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遇上這種事,就要跑去找上官修年,哪怕得到的是冷言冷語,也樂此不疲。

現在不一樣了,十歲的外表下,隱藏著二十五歲的靈魂,連死都經歷過的人,還會怕那些活物嗎!

“張強。”

小男孩還沒走到凌知薇面前,凌知薇就出聲喚住了他。

張強一愣,站在了原地,一雙三角眼直直盯著凌知薇看,見她的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唯唯諾諾、低眉順眼。

以前總是一副受氣包的模樣,而現在卻是不卑不亢,不驕不躁,哪裡還有半點卑微的影子,眼神也似乎變得凌厲了。

望著凌知薇古井無波的雙眸,張強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無端端感覺到周身一陣涼意襲來。

他是個典型的欺軟怕硬,欺負凌知薇已經成了他的習慣,每天不捉弄她一下,他就渾身難受。

心想應該是自己的錯覺,嚥了咽口水,高傲地抬起下巴,迎向凌知薇。

“凌渣渣。”說話間,就將手裡的東西,朝著凌知薇的面門,甩了過去。

凌知薇早有防備,輕輕一側身,就躲了過去。

隨之便聽見她的身後傳來一聲尖叫,“啊!老鼠,啊~”

站在凌知薇身後看好戲的幾個女孩子,剎那間就亂成了一團,個個嚇得花容失色。

那老鼠似乎沒什麼生命跡象,經過幾個女孩的“摧殘”,早已奄奄一息地癱在地上。

凌知薇冷眼站在一旁,雙臂環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場好戲。

驚魂未定的女孩們,見老鼠趴在地上不動了,才稍稍安靜了一下。

這時,一個身穿粉紅色裙子的女孩,走到凌知薇面前,抬手就要給她一個耳光。

凌知薇適時抓住了她的手腕,聲音清冷說道:“方念雨,你想幹嘛?”

“你說我想幹嘛?”方念雨的手被凌知薇抓著,掙扎了幾下才掙脫開,當即又想給凌知薇一巴掌。

又被凌知薇抓住了手腕,這次她加重了些力道,方念雨掙扎了幾次,都沒能掙脫開。

凌知薇:“你有什麼理由打我?”

方念雨的手還被凌知薇抓著,她咬牙切齒地瞪著面前的女孩,“你說呢!誰讓你閃開了。”

“明知前面有危險,不躲開的那是傻子。”凌知薇嘲弄地掃了與方念雨一道的幾個女孩,隨後用力甩開了方念雨的手。

“手勁這麼大,天生就是賤命。”方念雨的手腕都被她抓紅,她憤憤地揉著手腕,厭惡地瞪著凌知薇。

“凌知薇,你什麼意思?你說誰是傻子。”方念雨身後的紫衣女孩,聽出了凌知薇話裡的嘲諷,怒道。

“誰承認就是誰!”凌知薇不鹹不淡地回了一聲,隨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這一堆女孩中,有張強比較在意的,忍不了凌知薇暗諷在意的女孩,便想上前理論,就在這時上課鈴聲響了起來。

那幾人就是再不甘心,也得乖乖回自己的座位去。

隨著上課鈴聲響起,教室內立刻恢復了安靜,即使平常再野再鬧,這上課該遵循的秩序,每個學生都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