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抱著婉婉,不免也想到了自己的父母,雖然現在我可以嘗試尋找我的父母,但我心裡還是比較抗拒的。

畢竟把我生下來然後又把我扔了這種操作我是實在搞不明白。

過了一會,兩人走出房間,去找蕭千秋幾人。

經過一番商量,今天就在這酒店休息,等到明天上午再出發,用不了多久就能到茅山。

……

一直到第二天九點半,我和婉婉才從床上爬起來。

因為昨晚實在是閒得無聊,兩人又互相交流一番。

吃過早飯,已經是上午十點半,幾人坐上車就直接出發。

由於幾人都有駕駛證,所以每開一段時間就會換人,根本試不到累,一直到了下午五點才到達茅山。

站在茅山腳下,來來往往的遊客絡繹不絕。

“軒子啊,這都下午了,咱們要不明天再來?”蕭千秋開口道。

“怎麼了老蕭,這可不像你這做事風格。”我有些疑惑道。

“是啊千秋,你這是咋了?”席文軒也不明所以。

“那啥,咱們這不是空著爪子來的嘛……”蕭千秋道。

經過蕭千秋這麼一說,我也意識到了這一問題,這絕對算得上是難題了。

席文軒是什麼,茅山弟子,實力不俗,想必師父也不是一般人,這也就說明人家看不上破爛的東西,而我們幾人又拿不出好東西……

“哎呀,你們真的是多慮了,我師父就是一個普通人,最不在意這些虛的。”席文軒笑著開口。

“那也等明天吧,這都下午了,咱們要不找個地方將就一晚,明天再來吧。”蕭千秋開口。

他這副樣子倒是讓我大吃一驚,沒想到他這事考慮的還挺細,不愧是最細的男人。

席文軒最終還是沒能扭過蕭千秋,幾人來到不遠處一個酒店住下。

晚上吃飯的時候,蕭千秋又從席文軒口中套出來他師父喜歡喝酒,喜歡抽菸,便拉著我直接去買了五箱茅臺五箱五糧液,又買了十條九五十條綠水青山。

到了第二天五點,幾人就直接出發,到山腳下時也才五點半。

此時已經有不少遊客已經從山上下來,我招呼幾人道:“走了兄弟們,咱們也去看看這茅山宗到底怎麼樣。”

說著,我便和婉婉肩並肩往山上走去,卻被蕭千秋拿著小木棍砸了一下腦袋。

“不是,老柳啊,你有沒有點文化,虧你還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呢,啥都不懂。”蕭千秋道。

我一臉懵逼的被蕭千秋數落一通,頓時十分不爽。

“不是,我走路你也得說我?”

“兄弟,你走的是遊客路線,能看到啥?咱們又不是去逛景點,咱們要去後面後山,那裡面才是真正的茅山宗。”蕭千秋道。

“啊?還有介事?”我瞪大眼睛。

“廢話,你以為這代代傳承的茅山宗這麼容易就讓你進去了?”蕭千秋牛的不行,好像這茅山是他家的,他是茅山子弟!

“軒子,你快帶我們走正路。”蕭千秋笑嘻嘻的開口。

席文軒點頭,隨後幾人走了旁邊一條只有一人寬的小土路。

這路越走越偏,已經已經完完全全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足足走了兩個半小時還沒停下來。

“如煙,你把笨笨叫回來吧,快到地方了,笨笨這種靈鳥很可能會被抓住。”席文軒開口道。

我點頭,把笨笨喊了回來,這一路笨笨都在我們身後飛來飛去。

笨笨回到肩膀上站好,幾人又走了十來分鐘,這才看到有一箇中年男子站在小路盡頭。

等我們慢慢走近,席文軒笑著對中年男子開口。

“成道師兄,今天輪到你值班了?”

那中年男子先是瞟了我們一眼,隨後同樣笑著開口:“沒錯,今天正好到我。”

“師兄,這是我幾位朋友,想要來找我師父交流,你看這……”席文軒滿眼真誠的開口。

“嗨,多大的事,只要不是外人就都沒事,進去就可以。”中年男子笑著開口。

“多謝師兄,那我們先走啦。”

幾人跟著席文軒對中年男子行了一禮,隨後繼續往前走。

“剛剛是我師叔的弟子,每名弟子只要不出門,都會按照順序進行值班,主要是為了有遊客走小道誤打誤撞來到我們茅山宗。”

幾人點頭,跟著席文軒繼續往前走。

就這樣又走了一個小時,在一座山腳盡頭拐過一個彎後,一個好似不屬於這個時空的世界矗立在我們眼前。

亭臺樓閣,鳥語花香。

“軒子,你們茅山宗在這,不怕有人從別的地方進去嗎?”蕭千秋道。

“這倒不必擔心,我們茅山宗在這處地勢平坦的地方,周圍所有的山都被上面圍了起來,與那些景點毫不相連。就算有人想過來,也會被電網攔住。”

我點頭,到底是大宗門,這安保!絕了!

隨後幾人來到茅山宗門口,抬頭就能看到兩個金燦燦的大字。

茅山!

門口一個看上去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小道士正在站崗,見到席文軒來了,笑著開口。

“師叔,您出去這麼久才回來?”

“嗯,路上遇到幾個朋友,又辦了點事這才剛回來。”席文軒淡淡的開口,完全沒有剛剛和那中年男子交流時平等的樣子,反而倒像是上下級的關係。

說完,席文軒就往裡面走。

我們幾人也默默的跟著。

“這……師叔……這幾個人……”小道士有些難為情的開口。

“無妨,出了事我一併承擔。”席文軒道。

聽到這話,小道士也沒說什麼,只得給我們讓路。

我和婉婉對視一眼,又和蕭千秋對視一眼。

這席文軒什麼身份,怎麼都感覺這小子身份不簡單吶!

跟著席文軒繼續往裡面走,路過的小道士見到席文軒以後紛紛停步問好,席文軒則是笑著點頭。

大概走了幾百米,又來到一個有人看守的小門。

席文軒畢恭畢敬的對著那個躺在門旁躺椅上閉著眼抽旱菸的老頭開口:“師叔。”

聽到動靜,那中年男子才抬了抬眼皮,看向我們幾人。

“吆,出去幾天回來了這事?這幾位是?”

“師叔,這幾位是我的朋友,這次來是想來請教我師父一些問題的。”席文軒道。

“哦?這樣啊,那進去吧。”老頭說完,便繼續閉上眼抽菸了。

“多謝師叔。”

席文軒行禮後便帶著我們往裡面走。

沒走幾步就見一穿著紫色道袍的人朝我們走來。

“難不成被發現我們是外人了?”我心裡嘀咕。

就見紫色道袍的人路過之處,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的行禮。

席文軒也快步上前,對著紫袍老頭行了大禮。

“師父。”

那老頭點頭,我這才意識到這就是席文軒的師父。

“師父,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席文軒看向我們開口。

見狀,我趕忙行禮:“晚輩柳如煙,見過前輩。”

見我如此,幾人也都紛紛行禮。

老頭看見我們,嘴巴笑得都合不攏了。

“文軒,這些都是你交的朋友?不錯……跟我來吧。”老頭道。

幾人就這樣跟在這老頭後面走著。

一路上也有不少弟子行禮。

但我一開始都沒聽清這些人說的什麼,倒是一旁的蕭千秋一臉的驚訝。

“不是,你這麼驚訝幹什麼?”我在蕭千秋旁邊小聲開口。

“你沒聽到?廢物嗎你是?”

“別bb了,快說!”

“他們都在說,掌門好!”

“不是,不就是……嗯?”

我愣了一下,就連步伐都頓了一下。

這席文軒,居然是茅山掌門的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