信婦人,知道人事,只是次數寥寥,而且在多年之前。現在這種氛圍下,似乎將他心底的某種開關開啟了,又像是某個開關閥門沒有關緊。
若不是他性子一貫很若,只怕早就鑽到琛哥兒的懷裡,做了那些腦子裡想著的事兒。
反正自己是一個寡婦,而且那珍大爺在死之前還專門休妻,又對她有交待,不就是要這樣子嗎?
現在老孃也讓自己這樣子……而且以琛哥兒的樣貌、家世,自己也並不吃虧嘛。
即使已經吐氣如蘭,身子軟綿綿的,不過在最後一步之前,她還是要想許多的理由說服自己。
纖纖素手慢慢地攀援而上。
可是,她的速度太慢,二姐已經搶在了她的前頭。
二姐是尤老孃的親女兒,受到的價值觀影響更深,性子雖然若,在這方面卻看得比大姐還要開些。
既然女人要找一個男人獻身,那獻身於琛大爺,已然是自己可以觸及的最好結果。
她的衣衫已經袒露,反過來抱住了琛大爺。
三姐的年齡尚小些,不過卻是三個姐妹中膽子最大的。她在一片燥熱之中,已經扯下了琛大爺的衣衫,按照之前偷看過的圖冊上的模樣……
“啪!啪!啪!”
賈琛其實那種逆來順受的人,自然不會屈從了三個女人。就算心中再有想法,可現在這樣,總覺得有些乘人之危。
一番拍打之後,把三個姐妹並排擺著,怒道:
“你們當我是什麼呢?是你們的獵物麼?當自己是禮物?亦或是沒有一點兒原則的銀賊?”
三個女人捱了打,眼眸中清明瞭一些,不過臉上已然一片紅潤光澤。
身上更是像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衣服。
“琛大爺……我們,求你,給我們吧,我們是自願的。”
尤大姐赤紅著璉,回過頭,看著已經衣衫不整的琛大爺,那氣息讓她迷醉,道:
“我們有如今的日子,都是琛大爺給的。今後,我們想……想在琛大爺府上做些事,若大爺不從,我們也沒有那個臉了。”
二姐面若桃花,嬌俏可人,柔聲道:“琛大爺,當知道我們的心,早已心屬你,此次並非受誰的脅迫,還望琛大爺垂憐。”
三姐抿了抿嘴,道:“琛大爺,我們三個這輩子也不可能再跟別人,你若不要我們,我們就等一輩子!”
原劇情中的三姐也是如此,一旦心有所屬便認死理,即使過了很多年也不會改,不是那個認,寧願去死。
賈琛看著三個女人目光灼灼又委屈巴巴的模樣,心中感嘆了一回這個世界的女子真是不易,註定只能依附於某個男人而存在。
若是那個男人不靠譜,那她們的一生便註定是悲劇。
現在她們決定依附自己,也是想要爭取一個好一些的命運吧。
這其中有幾分是由於自己的地位,又有幾分是因為自己這個人本身,只怕誰也說不清楚。
不過賈琛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現在也並不是那種純愛戰士,一定要對方100%的愛自己本身,容不得一點兒雜質存在。
人性本身就是複雜的,何必區分那麼清楚呢。
即便是再純的戀愛,也要有物質作為基礎不是麼。
“好!我答應你們!”賈琛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笑道:“不過,真的要在這兒嗎?”
尤大姐忙道:“不,不是,我們去……那邊罷。”
她指向的是套間裡側的臥房,那裡有一張繡床。
賈琛挽著兩個女人,緩緩走了過去,靠在床上,微微閉上眼眸,正色道:
“不過……三姐。”
雖然現在的模樣有很嬌俏很可愛,不過總覺得這樣做太過份了一些。
“我才不小了!”三姐已然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咬著自己的紅唇,爭辯道:“而且,那些……我都會,我看過圖!我比大姐知道得還多呢!”
為了證明自己的學識,她跪了下來,慢慢地靠了過去。
這一手,確實震驚了另外兩個女人。
二姐還是個雛兒,性子又弱,只知道這事就是睡覺,具體蓋上被子之後還有什麼劇情,她是真的不知道,總覺得或許就是摟摟抱抱親親。
現在,她被震驚了。
躺在她身邊的尤大姐,比她還要震驚。
怎麼自己也是一個有經驗的婦人啊,怎麼不知道還能如此玩的啊?
不就是那麼無聊又枯燥的蠕動幾下,然後就結束了麼?
賈琛被這種刺激勾起了慾念,一個翻身,開始征討正在目瞪口呆的尤大姐。
片刻之後,本就震驚的大姐變得更加震驚。
她此前就知道這個世界有“銀婦”這種物種,不過總覺得這種物種與自己無關,是那些女人自己的問題。
而現在,忍不住引吭高歌的她猛然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是這個物種的隱藏成員!
亦或者是,這不是女人的問題,而是男人的問題?
……
賈琛直到翌日大早才離開。
大姐和二姐確實綻放了,不過他還是守住了底線,沒有吃掉三姐。
臨走之前,他也給她們三姐妹謀了一個職業——到香君的新會館中擔任助理工作,主要是後臺的協調之類。
等那個基於現代娛樂業而打造的新會館開業,需要很多這一類的助理,用自己人,也會放心一些。
而且讓她們進入自己的勢力範圍工作,也可以免除其他的意外。
至於那個一直PUA女兒又喜歡亂投資的尤老孃,他找了兩個人去好好談了談,給了她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尤老孃事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知自己以後還是老實為好,自己可不是那個殺人成千上萬的琛大爺的對手。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這輩子的榮華富貴沒得跑了。
賈琛還抽空去商會總部看了薛蝌和寶琴的工作狀態,他們現在每天工作都很充實,也很興奮。
因為這裡的同事各個都很有才華,而商會中那些商品更是神奇,做這些事,有一種世界在自己手裡改變的興奮感。
賈琛在商會總部中埋了自己的釘子,香君是名義上的控制人,時不時會召集她們開會,而香君的丫鬟紅兒也經常在商會總部幫忙。
有她們兩個人一唱一和地在總部安利宣傳,現在那些女人們幾乎個個都是賈琛的小迷妹。
加上她們大多數人都是賈琛從詔獄、教坊司之類的地方解救出來的,本來就有救命之恩,經過一點兒的宣傳發酵,這點恩情很容易就轉化成了艾慕。
而這種情緒又是會相互感染的。
寶琴剛剛來的時候,對琛大爺還是一種對恩人的感恩之情,現在再見到琛大爺的時候,她也不知不覺地開始往另一方面想。
寶姐姐現在是商會的副會長,以後必然是要嫁入琛哥兒府上的。
自己呢?
要跟著一起嗎?以前覺得不可能的事,現在時常勾起她的遐想。
如果自己也嫁入府上,是不是也會當副會長,也可以做更多改變世界的事。
賈琛對於這種事,也保持著默許的態度。
他要拓展自己的事業,很需要這個商會在背後支援自己。
在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靠得住呢?仰慕者,或者稱呼為,信徒!
總有一日,要與這個朝堂分庭抗禮,那時候只有這種帶著特別感情的人可能會跟著自己走。
就像那個世界職場中的一句話:“你待我只是工作關係,還希望我對你有超越職務的感情?”
這日傍晚,王熙鳳按照約定來找琛哥兒治療。
現在那璉二爺已經徹底不行了,這導致他的脾性也變得很奇怪。加上現在府上的賈赦老爺情緒也很穩定,對自己的兒子更是時不時拉過去罵一頓,讓璉二爺的更加喜怒無常。
這許多的火氣都是鳳姐兒在承受著。
許多時候,她躺在床上,聽著名義上的丈夫那惡毒的言語,已經自己還沒有痊癒的身體,真是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
自己如此為這個府上付出,若沒有琛哥兒的調理,結果得到的只能是早死而已。
想到這些,她就覺得很悲涼,越愈加渴望從琛哥兒那兒得到的溫暖。
“鳳姐兒,你的身體狀況又差了一些,最近是怎麼回事?太曠著也不是事,記得時常與璉二爺交流,不然,這身子也是無法大好的。”
治療結束之後,鳳姐兒躺在平兒房裡的床上,聽著身後的琛哥兒的勸慰,心中很是不是滋味。那璉二爺不行的事,她告訴過平兒,卻不好意思告訴琛哥兒。
站在一旁伺候的平兒聽到前主子的病情,也知道她的難處,皺著眉,紅著臉,著急道:
“鳳姐兒,你……你就莫逞強了。琛哥兒這是在救你的命呢!琛大爺,就……就幫幫鳳姐兒吧。”
平兒現在已經正式入夥了,也處在食髓知味的階段。
既然鳳姐兒需要,那便讓琛哥兒給她嘛,反正琛哥兒那麼強大,怎麼也分不完,再多一個也不嫌多的。
鳳姐兒一向逞強,一向潑辣,只是在這個事上是放不開的,保守的,即使已經有過那麼幾次,不過心中總有著負罪感,不能盡興。
現在聽著平兒這麼一說,回憶起自己的種種,心中一動,神仙妃子一般漂亮的臉龐上已經滿是淚痕。
平兒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前情,生怕兩人這麼尷尬著耽誤了鳳姐兒的病情,於是以身入局,開始伺候起琛哥兒來,打算給鳳姐兒打個樣。
鳳姐兒聽著那咿咿呀呀的聲音,本來是把頭埋在被子裡的,也逐漸轉過頭,探出頭來,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鳳姐兒,我,我不行了,你,快來吧。”
平兒嬌俏的臉上滿是媚態,雙頰上紅撲撲的,似乎隨時要暈過去,向著這個前主子求饒。
她參加這種局的次數不少,已經學會了不少技巧。
見到鳳姐兒還在羞澀猶豫。
……
這一次,有平兒這個小蹄子的引導,鳳姐兒感覺到了一種新的境界。
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了,也可能是因為情緒放開了,她竟然也學著平兒小蹄子的樣子,說了那麼多羞人的話,做了那麼多羞人的動作。
“琛哥兒,你,我們……以後怎麼辦?”
賈琛思索片刻道:“鳳姐兒,你本來能力就強,現在是榮國府制約了你。這樣,我讓香君從商會中再劃撥一些生意給你來做,到時候分到的銀子給你。你以這些銀子進賬為基礎,應當能鞏固在府上的地位。”
他撫摸著那柔軟的嬌羞曲線,笑道:
“如此,你也方便經常過來商談生意上的事兒。”
賈琛沒有說的是,只要府上的經濟命脈都在鳳姐兒身上,就算有人發現他們兩的事,出於現實的利益考慮,別人也不會多說什麼。
鳳姐兒靠在他的懷中,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點頭笑道:
“今後,我便做你的應聲蟲了。不過……真的很舒服。”
賈琛拍了一下,笑道:“來,再給爺應聲一下~”
“爺,嗯~”
……
溫存一會,王熙鳳又想到一件事,道:
“琛哥兒,刑岫煙那丫頭你還有印象吧?她如今住在我那邊,她爹孃音訊全無,多半是沒了,刑夫人那邊又不願管她,你要不要發發善心?”
賈琛笑道:“鳳姐兒希望我發什麼善心?”
鳳姐兒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收了她唄。反正她小門小戶的,在你琛哥兒府上,也只配做個小。”
賈琛哈哈大笑:“我聽不少的人說,你鳳姐兒素來好嫉妒呢,如今看傳言都是不真呢。還沒正式進府裡,就給大爺安排起妾室來了?”
鳳姐兒臉一紅,道:“你要不要,不要算了。我……我改日做主把她嫁到外頭去!省得一直在我院裡住著!”
其實她是嫉妒和有控制慾的,不過這些都要建立在現實的基礎上。而現在,現實就是榮國府、包括她自己在內,都要依附琛哥兒才能生活下去。
就著個模樣,還想控制他,那不是痴人說夢麼?
再說,自己一個婦人,在這個府上註定沒有地位,也沒有正經名分,又有什麼底氣呢。
基於這些現實考量,便只能儘量地影響一點罷了。
鳳姐兒對他的情愫,也不可能是純粹的。
賈琛“啪”一下,裝作怒道:“你敢!給我好生照顧著,我過兩日就給她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