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日上三竿。
張若虛有些鬱悶。
“這許老頭不會是將老子的貨給黑了吧?”
“都大半天了什麼還不見有人送錢來?”
“可惡啊,難道要換一個合作者坑?”
“雖然許敬宗貪婪,但是也不至於這麼沒有遠見吧?”
“......”
張若虛很著急。
雖然才是九十塊的肥皂,但是對張若虛而言那是八十多萬的貨啊。
一府人在門口翹首以盼。
“來了來了。”
“有人來了!”
“許府上的人來了!”
終於。
一輛輛的牛車慢悠悠的向前了,幾十名壯漢護著沉甸甸的牛車。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騎著馬的錦衣青年。
一行人來到了縣男府的大門,騎在馬上的青年下來。
向前一步,微笑的說道:“想來你就是張賢弟了。”
“敢問你是?”張若虛看向此人,記憶中沒有見過他啊。
“在下許昂許文才。”青年男子微微一笑說的。
“原來是許世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張若虛趕忙說道。
沒有想到眼前又是一位大人物啊。
許昂,許敬宗長子,跟許敬宗的小妾搞在一起被許敬宗發現了,然後被許敬宗找了個藉口弄到嶺南去吃瘴氣了,真不是一般的慘。
許敬宗的倒黴兒子。
“我未來時聽聞賢弟長相異常,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尋常啊。”許昂面帶微笑說道:“世弟果然非凡人也。”
“前幾日為兄隨同家母省親去了,未能夠同兄弟見面,昨日回來就聽見家父誇讚你。”
“為兄起先是不相信的,現在一見,果然非常人也!”許昂說道。
老實說他確實是被張若虛嚇了一大跳。
若不是事先知道還真不相信這個世界竟然有如此高大威猛之人。
“世兄過獎了過獎了。”張若虛臉上滿是笑容。
“賢弟,此乃結款,還請賢弟清點。”
“你我兩家乃是世家,我豈能不信任?老黃,請錢入府。”
黃中趕緊應了一聲,然後招呼著人將幾車子的錢運到大堂。
面帶笑容。
九百貫足額的錢,一貫一千文,重八斤多。
九百貫就是七千二百多斤。
好幾車的錢啊。
許昂送錢後又同張若虛閒聊了幾句才離開。
黃中三人在大堂之中數錢,滿面春風。
張若虛笑了笑,然後回到現代。
先去了城中,找了個地方租下來。
既然說被秘密研究自然不能居家。
租好房子以後又去了一趟批發市場買了幾百塊肥皂。
然後才又回到大唐。
夜幕降臨。
黃中再大堂上一邊數著錢一邊說道:“這許家真是不當人子!真是不當人子!可惡至極!”
“什麼了?”張若虛忍不住的問道。
“阿郎有所不知,這銅錢足足少了一枚,足足少了一枚啊!”黃中痛心疾首,說道:“早知許家如此奸詐,吾等就應當讓他們清點完再離開了!”
“一文錢啊,足足能夠買兩張胡餅了!”
“。。。。。。”
張若虛有些驚愕,一文錢啊!
一文錢值得你大呼小叫的麼?
“行了,趕緊給我重貫好,其中九百貫換成九十兩黃金,其餘的留作家用。”張若虛說道。
“郎君不可!”黃中一聽,頓時著急了。
“為何?”
“郎君啊,你在長安城根基小,應當買些田地房產,我看左右兩邊的院子不錯,我們賣下來,以後郎君就有地方擴建府邸了,咱府中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