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之很著急的站在一旁說話道:“王爺,要不,我們就把沈太醫給招進府裡吧,我看見您發病的時候,屬實難受的緊!”
燕王爺顫抖的嘴,微微抬眼看著眼前的模糊人影,聲音低低的顫抖著,哈著氣道。
“叫什麼太醫,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他能夠有更好的辦法,治癒本王!”
“可是……”
樸之說了一半,又把話給嚥了回去,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的事情。
只要王爺認定了的事情,旁的人再說什麼,那都是徒勞無功的白白操心和擔心一場。
樸之非常氣憤的撂下一句話。
“行吧,王爺,你就這樣一個人硬扛著吧,能扛就算扛過去了,不能扛,你,你就……”
最後的“活該”兩個字,無論怎樣,他都是說不出口的,畢竟,再怎麼擔心王爺的身體,那都是尊卑禮數不能夠少的。
所以,他不能夠隨便說出口。
就算是,不為了別人,也要考慮到,自己做人的行為舉止的,尊重別人,就是尊重自己。
樸之怒氣之下,為王爺蓋好了被子,就往門外跑了出去。
跑到了院子裡面,他就對著院子裡面的池塘裡面的水用力的發洩一通。
他抽出了手裡的刀,“唰唰”的對著池水一頓的比劃發洩。
那劍意一道道的閃著白色的光芒,強硬有力的狠狠的劈在水面上。
連續的好幾招過後,左一劍,又一劍,上下中分的很多劍就這樣攻勢出去。
最後,把劍收回自己的劍鞘之間,身體舒展的一放鬆,嘴裡吐出了一口怒氣。
很顯然,他的情緒,和心裡的那股憤怒,對於主人的身體無能為力的絕望心裡。
他的絕望,是看不到邊際的病痛折磨,到底要經過多少個日日夜夜,才能夠把這樣的病痛折磨給消除掉,看到希望之光。
樸之的怒氣吐了出來的那一刻,池水的水面,猛的發出無數的爆炸聲。
那是劍意的最後的爆發作用。
樸之往裡面劈了多少次,就有多少的爆炸噴射水聲。噴射出來,水花濺到了池塘外面。
樸之看見自己的衣服上的薄薄的一層水霧,卻是淡淡的一笑。
就好像剛剛的憤怒怒氣,都是一場意外,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的。
這樣的氣度,和收放自如的氣性,還真的有些許的王者風範。
不愧是王爺身邊的人,也不虧是武者的強者。
他的武功真的很強。
在整個齊國,恐怕,沒有幾個能夠接住他的幾招。
如若說江湖就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而那些達官貴人的身邊,也是有無數的武力修煉的強者,供他們驅使,保護他們的人生安全。
很快,一個難熬的夜晚就這麼的艱難度過。
清晨的陽光依然的是那麼的美麗燦爛。
有人睡的香甜,有的人就是睡的不那麼安穩。
迎著朝陽沈慢慢照常上工。
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在歡樂的鬧市街頭,她風采依舊綻放。
而燕王府內,已經度過了北極極地之寒一般的燕王爺的人,已經恢復到了往常那樣的身體狀態。
他正在為自己穿戴者那溫暖厚重的一身象徵著王爺的身份的華麗華服。
樸之從門外猛的衝進家裡,並且,還大聲的呼喚道。
“王爺,王爺你有沒有好一點兒?”
“你好了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