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並沒有與胤礽斷了聯絡,走了幾天,來到了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

太后從馬車上下來,對康熙說道:“自從有了這路啊,馬車走起來也快多了。”

“是呀!”康熙很欣慰。

紫衣夫人正帶著小女兒在外面玩,抬眼一看康熙和太后,趕緊抱起女兒迎了出來:“紫衣給皇上、太后請安。”

“你們又生了一個孩子?”康熙問。

紫衣夫人點點頭,然後衝著房子裡面喊道:“保成,你看誰來啦!”

胤礽從屋裡跑了出來,待看到康熙後,眼圈一熱:“皇阿瑪,皇瑪麼!”

“你居然胖了?”康熙略帶嫌棄的說道。

胤礽將快要湧出的眼淚收了回去:“日子過得太好,胖也正常的。”

紫衣夫人抿嘴樂了,帶著太后走進了院子。

康熙和太后在胤礽這裡住下,打算呆一個月再回京城。

中午吃飯的時候,紫衣夫人問道:“我替保成問一下,弘晳和大格格可好?”

“好著呢,他們倆快把胤禛當阿瑪了。”康熙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到水泥路了,四弟真的很厲害。”胤礽徹底的心服口服了。

“朕知道。”

胤礽給康熙夾菜:“皇阿瑪,這道菜是我做的。”

“你還會做菜了?”康熙挺意外的。

“嗯。”

康熙嚐了一口,微微皺起了眉頭:“紫衣,你天天吃保成做的菜?”

“呃……差不多吧。”

“難為你了。”康熙說道。

“……”紫衣夫人。

胤礽噗嗤樂了:“皇阿瑪嚐嚐別的吧。”

太后不管康熙啥樣,她吃得挺高興的。

——京城——

胤禟不走正路開了賭場和青樓,被胤禩知道了,帶著人將那裡給封了。

胤禟很生氣,跟胤禩理論:“八哥,你這不是要斷了我的財路嗎?”

“你的財路不正經,八哥不能讓你陷入泥潭。”

“什麼叫正經,沒有人幹嗎?”胤禟問。

“有啊,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跟皇阿瑪說,嚴打青樓和賭場這種產業!”胤禩早就想這麼幹了,有多少男人因為外面的女人不回家,有多少男人因為賭場而傾家蕩產!

八福晉端著茶過來,輕聲細語的說道:“爺做的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九弟你以後莫要幹這些事了。”

胤禟沒吱聲。

八福晉尷尬的一笑,拍了拍胤禩的手,轉身離開了。

“老九,這是你八嫂,請你尊重她。”

“我怎麼尊重,你選了一個出身這麼底的人當嫡福晉,你是不是傻?以你的才能,應該奪皇位才是,可你卻安心的當一個閒散王爺!”胤禟對胤禛並不是那麼服氣。

胤禩驚呆了,指著玻璃窗戶,對胤禟說道:“你看看這窗戶,你再看看外面的水泥路,還有咱們大清的武器,準噶爾為什麼一次就滅了他們的威風?全靠四哥,他的才華和能力,全大清找不出一個能比得上的!”

“那又怎麼樣?身為皇子不爭皇位,那還叫皇子嗎?”

“反正我不爭,我只想奔自己的事業,你願意的話,自己幹吧,我祝你成功。”

胤禟氣得站了起來:“你簡直胸無大志!”

“不是當皇帝就叫大志向。”

“我不聽!”胤禟氣呼呼的走了。

胤禩攤了攤手,對郭士力說道:“看到了沒有,胤禟還是小孩子,一點也不聽勸。”

“沒事兒,讓九貝勒折騰吧,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四王爺用實力打敗的。”郭士力說道。

胤禩點點頭,這話說的沒毛病!

胤禟的產業斷了,坐在家裡喝悶酒,見九福晉面帶笑容的進來,不悅的說道:“你沒事跟別四嫂一家子瞎混!”

“我樂意!”九福晉還是跟上一世一樣,跟胤禟關係一點也不好。

胤禟見九福晉如此不尊重自己,更加的來氣了:“爺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別惹爺。”

“是。”九福晉白了胤禟一眼。

“爺的產業被八哥封了的事兒,你聽說沒?”胤禟問。

“聽說了,當初我不也勸過你,這樣的生意別幹嗎?”九福晉覺得胤禟活該。

胤禟氣得將手中的酒杯摔到了地上:“別人能做,為什麼爺不行?”

“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可聽說了,八哥要嚴厲打擊青樓,確切的來講,是打擊被拐賣的姑娘。”

“哪個樓子裡的姑娘是清白出身的?”

九福晉又拿起了一個酒杯,給胤禟倒滿了酒:“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姑娘出身都清白,架不住齷蹉的人惦記,硬生生的把人家好姑娘給玷汙了。”

“……”胤禟。

“這人吧得積德,哪怕你不積德也行,至少也別幹那傷天害理的事兒。”九福晉意有所指的說道。

胤禟沒吱聲,自己幹過什麼,心裡都記得一清二楚。

九福晉話說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看胤禟自己打算怎麼做了。

胤禟在家裡面壁了半個來月,不想上朝,不見想到胤禛和胤禩。

胤俄實在看不下去了,過來開解開解他:“九哥,四哥哪方面都特別好,你為什麼不服氣呢?”

“我也沒不服氣,就是不甘心。”

“你想當皇帝?”胤俄沒好氣的問。

“不想,但我想讓八哥當。”

“你憑什麼讓八哥當?八哥又憑什麼聽你的話?你以為你是誰?”胤俄見胤禟還不開竅,一直憋著的話,也敢往出說了。

胤禟瞪了胤俄一眼,沒吱聲。

“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也別把八哥看得太高,有點自知之明吧!”

“行了,你走吧,讓我靜靜。”胤禟不想再聽胤俄磨叨。

胤俄攤了攤手:“無所謂,反正我要去戰場了,半年後再見。”

胤禟聽著關門的聲音,心知胤俄走了。

蘇婉純聽九福晉說胤禟自閉了,在胤禛回來後,有些擔心的說道:“胤禟不會想不開吧?”

“可得了吧,他頂多是意難平,想不開倒不至於。”胤禛對這些兄弟們瞭解得透透的。

“等他想通之後,還讓他做生意吧。”

“放心吧。”胤禛早就安排明白了。

胤禟又消極了半個月,直到康熙回來,這才走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