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國,江州,興縣縣城祝家莊內,一間外表裝飾氣派的樓閣外。一位身高八尺,面目七分分俊俏又帶著三分威嚴的中年男子此刻正眉頭緊皺的站在屋外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就像那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突然,屋內傳來一聲聲響亮的啼哭聲。 “哇! 哇! 哇!”。聞得此聲,屋外的中年男子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了開來,嘴角也是彎起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並且自言自語道:“天佑我祝家,清兒終於順利的誕下了子嗣。”

就在此時,屋內的門開啟,走出一位中年婦女,懷中抱著一對包裹在毛毯裡的嬰兒。眉心上分別有著一粒紅色的痣,看上去有些許妖異。

對著此刻正站在屋外的中年男子恭聲說道:“恭喜老爺,夫人順利的誕下一對雙胞胎,真是可喜可賀”!

聞言,中年男子祝雲標更是高興地合不攏嘴,並且對著院子外站崗的莊中下人大聲說道:“來人呀,取十兩黃金來賞給產婆”。

“是,老爺”。 下人們回答道。產婆更是狂喜並且高聲的對祝雲標說:“多謝老爺賞賜!”

祝雲標則是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這是你應得的,來讓我抱抱我祝家下一任的小家主”。

產婆隨即將嬰兒遞給祝雲標並躬身一禮退了出去。心裡還在美滋滋地想著回家一會經過城東時給自家小子帶點栗子酥。

祝雲標抱著孩子走進了屋內準備看看自己的夫人。

此刻屋內的床上正躺著一位面容端莊的貴婦,臉上看上去有些蒼白,額頭上還殘留著未來得及擦乾的細汗。看見祝雲標走了進來頓時露出一抹笑意對著祝雲標說:“老爺,你來給咱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

祝雲標則是心疼的走上前來為葉清擦拭臉上的細汗並且柔聲對妻子說道:“清兒,你辛苦了。孩子的名字我早前已經想好了,如果是男的就叫祝炎豐,女兒則叫祝炎琪。只是沒有想到夫人你居然生下了雙胞胎,真是天佑我祝家。不如弟弟就叫超兒吧,祝炎超。夫人你看如何”。

葉清聞言柔聲說道:“那就叫豐兒和超兒吧。”

祝雲標則是一臉慈愛的看著懷中不知何時睡去的嬰兒,心中卻是想著幾個月前清兒吃下的那顆果子。

“對了,清兒。之前父親從山裡帶出來的果子,你吃了以後感覺身體有什麼影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祝雲標看向妻子柔聲道。

“感覺自從那日起,身子越來越好,一些小毛病感覺都消失了。夫君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沒事就好,沒什麼就是想到就問問。”祝雲標頓時有些尷尬,隨即立馬扯開了話題。

“清兒,你先好好休息。一會我讓下人去給你燉些補品給你補補身子。”

“嗯”葉清回應道。

祝雲標輕輕的關上屋門,帶著孩子退了出去。將孩子遞給專門照顧孩子的劉媽。

劉媽是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婦女,長的很是和藹,臉上有著淡淡的皺紋。小的時候因為自家老爺子救了她一命,因此就一直跟隨著祝家,祝家人也將她當半個祝家人。對她十分的信任。

祝雲標則是獨自一人往莊裡深處走去,一路上的護衛和下人紛紛對著他行禮,他則是微微點頭示意。最終停在了一處有些荒涼的小院子外,圍牆上面還有常年未曾清理長出的青苔和藤蔓。

在這看似繁華的祝家莊內有著這麼一處看似有些詭異的院子著實有些奇怪,可祝雲標看上去似乎見怪不怪了。他對著院子裡行了一禮道。

“父親,清兒已經誕下一對雙胞胎。”

“標兒,進來說吧。”一道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院子裡面傳來,隨即院門也咯吱一聲打了開來。

他走進去停在了院裡的裡屋門外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很簡陋,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放著一盞看上去有些年月的油燈,牆壁上有一幅畫。

畫中則是一位看上去十分英俊並且和他有三分相似但是更加威嚴的中年男子持劍指著屋門的方向,看上去十分逼真。

床上坐著一位老者看上去有六十多了,一頭蒼白的頭髮底下居然是一副比畫像上要稍許滄桑的臉龐,一對虎目炯炯有神。這位老者正是祝家莊的創始人,也是祝雲標三兄弟的父親祝天德。

“清兒身體沒什麼大礙吧,孩子怎麼樣看上去精神嗎?”祝天德對著走進屋內的祝雲標說道。

“沒事,反而還是精神的很。對了父親之前您從山裡帶出來的那顆果子到底是什麼?為什麼當時你一臉激動的神色。”

“此事晚些與你說,你現在就好好的培養你的兒子便好,不該問的別問。此事要是洩露了出去可能會給我們祝家帶來滅門之禍。知道嗎?”

“什麼?這麼嚴重。好的孩兒知道了。”祝雲標先是一臉的震驚而後慢慢的平靜下來回答著。

“好了,你先下去吧。等你的孩子六歲的時候再帶來一起與我見見,那時我告訴你所有的疑問。”

“是,孩兒知道了”祝雲標恭敬的行了一禮躬身退了出去。

...春去秋來,一轉眼已經過去了六年。

此刻,祝家莊內的演武場內有一對面目清秀,臉龐因為常年陽光的薰陶有些許發黑並且看上去長的非常相似的孩童在蹲著馬步。他們就是已經六歲的祝炎豐和祝炎超兩兄弟。

從小在莊內名師的教導下,識文字,強身體。已經隱隱約約看上去有了一絲英武之氣。兩兄弟從小就異於常人,聰明過人。學東西非常的快也很能吃苦。一個月大的時候就能發聲叫父親母親。當時把祝雲標夫婦震驚的無以復加。

莊內的下人們護衛們也口口相傳兩位小少爺的機智、聰穎。在整個縣城內都有了些許名氣,有了個“祝氏雙傑”的名氣。一點也不遜色父輩的“祝氏三英”!

此時,演武場上,一旁看上去長的十分的彪悍並且面容有些許與祝雲標有些相似的祝家老二祝雲昌對著兩兄弟說道。

“行了,豐兒,超兒。今日就到這裡吧。你們身子骨還小不可過度傷了身子。”

“沒事的,二叔。我感覺我還能再堅持一個時辰呢,哈哈。”一臉看上去十分桀驁眉心還有一顆紅痣的少年也就是大哥祝炎豐對著祝雲昌打趣道。

“大哥,還是聽二叔的吧。難道你忘了上次挨的那頓打了。”旁邊較大哥祝炎豐比較文靜的臉龐眉心也有一顆紅痣的少年對著祝炎豐苦笑道。

“我知道了,二弟你就別拿之前的事說了。都快成了你的口頭禪了。”祝炎豐一臉幽怨的表情,彷彿像一個被丈夫拋棄的妻子。

“好了,今日讓你們早點回去,是因為明日你們爺爺要見你們。讓你們養好精神不可失了禮數。”祝雲昌瞪著眼對著兩兄弟大聲說道。

“是,二叔。不過我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爺爺呢還真的有點好奇。”兩兄弟先是縮了縮身子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又一臉興奮的回答。兩兄弟對著祝雲昌施了一禮緩緩的向著場外退去。

“好了大哥,你也看夠了吧。你家那兩小子已經回去了,你可以出來了吧。”祝雲昌對著一處無人的角落說道。

“二弟,還是你靈敏。看來我學武的天賦還真的不如你。我這新練成的斂息術一點作用都沒有發揮出來。”祝雲標從無人的角落邊緩緩的走了出來對著祝雲昌苦笑著說

祝雲昌露出自豪的表情:“畢竟我是先天,而大哥你才是後天呀,境界差距在這裡。嘿嘿”

“咱們三兄弟也就你學武的天賦繼承了父親,我和三弟都只是平平常常”祝雲標有些苦笑的回答。

“對了老三明日卯時應該能回來吧,有幾個月沒見了還是有點想念他,不知道在外面呆的怎麼樣。性格有沒有改變一點。”祝雲昌露出一臉莫名的笑容。

祝雲標也好像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回答道:“是啊,家族外面的產業都是老三在打理,不過他那性格確實很難改變了,不過他生意上的天賦可不是我們倆能比的。”

漸漸的兩兄弟也相互說了幾句都各自回去了...

夜晚,祝炎豐躺在床上對著另一張床上正在看書的弟弟說:“二弟,你說咱爺爺到底長得啥樣呀,以前經常聽父親提起過。但就是沒有見過?”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是附近唯一的宗師境界的大高手。但是好像六年前就一直呆在莊裡深處,也就父親他們有事的時候能見見”祝炎超轉過了頭,看向大哥搖了搖頭說道。

“宗師呀,那不是比二叔還要厲害。真是不敢想象。我開始有些期待..明日..了。”祝炎豐說著說著就慢慢的睡了過去。

祝炎超也是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大哥,有些無奈。隨即也緩緩的合上了書籍閉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