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略帶調侃地說:“夫君此言,莫非是在暗示,楊蓉每次都是品嚐著別的女人留下的‘殘羹剩飯’?這比喻倒是新奇。”

蕭瑾言輕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正是如此,綠珠。或許,正是這份‘殘羹剩飯’,別有一番風味,讓楊蓉屢屢中標。”

綠珠一聽,臉頰微紅,卻也不甘示弱,輕哼一聲:“哼,才不是呢!夫君可別忘了,我也有幾次是排在別人之後,怎地我就沒能懷上?這事兒,可不簡單。”

蕭瑾言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似是在腦海中快速檢索著過往的片段,終於,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無奈:“夫人可還記得,有兩次,你是那第二波春風,而楊蓉,則是緊隨其後的第三縷溫柔。那時的夜晚,楊蓉都是吃的剩飯中的剩飯……”

他的話語,如同一幅幅細膩的畫卷,在眾夫人心中緩緩展開,管靈萱與綠珠等人,皆聽得入了迷,眼神中既有驚訝,也有對未知規律的深深好奇。

“這其中的奧秘,或許正如世間萬物,總有其不為人知的法則。”蕭瑾言最終總結道,“而我們,不過是順其自然罷了。”

綠珠輕輕咬著下唇,眉頭微蹙,似乎在記憶的海洋中捕撈著那些被時光輕輕掩埋的片段。

片刻之後,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恍悟,輕聲道:“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呢。”

話音未落,一段往昔的趣事悄然浮現於眾人眼前。那次,楊蓉因為吃了綠珠吃剩的飯居然還對她發脾氣。

這時,蕭瑾言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睿智與寵溺,他緩緩開口:“我說的對吧?生活中的小細節往往藏著大智慧。”

綠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眼中閃爍著認同的光芒:“好像,確實是有道理呢。”

然而,管靈萱卻是個直腸子,她皺了皺鼻子,一臉不解:“這是什麼鬼道理?聽起來怪怪的。”

蕭瑾言不以為意,他的目光在眾位夫人之間流轉,最終定格在庾馨兒身上,語氣中帶著幾分溫柔與堅定:“所以,幾位夫人,以後你們一定要懂得謙讓。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排在前邊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有時候,後面的或許更加香甜,更加值得珍惜。”

庾馨兒聞言,輕輕嘆了口氣,那雙如水般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好吧,夫君的主意總是最正的。不過,這裡面我最冤了,作為最早嫁進來的我,至今肚子還沒動靜,真是讓人心急如焚。”

蕭瑾言溫聲細語地對庾馨兒說道:“放心吧,夫人,今後我定當多寵幸你幾次,爭取早日讓你腹中有喜,也好為蕭家添丁進口。”

庾馨兒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夫君就知道哄我,每次承諾得那般真切,可在這個家裡,你最喜歡的始終是萱兒妹妹。好幾次輪到我侍寢,都讓萱兒妹妹給‘截胡’了,我這心裡,真是五味雜陳。”

管靈萱坐在一旁,聞言,輕輕一笑,眉宇間流露出幾分俏皮與無辜。

“哎呀,姐姐這是在怪我嘍?我可是無辜的,夫君的心意,我又怎能左右呢?”

庾馨兒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苦澀:“我可不敢怪你,只是這府中日子漫長,你說夫君總這般冷落我,我今後不知何時才能如願以償,為蕭家延續血脈。”

管靈萱見狀,連忙上前握住庾馨兒的手,溫柔而堅定地說:“姐姐彆著急,我這不是也還沒懷孕嗎?咱們姐妹同心,總會有好訊息的。”

這時,一旁默默侍立的綠珠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俏皮:“不過話說回來,沒懷孕也挺好的。”

管靈萱聞言,笑靨如花,輕輕拍了拍綠珠的肩膀:“你倒是說得輕巧。但在這深宅大院之中,能夠為心愛之人孕育子嗣,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庾馨兒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淡然,緩緩說道:“沒懷孕,又有什麼好的呢?”

綠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貼近庾馨兒,壓低聲音道:“沒懷孕啊,那自然是能與夫君多享受幾番魚水之歡,夜夜春宵,豈不美哉?”

管靈萱聞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嘴角也綻放出一抹笑意,眼中閃爍著認同的光芒:“好像也是,若真有了身孕,諸多不便自不必說,便是那十月懷胎之苦,也足以讓人心生畏懼。更何況,待到孩子呱呱墜地,又要忙著照料,哪裡還有心思和夫君共赴巫山雲雨?”

綠珠見狀,更是笑得花枝亂顫,她拍了拍管靈萱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瞧瞧,楊蓉如今有了身孕,過幾個月肚子一挺起來,行動不便,還怎麼與夫君纏綿悱惻?便是日後誕下麟兒,也得再熬個一兩年,等身體恢復如初,方能再享那魚水之歡。”

管靈萱聞言,也是忍俊不禁,她輕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是啊,即便是孩子出生,那漫長的產後恢復期,又豈是輕易能過的?女人啊,一旦成了母親,便似乎總有操不完的心。”

庾馨兒聽著二人的對話,眉頭微蹙,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你們倆啊,就知道打趣這些不務正業的事兒。不生孩子,我們女人又能做什麼呢?難道真要在這深宅大院中虛度光陰?”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蕭瑾言忽然開口,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夫人們,你們所言皆有道理,但別忘了,我們蕭家,需要的是子孫滿堂,家族興旺。你們早晚都會懷孕,為蕭家延續血脈,這是你們的責任,也是你們的榮耀。”

管靈萱輕輕依偎在蕭瑾言的身旁,“夫君,若想讓萱兒懷孕,自然得行那夫妻之禮,不然,何不趁著今晚月色正好,夫君便移步至我房中,共度良宵?”

她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期待,說完,她輕輕挽起蕭瑾言的胳膊,彷彿要將所有的柔情都傾注在這一挽之中。

就在這時,綠珠從另一側悄然靠近,她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與挑逗,不甘示弱地挽住了蕭瑾言的另一條胳膊,嘴角勾起一抹嬌媚的笑意:“夫君,今日何不就來我房裡歇息?我定當盡心盡力,好好伺候夫君,讓您忘卻塵世煩惱。”

正當氣氛微妙,兩人僵持不下之時,庾馨兒款步而來,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卻難掩眼中的一絲急切與渴望。

“夫君,這次,該輪到我了吧?”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邊說邊自然地擠進了兩人之間,也試圖挽住蕭瑾言的手臂,三人一時之間形成了一個微妙的三角。

蕭瑾言望著眼前這三位各有千秋、皆對他情深意重的女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無奈與柔情。

他輕咳一聲,試圖緩解這略顯尷尬的氣氛:“幾位夫人,你們的心意我豈會不知?但此刻實在不宜,蓉兒她剛懷了我的骨肉,此刻正是最需要我的時候,她身體嬌弱,我不能置她於不顧。”

庾馨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便被理解與體諒所取代。

“好吧,夫君,既然蓉兒妹妹此刻更需要你,那我們就暫且退一步,你去吧,記得代我們向蓉兒妹妹問好。”

蕭瑾言感激地點點頭,正當他準備轉身離去時,綠珠突然開口:“夫君,我能否隨你一同前往?我也想為楊蓉盡一份心意,或許我能幫上什麼忙。”

蕭瑾言略一思索,覺得綠珠的提議不無道理,便微微頷首:“也好,綠珠,你隨我來吧。”

說罷,他帶著一絲歉意與感激,看了管靈萱與庾馨兒一眼,便與綠珠一同踏上了前往眠月閣的路途,留下兩位佳人在月下相視一笑,心中雖有遺憾,卻也充滿了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蕭瑾言與綠珠穿過眠月閣前那片搖曳生姿的竹林小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漣漪上,他們的腳步聲在靜謐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

兩人徑直穿過雕樑畫棟的大堂,沿著木質樓梯緩緩而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薰香,與夜色中的涼意交織成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

終於,他們來到了二樓的閣樓前,那裡,楊蓉正倚窗而立,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宛如畫中仙子,靜候著某個人的到來。

見到蕭瑾言的那一刻,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久別重逢的喜悅,又夾雜著幾分難以言說的幽怨。

“討厭鬼,你可算來了。”楊蓉的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嗔怪。

綠珠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溫婉的笑意,輕聲說道:“姐姐,夫君來看你了。”

蕭瑾言聞言,目光在楊蓉與綠珠之間流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夫人,可否行動不便?”

楊蓉聞言,臉頰微紅,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這才剛懷上,怎麼會行動不便呢?”

綠珠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識趣地笑道:“姐姐,夫君,你們聊,我下樓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

她的離開,為這對久別重逢的夫妻留下了一片屬於他們的私密空間。

“去吧。”楊蓉溫柔地應允,目光始終未曾離開蕭瑾言。

蕭瑾言輕輕點了點頭,目送綠珠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轉角處,隨後,他轉過身,目光深邃地望著楊蓉。

楊蓉則主動伸出手,輕輕拉住蕭瑾言的手,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柔情:“夫君,咱們去床上說。”

“夫人,且慢。”蕭瑾言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打斷了楊蓉正欲輕撫隆起小腹的動作。

楊蓉聞言,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惑,溫柔地轉過身來,問道:“夫君,怎麼了?”

蕭瑾言的目光掠過她溫柔的臉龐,落在了不遠處的角落,那裡靜靜地擺放著一個銅製水盆,水面平靜無波,卻彷彿能映照出他內心的波瀾。

“夫人,這裡有水盆嗎?”他的聲音裡多了幾分急切。

楊蓉微微頷首,指尖輕點,示意道:“在那裡。”

她的眼神中既有不解也有好奇,想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背後隱藏著什麼故事。

蕭瑾言快步走向水盆,動作利落地捲起衣袖,雙手浸入清涼的水中,細細搓洗著每一寸肌膚,彷彿要將附著其上的塵埃與記憶一併洗淨。待他洗淨雙手,緩緩踱步回到楊蓉身邊時,那份急切已化作一抹難以言喻的釋然。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變得這麼愛乾淨。”楊蓉輕聲笑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卻也掩不住對丈夫細微變化的關心。

蕭瑾言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輕嘆一聲,緩緩道:“夫人,我的手上剛沾了血,別給孩子招惹了晦氣。”

楊蓉聞言,秀眉微蹙,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你手上沾了誰的血?”

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似乎已猜到幾分答案。

“魏無疾。”蕭瑾言簡短有力地吐出這三個字。

楊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快慰:“哦,這老賊終於除掉了。”

聲音雖輕,卻透露出積壓已久的恨意與釋然,彷彿一塊巨石終於落地。

蕭瑾言點了點頭,目光溫柔地落在楊蓉的小腹上,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堅定:“是啊,可廢了一番功夫。不過這樣好了,夫人可以安心養胎了。”

蕭瑾言輕輕扶著楊蓉,她的步伐顯得有些踉蹌,彷彿肩上扛著千斤重擔,讓他不禁心生憐惜。

他小心翼翼地引領著她來到床邊,緩緩坐下。

楊蓉低垂著眼簾,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卻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慮:“我怎麼能安心?魏無疾雖已伏法,可他留下的陰影如同夢魘,揮之不去。劉坤,那個狡猾多端的傢伙,只要他還活著一天,我的心便一日不得安寧。”

蕭瑾言聞言,眉頭微蹙,目光中透露出堅定與安慰:“夫人,魏無疾之死,已是對那些惡行的一次沉重打擊。劉坤失去了他的智囊與靠山,就如同一隻斷脊之犬,沒有了往日的威風,更失去了生存的本錢。他的末日,已為期不遠。”

楊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被憂慮所覆蓋:“但願上蒼垂憐,能讓我們早日除去劉坤,以告慰我妹妹在天之靈。她那麼年輕,那麼善良,卻慘死於劉坤之手,我每每想起,心如刀絞。”

蕭瑾言輕輕握住楊蓉顫抖的手,他的掌心溫暖而有力,試圖將自己的堅定傳遞給她:“放心吧,夫人。魏無疾既已伏誅,劉坤便如同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不足為懼。而且,我父親那邊的大軍不日將至,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定能一舉將劉坤及其黨羽徹底剷除,還世間一個公道,也讓你的心中之痛得以平復。”

楊蓉緊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好,一定要殺掉劉坤,絕不能讓他繼續荼毒朝綱,危害百姓。”

蕭瑾言聞言,目光深邃,他輕輕拍了拍楊蓉的肩膀,語氣堅定:“放心吧,交給我。這一戰,我們不僅要勝,更要勝得漂亮,讓天下人都知道,正義永遠不會缺席。”

楊蓉望著丈夫那堅毅的面龐,心中雖有不捨與擔憂,她深吸一口氣,問道:“夫君,你誅殺劉坤之後,是不是打算立劉桓為皇帝?”

蕭瑾言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是的,目前他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劉桓心性純良,若能在他治下,百姓或許能過上幾年安穩日子。”

楊蓉聽後,眉頭微蹙,繼續追問:“那立劉桓為皇帝之後呢?你打算怎麼辦?繼續輔佐新君,還是……”

蕭瑾言苦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走一步,算一步吧,夫人。現在談這個還為時尚早,局勢瞬息萬變,誰也無法預料未來。我所能做的,就是盡我所能,保護好你,保護好我們所珍視的一切。”

楊蓉聞言,眼眶微紅,她緊緊握住蕭瑾言的手,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夫君,你就沒想過自己當皇帝嗎?以你現在的兵馬、威望,再加上……未來的太后都是你的情人,你完全可以權傾朝野,甚至……”

“夫人說笑了。”蕭瑾言打斷她的話,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堅定,“權力不過是過眼雲煙,我蕭瑾言此生所求,不過是與心愛之人攜手共度風雨,守護這片土地上的安寧。至於皇位,那不過是束縛人心的枷鎖,我從不向往。”

楊蓉望著蕭瑾言,心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感動與敬佩,她輕聲道:“是我太狹隘了,夫君。只要與你在一起,無論前路如何,我都願與你並肩作戰。”

蕭瑾言映出一抹深沉與憂慮,他心中暗自思量,這皇位之爭,猶如豺狼虎豹環伺的叢林,一步錯,便是萬劫不復。此刻,提及此事,無疑是將嬌妻楊蓉捲入這場風暴的漩渦之中,為時尚早。

他目光溫柔地落在楊蓉身上,她正倚坐在軟榻上,手輕輕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閃爍著母性的光輝,那是即將成為母親特有的溫柔與期待。

蕭瑾言輕聲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夫人,我這邊的事,你就無需再費心了。你現在的首要任務,便是安心養胎,讓我們的孩子能在母體內健康成長。”

楊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婉的笑意,眼中閃爍著理解與信任:“那是自然,夫君放心,我自會珍重。”

蕭瑾言輕輕執起楊蓉的手,那雙手雖細小卻堅韌,如同她本人一般,既有著江南女子的溫婉,又不失北地女兒的剛毅。

“夫人,我知道你此刻身懷六甲,即將為我誕下第一個孩子,你心中的憂慮與期待,我豈能不知?但皇位之事,實在複雜且兇險,遠非我們目前所能承受。它不僅關乎個人的生死榮辱,更牽涉到無數人的命運與安危。”

楊蓉輕輕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凝重:“我知道,那皇位的背後,隱藏的是無盡的算計與陰謀,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場。我生於帝王家,也深知宮廷鬥爭的殘酷與無情。”

“是啊,”蕭瑾言長嘆一聲,目光深遠,“這宮廷的水,深得讓人窒息,暗流湧動,稍有不慎,便會被吞噬得無影無蹤。我們必須耐心等待,尋找最佳的時機,方能在這場權力之爭中打個勝仗,守護好我們的家,守護好我們的孩子。”

楊蓉輕啟朱唇,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與溫柔:“夫君,既然如此,**之事便暫且擱置,待到時機成熟再議。當務之急,是將劉桓扶上那九五之尊的寶座,穩住朝綱,方為上策。”

蕭瑾言聞言,目光深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夫人所言極是,我正是此意。劉桓不過是我們棋盤上的一枚棋子,待到佈局完成,他自會乖乖坐上那龍椅。”

楊蓉聞言,眉頭微蹙,憂慮之色難掩。

“不過,夫君,你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輕易給予劉桓實權,以免養虎為患,將來反噬其身。”

蕭瑾言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眼中滿是柔情與自信:“放心吧,夫人。劉桓即便是披上了龍袍,也不過是我手中的牽線木偶,一舉一動皆在我的掌控之下。他的命運,早已被我悄然編織進了這張權力的網中。”

聽罷此言,楊蓉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臉上綻放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那我就放心了。”

她輕聲說道,隨後緩緩將頭靠在了蕭瑾言堅實的肩膀上。

蕭瑾言則溫柔地摟緊了懷中的佳人,聲音低沉而充滿愛意:“夫人,你就安心養胎,為我們的孩子積福。這宮中的風起雲湧,自有我來應對,你只需照顧好自己和我們的孩子便好。”

楊蓉依偎在蕭瑾言的懷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夫君,其實我一直未曾料到,我竟然能懷上你們蕭家的骨肉。這份突如其來的喜悅,讓我既驚喜又忐忑。”

蕭瑾言眉宇間透露出不可一世的英氣,輕聲說道:“是啊,夫人,那遙遠的仇池國,正是在先父的鐵騎之下化為塵埃,而我們初遇之時,你的眼中,似乎還藏著要取我性命的決絕。”

楊蓉面容清秀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柔情,她眼眶微溼,道:“夫君,我真沒想到,如今,你竟成了我最心愛的人。那些過往的恩怨情仇,彷彿都隨著時光的流逝,化作了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