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李橙如的這個狀態持續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這讓秦無心直接忍無可忍了。
“喂!你到底有完沒完?”感覺要是不搭理李橙如,李橙如能一直鬧下去的秦無心置氣的錘了錘腿後喊道。
“這些天來,遇到的都是些什麼極品啊!”與此同時,秦無心鬱悶的心想道。
“站著說話不腰疼!換你你能平靜下來啊!”李橙如打滾打的更厲害了,他扯著哭腔大吼道。
聽那聲音,嗓子都啞了。
頓時,秦無心就皺著眉頭安靜了下來。
不是她沒理了,而是她覺得和李橙如講不出什麼理來。
“別哭了!三年內我包你恢復原樣。”過了一會兒後,秦無心淡淡的說道。
“什麼?等等!你怎麼是個凡人啊!說謊騙人可是很不道德的!”突然抓住救命稻草的李橙如先是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但在仔細觀察了秦無心一番後,他又滿臉失落的數落道。
“愛信不信。”秦無心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說道。
其實,她現在就能用不滅之意幫李橙如恢復。
只是,現在幫他的話,代價略大。
“嗯...那你要是毀諾的話!就要對我的後半生負責!”李橙如仔細打量了秦無心片刻後,先是氣勢十足的說出了前半句話,然後聲音極小的說出了後半句話。
“呸!怎麼還蹬鼻子上臉了?”秦無心白了李橙如一眼後,冰冷的說道。
當即,李橙如就又擺出了一副要哭要鬧的架勢。
“打住!我答應你好吧?”秦無心見狀,趕忙一瞪眼的喊道。
“哈哈哈!太好了!明天就跟著我一塊回聖手山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李橙如破涕為笑的問道。
“秦無心。”秦無心淡淡的說道。
“真名?”李橙如倍感懷疑的再次問道。
“真名。”秦無心平靜的望著李橙如說道。
“等等?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去聖手山了?”緊接著,突然回味起什麼的秦無心緊皺著眉頭問道。
“就在剛剛呀!”李橙如一搓手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以後我去找你,幫你恢復。”秦無心沒好氣的解釋道。
“那不行!要是你不來怎麼辦?”李橙如像撥浪鼓似的搖著腦袋說道。
“我不會毀諾。”秦無心只是淡淡的解釋道。
場面沉默了片刻後,李橙如再次擺出了一副要鬧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你...!”秦無心又一次的置氣的錘了錘腿後十分不爽的說道。
“嗚哇...!”緊接著,李橙如當真再鬧了起來。
“呼...我是個沒有辨識玉簡的人,跟去你們宗門,只會帶來災厄。”秦無心收起了暴揍李橙如的心思後,強裝不生氣的解釋道。
“這怕什麼呀!我聖手山連個辨識玉簡都弄不到,還怎麼稱霸這南玄域的西南角?”李橙如變臉極快的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嗯...?伊北澔,你過來一下。”緊接著,秦無心便掏出一塊木塊來,吩咐了一句。
“伊北澔?那是何人?為什麼突然叫他?”李橙如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然而,回覆他的,只有秦無心那閉目養神的臉頰。
“李...李橙如?”伊北澔剛一來此地,就雙腿打顫的說道。
李橙如昏迷的那段時間裡,秦無心並未讓他見到李橙如。
伊北澔這也是第一次來秦無心居住的山洞。
“你認識他?”秦無心睜開眼後,皺著眉頭問道。
“這是南玄域十大公子之一,外號廢柴公子,平時最愛欺負凡人。”伊北澔來到秦無心近前後,小聲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說誰是廢柴?”只可惜,伊北澔並沒能瞞住作為修士的李橙如的耳朵,他聽到詆譭他的話後,立刻就炸毛了。
“連凡人都知道你的名號,還真是美名傳千里呀!”秦無心鄙夷的看著李橙如譏諷道。
“汙衊!這絕對是汙衊!”李橙如憤怒的指著伊北澔吼道。
看他的樣子,要是秦無心不在的話,說不準會修理伊北澔一頓。
這很符合伊北澔對他的描述。
“那你怎麼解釋他腿軟的問題?”秦無心指著伊北澔那一直在打顫的雙腿問道。
“冤枉啊!真是冤枉啊!”憋了半天,半個字都沒憋出來的李橙如直接兩腿一彎的跪在地上哭訴了起來。
突然,整個世界就像是被凝固住了一般的靜止了。
在場的人中,唯有秦無心沒有被完全凝滯。
緊接著,一名怕是半隻腳都已經要踏進棺材的,滿身都是腐朽氣息的老者,現身了。
“你是誰!”秦無心警惕的望著老者問道。
她驚異的發現,她現在除了扭頭說話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就連不滅之意、凡意、萬化之火、魂種巨斧、這些神物,也被凝滯住了。
“老夫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夫打如兒一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在暗中守護著他了。”老者開合著他那腐朽的嘴巴說道。
“我沒有傷害他啊!”感受到一股撲面而來的腐朽氣息的秦無心解釋道。
“你可真是愚鈍啊!老夫的意思是,縱使你有諸多連老夫都心驚的神物,若是你要傷害如兒,大主教,不!教皇都保不了你!”老者瞪了秦無心一眼後,緩緩的解釋道。
當即,秦無心便心想道:“到底是誰愚鈍啊?你這樣打啞謎,誰知道你想說什麼啊?”
“呃...哈哈哈!前輩說笑了!小女又不是什麼粗暴之人,怎麼會隨便傷害別人呢!”表面上,秦無心尷尬的笑著說道。
“那你剛剛的殺意是怎麼回事?這可不像是不粗暴之人能積聚起來的殺意!”老者一吹鬍子的質問道。
“唔...那個嘛!說來話長!說來話長!而且我不是有意的呀!實在是...他...他太那個了...”面對質問,秦無心眼珠子亂轉的解釋道。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老者直視了秦無心片刻後,淡淡的說道。
說罷,他便化作一堆粉塵,緩緩的開始消散的過程了。
“對了,那個承諾,毀諾的代價,是死亡。”突然,老者又凝聚了幾分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