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沒提醒你們,這傢伙腰部受傷,再加上你說的莫名毒素,若是一個弄不好指不定……”冷霜月說的輕鬆而淡然,只是眼角中的笑意卻是絲毫不掩飾。

“不是我危言聳聽,我現在說的話可絕對都是有可能的,你們王爺現在這個狀況,一個弄不好恐怕以後傳宗接代很有問題,估計很可能和宮裡的那些公公們差不多。”

冷霜月笑意盈盈,但是說的話卻讓司徒雲景與白羽兩人同時一個哆嗦。

“你……你一個女人居然說出這種話,還知不知道廉恥!”白羽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臉色發黑,用一種看怪物一般的目光盯著她。

這種事情,他們什麼時候聽一個女人這樣肆無忌憚的談論,更別說這說的人還是他的主子,不管從那個角度想都覺得太過於驚世駭俗。

冷霜月斜睨了他一眼,一副看鄉巴佬的架勢!

“我想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是一名大夫,而在大夫的面前而言,只有病人和健康人的區別,而另外的所謂男女,這些都與我無關!”

當然了,男人的軀體和女人的身體還是有所區別的,但是這個與她現在說的沒有什麼關係。

原本從大夫的角度來說,本身就是病人與非病人的區別!

“司徒公子,難道我說的有問題?作為大夫而言,難道眼前這個傢伙不是病人?”

司徒雲景震驚的看著面前淡然微笑的女子,只覺得面前的女子竟然與他見過的那些都不相同。

這番言論他也從來沒有聽任何人說過,即便是類似的話也從來不曾在一個女子的口中聽到過。

在大夫的眼中的,有的只是病人和健康者!

冷霜月微微勾了勾唇角,走到桌子邊上坐下,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樣子。

“讓我來的人是你們,我已經說了我的態度,需要我診治那麼就要按照我的規矩,而不是按照你們王爺的規矩,病人需要聽的是大夫的醫囑,而不是自己一意孤行!”

看著白羽糾結一起的面色,她繼續的說道:“我人是來了,不讓我診治的人是你們,要是你們王爺真的落下點什麼問題,我想這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沉默,寂靜一片!

司徒雲景與白羽同樣都是在此刻忍不住沉默下來,一時間整個房間居然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寂之中。

冷霜月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糾結的樣子,其實要說一定觸碰對方的話,其實也不是非要不可,但是對於這個冥王……呵呵,她偏偏就要破了他的規矩。

“你好大的膽子!”

一直沉默安靜的房間裡,突然一道微微沙啞帶著幾分磁性的男子聲音陡然響起。

這個聲音……冰冷,沉穩,還似乎帶著幾分讓人想要探究的味道。

“王爺,您醒了?”

“影,你醒來?有沒有哪裡感覺不對?”

幾乎是這個聲音響起的瞬間,司徒雲景與白羽瞬間衝到了床鋪的邊上,看著床鋪上睜開雙眼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