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恬驚慌失措的大叫,“不去!”
尖銳的聲音讓其餘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身上,凌墨希別有深意彎著嘴角。
她不知道為什麼凌墨希為什麼要這麼做。
第一次,她如此依賴的牽著簡程曄的手,臉頰貼在他的臂彎,眼底殷切的望著他,那眼神是讓簡程曄無法拒絕。
“我不舒服,我想回家。”施恬嬌弱的說道。
簡程曄心底跟抹了蜜一般,哪裡還有不答應的道理。
牽著人,滿懷笑意的離開。
望著他們的背影,凌墨希有一種佳人再也不會回頭的深感。
“還沒看清楚嗎?那個男人很愛施恬,施恬對他,呵,你難道還不懂嗎?如果施恬真的很不喜歡他,討厭他,你覺得以施恬的脾氣,會屈服在他的身邊,她很依賴他!”嚴芷倩抬起頭,直直的看向凌墨希。
“那又怎樣,她的命是我救回來的,就該是我的!”眼底一抹堅貞讓嚴芷倩說不出話來反駁他。
“可註定,你是從他那種人手裡奪不走施恬的。”
“.......”是嗎?
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努力完成不了的事情,不成功只能說明功夫不深。
馬路上,走著,走著,施恬覺得兩個人太親密,剛想要鬆開手,手被另一隻寬闊的大手牢牢握住,掙脫不開半分。
“恬恬,你是接受我了嗎?”
半晌,簡程曄再也憋不住心中的喜悅,臉色都泛著桃紅。
施恬腳步停頓,這下一步,她真的走不下去,沉默不語。
遲遲沒有等到的答案,簡程曄訕訕一笑,“沒事,我就但你答應和我好好相處了,恬恬。”
簡程曄那一抹勉強的表情終究是隱藏在面色上,拉著沉默不語的人往家的方向去。
不管如何,總有一天,他們會回到往日一般,他相信。
施恬端著生理鹽水和藥水走進病房,準備給病人扎針。
“夫......額,是你?”趙藝嘉不可思議的認出施恬,既然她不是他們家的保姆,這個社會又不是zb主義,她憑什麼叫她夫人。
施恬淡淡的看了一眼趙藝嘉,冷淡的說:“手!”
她發燒了,吃藥不好使,這才來了醫院,誰想到,就會碰到她,明明她在的那段時間,就從來沒有見過她有工作的樣子。
在她的吃驚下,施恬已經給她打上針,端著東西離開了。
隱瞞在心底的渴望讓她想要知道的更多。
這時,另一個護士給隔壁病人換藥,趙藝嘉拉著人問了起來,“護士,施恬不是前段時間沒有工作嗎?”
看她叫住施恬的名字,又說出施恬的情況,還以為她們認識,恰好,護士也是一個話多的人,兩個人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聊起來了。
“你說施恬呀!她前段時間結婚去了,她以前就是我們同事,你們認識,她沒跟你說?”
趙藝嘉尷尬了一會兒,忙解釋,“我們就是見過幾面,不是特別的熟,見到她在這裡當護士很吃驚?”笑的很是假意,又假裝問起,“那你們見過她老公嗎?”
一提施恬的老公,小護士又說不完的話,眼神裡充滿了羨慕,渴望,“你是不知道施恬的老公那叫一個極品,又帥,有溫柔,關鍵是對施恬太好了,每天下午下班,都會來接施恬。”
關鍵是還有錢。
趙藝嘉在心底默默說到。
如果.......如果......
想起簡程曄那絕美的臉龐,幻想著,他先遇到的是自己,愛上的是自己,那溫柔至極,滿懷愛意的眼神,是不是就會是對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