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先生臉色陰沉的緊緊抱著我,我快被他的胳膊勒的出不來氣了,待飛機平穩以後,我喘著氣拉住他的胳膊,虛弱的喊道:“喂,我沒事了。”

他像是才從噩夢中醒來一樣,漸漸鬆開了一點,可還是抱著我,嘴唇翕動著模糊的對我說:“寶貝,對不起。”

聲音聽起來像是受到某種傷害的樣子,我不禁直起身子,環住了他的頭部,在派先生的臉上印下安慰一吻,對他說:“我沒關係,被你保護的很好,不是嗎?”

“是的,乖女孩。勇敢的小丫頭。”他喃喃低語,隨後低頭用力的吻上我的唇,他的牙齒抵著我的嘴唇,幾乎是粗暴的碾壓著。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似乎要在我這裡尋求某種安慰般,讓我覺得心疼不已,伸出柔軟的唇去觸碰他的舌頭,像是受到某種召喚,正負極相遇,我們之間互相傳遞著沸騰的烈焰。

派先生的唇不由得變的輕柔了很多,他氣喘吁吁的將我腰間的安全帶解開,然後把我抱到他腿上坐著。

不過想到泰森還在前面坐著,我害羞的制止了他繼續探索的雙手,指著泰森的朝他努努嘴。

派先生笑著將我按在他的胸前,厲聲對著泰森喊,他卻充耳不聞,繼續平穩的操縱飛機。

“他戴著耳機,什麼也聽不到的。”

我不禁醋意大發,不開心的嘟囔道:“可真方便。”

不用想象都知道,在這裡,不知道他跟多少個女人如此方便的行過事了。

“你個小丫頭想到哪兒去了,”彷彿會讀心術一樣,他在我臀部輕輕拍了一巴掌,無奈的說:“除了你,沒有第二個女人坐過這飛機,這是我的私人領域。”

是嗎?

好吧,看他一副誠懇的樣子,我假裝相信了。

然後靠在他的胸前,不再多言。

感受他帶給我的獨特的,冰冷的安全感。

他沒有再吻下去,只是單純的抱住我,然後他滿懷歉意的對我說:“順便說一下,你也發現了,我對我的下屬都很嚴厲,所以我不能接受你做我的助理,那樣我無法與你約會了。”

“即使你不跟我約會,我恐怕也不能做你的助理,我總是笨手笨腳的,估計第一天上班,你就會炒我魷魚的。”

“那倒是有可能,炒你的理由很有可能是勾引上司,害的他沒法工作,一天到晚都在想著,如何讓她答應約會的事情。”

這樣一本正經的開玩笑,真的好麼?此刻我發現,除卻溫柔以外,他還有幽默感。

我正想奚落他幾句,飛機的玻璃窗突然開啟了,只見一個奇怪的身影跳了進來,然後它滾落在地上。

聯想到剛才的不明飛行物事情,我警覺的抓住了派先生的手,他卻毫不覺得意外,只是淡淡掃了怪物一眼,用剛才那種奇怪的語言對它說了句話。

只見一道紫色的光芒閃過,竟然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個女人來!

還是個成熟優雅無比的女人,她留著硬朗的沙宣短髮型,穿著套黑色皮衣,裹著前凸後翹的性—感身材,簡直是堪稱尤物。

除了長相怪怪的,我說不出怎麼形容,像是遠古以前的山頂洞人般。

她的聲音很好聽,輕柔而又悅耳。

他們兩個人顯然相識,用奇怪的語言交流了幾句,女人不停的看向我,坐在派先生腿上的我。

我不禁尷尬的想要爬下來,派先生卻把我抱的更緊了,他安撫的在我背上撫摸著,低聲說:“這是我朋友,沒關係的。”

然後他對女人介紹道:“這是我……我的小鈴鐺,你可以叫她……”

如此奇怪的介紹,還是我自己來比較好,我打斷派先生對女人說:“你好,我叫林蕩,你可以叫我琳達。”

“淫—蕩?”她掩口笑道:“我叫巴雅,你隨意稱呼我。”

我卻被她那一句話淫—蕩震驚到了,天!改天我一定要介紹上官遠和她認識,兩個人的聽力都有問題嗎!

我不希望這個錯誤繼續延續下去,認真的糾正著她的錯誤,“巴雅,我叫林蕩,樹林的林,飄蕩的蕩。”

她點了點頭,對我伸過右手來,那是一隻毛髮過於旺盛的手,作為女人可不怎麼美觀啊,她為什麼不脫毛呢?

我在心裡嘀咕,當然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面帶著微笑的同她握手。

沒想到她的手竟然跟派先生一樣,是冰涼的,真是奇怪了。

她晃動著我的手說:“你好,淫—蕩小姐。”

我鬱悶!

“好了,別鬧了!”派先生不樂意的將巴雅推到一邊去,對我無奈的笑笑說:“她就那個樣子太調皮了,畢竟她才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