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柔母親的話,我冷笑道:“呵呵,在你眼裡還有好男人嗎?我猜你應該是被孫柔的爸爸的拋棄,然後才淪落成寡婦的吧?”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我這句話問的直接讓孫柔的母親臉色都變了,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我笑道:“原來小弟弟還有心思操心人家的家事,看來你心裡還是有人家的嘛。”
看著孫柔的母親美目流轉,我心裡那感覺真是五味雜陳,也沒心思說這些,隨即看著她繼續冷道:“我也算是有情義的男人?呵呵,我只是覺得孫柔是我的女人,我當然不希望她出什麼事情,雖然我倆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她是個好女孩兒,我只是想不到她會有你這樣的媽媽。而且就算是為了她的安危,我也不能跟你吧?你也別把我當傻子,你和那紅色面具人肯定是對我不懷好意的,估計這裡面的陰謀還很耐人尋味啊,說不定我最後也會成為那大石頭容器的一具屍體!”
聽我這麼說,孫柔的母親面色非常驚訝,她愣了幾秒鐘後,才又對我問道:“真是想不到,我還是小看你了呢,你竟然知道大石頭容器裡的死人。怪不得代言人說你很聰明以後會是一個優秀的石奴,現在看來她還真的說對了。而且看來你私底下沒少去調查,知道的可真不少,讓我再次對你刮目相看。你說的沒錯,確實有陰謀,但是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只有你上了我,我才能把這個陰謀說給你聽,不跟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知道的哦,怎麼樣,小弟弟,考慮考慮嘛。”
“日你大爺,少給我來這套,小爺從不受人威脅!”我眉頭緊皺著。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我並沒有威脅你的意思,再說了小弟弟你這麼聰明,我也要敢威脅你啊,好了。第一,你跟我上床,一切按照我說的做,我的柔兒就還有救,而且跟你一起來的那姑娘也能有救。第二就是做個慫包蛋,現在就給我滾出去,然後想辦法逃出這裡,這也能讓我清楚你是個虛偽的人,並不是真的在乎我的柔兒,不過你現在就算選擇第二條路,我估計也沒戲。反正到底要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吧。”孫柔的母親對我說著,看樣子已經料定我會選擇第一條路一樣,一點都不擔心我會逃走的神情,讓我很是憋屈。
“去你大爺的,小爺我像是慫包蛋嗎?”我罵了一句,緊接著孫柔的母親竟然掩嘴輕笑起來,並對我說道:“按照我所知道的,你第一天來村子裡去的是阿玉家,不過阿玉並沒有被你開,你不僅是個慫包蛋,可能你下面也可能有點問題,難道不是嗎?你不會真的是個廢的吧?”
“我日...誰說小爺是個軟男?你聽阿玉那貨瞎說吧!”我聽到孫柔的母親說我是慫包蛋加軟男,我哪裡受得了。
“柔兒從小就悶著,什麼話都不願意跟我說,你們兩個到底做沒做,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再說了,你是昨晚逃離村子的,代言人讓柔兒透過情之蟲想要把你喚回來,但是柔兒沒這麼做。說不定你們兩個根本就沒上床。而且,我對自己的相貌和身材還是有自信的,我脫光了衣服你都不動容,這就完全不像是個正常的男人啊,不然為什麼無動於衷呢?難道是裝出來的?”孫柔的母親說著。
這樣我也聽得出來,孫柔的母親就是想要對我用激將法,可是事已至此,再加上她這樣激我,我這樣一個七尺好男兒,怎麼尼瑪受得住?
就這樣,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第二天凌晨的時候,我已經記不清楚我跟她折騰了多久,我坐了起來,看著窗戶外面發呆,想著夏小薇和孫柔兩個人。
“怎麼啦,想什麼呢?對了,你為什麼會來這個村子啊,我看你不像是色膽包天或者色慾燻心的那種男人啊。而且你心思縝密,應該在來到這裡的時候就能發現出這個村子是有問題的吧?”孫柔的母親對我問道。
聽到孫柔的母親這麼問我,我自嘲一笑,隨即回答:“男人嘛,我也是男人,哪有不色的,你說我是因為色慾燻心來這裡也沒有什麼問題的。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還是我是被人拉過來的,就是我現在的那個女朋友,夏小薇。她就是個假小子,非要找刺激,而且當時老宋給她發訊息,說是你們這個村子走婚很爽,然後我就跟著來了。”
聽到我的解釋,孫柔的母親有些詫異的點了點頭,嘆道:“唉,也許這就是命!”
聽到孫柔母親這麼說,我有些不解的對她問道:“命?這怎麼能用命來解釋呢?對了,你們村子到底有什麼秘密啊,我覺得我越來越看不明白了,而且說是走婚,每天都能換一個女孩兒啪啪啪,但是老宋,夏小薇和我,全部都因為情之蟲,到現在也就是夏小薇多搞了一個女孩兒罷了。而且老宋搞的那個李星簡直是不把老宋當成人看,完全當成了玩物。”
“你說的沒錯,你們這些來村子裡的男人確實被當成了玩物,從你們第一天走進村子裡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已經成為村子裡女孩兒或是女人們眼中的玩物。”孫柔的母親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其實這裡所謂的走婚不過是個噱頭,只是為了吸引你們外面來的人,別看著只是一個小村子,這裡面的水可是想當深啊!”孫柔的母親好似是想到的什麼,對我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這裡面的水怎麼深了?你不是說只要我跟你上了床,你就能告訴我嘛。”我說道。
孫柔的母親聽到我的話,輕聲一嘆道:“其實這裡面的好多事兒我都是故意選擇不知道或者忘掉的,別看表面上我在村子裡可以作威作福,可以在你們這些外來人面前耀武揚威,但實際上這都是我裝出來的,裝給別人看的。我其實並不是這個村子土生土長的,是二十多年前來到這裡的,你看村子裡沒有什麼上年紀的女人吧,可以說只有我一個,我也算是村子裡資歷最老的人了。”
“那你這麼說,也就是說,你也是從村子外面來的?”我問道。
“對,我叫孫凝玉,十二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來的!”孫凝玉說著,眼神裡有著恨恨之色。
“我日...這也有點太讓人...你竟然是被拐來的!”我驚得已經無法表達了。
“當初跟我一起被拐來這地方的不止我一個人,有足足二十個呢,都是十二歲到十五歲之間的。那時候這陰村啥都沒有。我們被拐來後,就有紅色面具人過來讓我吃下了情之蟲,說是以後讓我們什麼都聽她的,不然她就讓在我們身體裡的蟲子把我們給弄得生不如死,如果我們依舊不聽的話,後果自負。可就算是這樣,還是有幾個女孩兒不聽,硬生生是被身體裡的情之蟲給搞得痛不欲生,最後兩個被折磨致死,一個自殺了。死之前,她們慘叫了一天一夜,那種叫聲,現在宛如昨日,在我耳邊迴盪著。”孫凝玉看著窗戶外面,自顧自的對我解釋道。
“這...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吧?那紅色面具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啊?”我問道。
“當時的紅色面具人不是昨天你看到的那個,當時的紅色面具人死掉了,現在這個紅色面具人當時換過來時,比我們還小一些,不過卻沒人不敢不聽她的。她自稱是神的代言人,是受了神的指令,來這裡建造陰村,還說我們是神選擇的神女。”孫凝玉對我解釋道。
“我去她大爺的神的代言人,這尼瑪的跟神棍沒區別啊!”我氣極反笑,緊跟著問道:“對了,你叫孫凝玉,那你女兒孫柔,為什麼跟你姓?”
“這有什麼的,我們村子主張的是女權,孩子當然是跟著母親姓了啊。”孫凝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