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艱難的嚥了下口水,眼神飄忽,甚至不敢正眼看他,心虛的問道:“我爸爸欠你……70億可是真的?”

“要不要我把律師函拿給你看一下?”

“不用,不用。”她連忙搖頭,懊惱自己多嘴,恨不得咬掉這根舌頭。

容靳北冷哼了一聲,挑眉睨著她:“難不成你以為我閒得無聊,在逗著你好玩?”

秦苡瑟語結,剛開始她確實是這樣想的,但親眼目睹他今天下午在學校門口等人的一幕,又覺得自己自作多情,所以乾脆咬著唇不說話。

“父債女還,你可想好要怎麼賠償我這筆錢了?”

容靳北目光收緊,在她唇瓣上蜻蜓點水落下一吻,隨後又離開。

“為什麼要找我還,是我爸欠你的,我又不欠你。”秦苡瑟下意識反駁。

“你們秦家現在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我的錢,而你父親把你當做籌碼,獻給我了!”男人低笑一聲,彷彿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把我那份連本帶利還給你,求你別再糾纏了……”秦苡瑟想推開壓在身上的重量,可偏偏這個男人紋絲不動,完全把她當成肉墊子了,一臉享受的模樣。

她握緊拳頭,蓄勢待發,頭頂誘惑的男聲緩緩響起:“這麼好的籌碼躺在我懷裡,我豈有不要的道理?”

“唔,你別過來……”

秦苡瑟拼盡全力掙扎,卻毫無作用。

容靳北的自制力一向很好,他墨色的黑眸深不見底,偏偏秦苡瑟的眼神,總能輕易擾亂他的心神。

明明就是獻身的一顆棋子,卻還裝出不甘心的模樣,著實令人討厭。

他不喜歡勉強女人,但就這樣放過她,未免也太便宜了。

容靳北想到這裡,便懲罰性的在她柔軟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她呼痛,他才放開了她。

“記住,現在你是我的債權物,什麼時候秦家籌夠70億來贖你,什麼時候你就可以恢復自由身!”

他丟下這一句,站起身彎腰將秦苡瑟抱出了廂房,又朝樓上的總統套房走去。

依舊和昨天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

但秦苡瑟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用意,有些想法不受控制竄入了腦海,難以平靜。

進了房間,容靳北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他向來有著潔癖,在這種地方,為了那個小丫頭屈尊降貴已經是破天荒了。

等他衣冠楚楚的進去,出來時卻只裹著一條浴巾,完美的腹肌和人魚線盡顯,利落的短髮還在滴著水。

秦苡瑟看到這幅場景,下意識就抓緊衣領,緊張的口乾舌渴,好像一副誰要非禮她一般的模樣。

容靳北勾了下唇,不由得失笑,“搞得好像我很飢不擇食一樣?”

秦苡瑟沒吭聲,小臉卻已經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

她拼命往角落裡退,恨不得能從這個房間蒸發掉。

男人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低頭點上,不緊不慢的吞雲吐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