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受了傷,再加上揹著軒轅戰天,徐曉嫚走了一炷香時間才回到徐家莊門口。此時徐家眾人剛收到訊息,準備去營救她。

“軒轅公子怎麼了,女兒你也受傷了,來人,快去傳大夫!”徐母一見到徐曉嫚立刻大喊道。

“爹,娘,小蝶,我沒事了,見到你們真好。”徐曉嫚說著把軒轅戰天交給下人後,就撲倒在徐母的懷裡。想到剛剛差點被抓住,心裡不禁一陣慶幸,自己地球二十幾年,徐家莊十幾年,加起來這四十多年,除了那次車禍重生外,就沒有試過這麼緊急的時刻。

這身體才略一放鬆,方才對敵之後的疲憊席捲而來,不知不覺地在徐母懷裡就睡著了。

聽到女兒的哼睡聲,徐母一陣心疼,左手撫了撫徐曉嫚長髮,發現徐曉嫚黑直的長髮已經凌亂不堪。待得把徐曉嫚抱回房間躺下,更是發現自己胸前的布料已經被徐曉嫚無言的眼淚浸溼。

徐家主跟徐母對坐在徐曉嫚閨房旁的偏房中。

“老爺,嫚嫚,這次真是受委屈了。”說著,徐母看了眼自己胸前被浸溼的布料,眼中也隱隱有了淚光。

“查,不管是誰,敢打我徐家閨女的主意,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徐家主怒拍桌子道。

“你輕點,不要吵到嫚嫚睡覺了。”徐母不滿地白了徐家主一眼。

“走,我們去大廳說,我順便佈置一下事情。”徐家主拉起徐母道。

徐母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自己胸前,柔聲對徐家主說道:“老爺你先過去吧,我去換身衣服。”

......

烈陽宗,演武場。

“大師兄,不好了!”一道著急的聲音,伴隨著喘氣的呼聲傳來,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名小鬍子青年手裡拿著一枚令牌,急衝衝地跑了進來。

“四師兄(弟),怎麼了,你手裡拿的東西是什麼。”大師兄還沒答話,其他的師兄弟就先詢問起來。

“四師兄,你這令牌有,莫不是五師兄那枚。”小師弟似乎是認出了那枚令牌,有些疑惑地問道。

“小師弟說的沒錯,這令牌正是五師兄的。”小鬍子走邊說,說完後這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這是五師弟家人託人送回來的,來人說,五師弟被人殺了,並且五師弟的屍體也運回來了。”小鬍子似是回憶起什麼不可思議的場景,表情十分誇張。

“什麼!五師弟(兄)死了。”眾人皆是不敢相信。

“五師兄已經進入一流高手一月有餘,他的修為已經穩固,再加上他修煉的武學是以防禦見長,如果他誠心想逃的話,起碼要一名一流後期或是多名一流中期圍困才有可能將他擊殺。”大師兄神色平淡,鎮定地分析道。

“走,我們一起去見見那名傳訊的人。”大師兄毋庸置疑的聲音中有點憤怒。

烈陽宗大殿裡。

“看,是五師兄的屍體。”小師弟眼尖,一眼就發現了角落屍體,連忙招呼著師兄們過來。

“身體外表面沒有一絲傷痕,內臟全部粉碎,只有類似歹毒的摧心掌才能做到。”大師兄觀察了一陣,得出結論道。

“等師傅出關,再好好埋葬。現在,我們先給五師弟報仇。”大師兄抬頭看著小鬍子,一字一頓地說。

“好強的氣場!”在場幾名師弟們,無不被震的冷汗直流。

“是,大師兄。”小鬍子暗抹一把冷汗,隨即安排後面跟著的下人,把東方翱翔屍體抬回後院。

......

當天夜裡,徐曉嫚睡得很香,自從習武以來難得的香甜。渝州城內卻是暗流洶湧。先是徐家和東方家的探子傾巢而出,隨後,沈家和軒轅家雖不明情況,但不也敢小覷,均是派出了最精英的探子。

這探子一多,衝突自然免不了。也不知是哪家先動的手,城北黑石街,因整條街是用黑石板鋪成而得名。據黑石街附近的百姓說,當晚街上兵器碰撞聲,慘叫聲不斷,直到天快亮了才停歇,當地百姓整晚都是提心吊膽,生怕自己遭受無妄之災。據說,第二天官府來人收屍時,整條黑石街都被鮮血染紅,都可以改名叫紅石街了。

當晚睡不著的不僅是黑石街的百姓,還有四大世家的家主。聽著下人不斷傳回來的傷亡情況,四人皆是陣陣肉痛,辛苦培養的精英探子就這樣不停損耗著,心情一直不能平靜。

翌日,東方家。

“即使你們徐家所有人都死了不夠給我兒子陪葬!”東方家主怒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