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奎沒辦法,蕭瑾言拿著尚方寶劍咄咄逼人,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楊蓉羊入虎口。

蕭瑾言冷笑了一聲,道:“這才像話嘛。”

說完,將玄冥劍扔還給洛川,然後一把抓住楊蓉,一個公主抱攬在懷裡,大步流星地往她閨房奔去。

到了楊蓉閨房,把人往床上一放。

孤男寡女,總有那麼一點旖旎的意味。

楊蓉斜躺在香榻上,說道:“世子是真想睡奴家嗎?”

蕭瑾言坐在床上,看了看楊蓉,微微一笑,戲謔道:“你這婆娘,不簡單啊。”

楊蓉長長的睫毛眨動,嘴角浮現一個誘人的弧度,柔聲道:“世子也不簡單。”

蕭瑾言自然明白楊蓉不是個簡單開妓院的,楊蓉也明白蕭瑾言能躲過管靈萱的刺殺,絕非世人眼中的紈絝,兩人心照不宣。

蕭瑾言又湊過去輕聲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本世子為什麼沒死。”

楊蓉聽罷,心中驟然一驚,立時便明白了,管靈萱大機率是刺殺失敗,還把自己給賣了。但她還是強裝鎮定,輕咬薄唇,道:“奴家聽不懂世子在說什麼。”

蕭瑾言嘴角勾起一抹輕佻邪魅的笑容,湊到楊蓉耳邊,戲謔道:“別慌,本世子不僅不會怪你,還得感謝你呢。你給本世子送來的那個姑娘,很潤……”

楊蓉下意識一閃,又強裝鎮定道:“世子怕是記錯了,奴家哪有給世子送什麼姑娘。”

蕭瑾言冷笑了一聲,又道:“楊蓉,你別裝了,那姑娘什麼都說了。實話告訴你吧,她已經被本世子精湛的床上技藝所征服了。”

楊蓉聽罷,頓時怒火中燒,心中暗罵,草!管靈萱,你個臭不要臉的騷貨!

蕭瑾言又將身體貼在楊蓉身上,眼睛微眯地盯著她,黑色長眸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輕聲道:“楊蓉,你想不想嚐嚐本世子的厲害?”

旋即,狠狠地抽了楊蓉一個巴掌,說道:“我真的愛你!”

楊蓉忍不住“啊”地一聲叫出來。

“世子,咱們慢慢來,不急。”

楊蓉下意識躲閃了一下,她陪著笑臉,兩頰生紅暈,眼中閃過一絲驚異,有點支吾道。

沒想到,蕭瑾言表情瞬間一變,眼神微凜,厲聲道:“把庾馨兒放了,你的人在我手裡,一換一,你不虧!”

楊蓉明白,管靈萱肯定是在蕭瑾言那竹筒倒豆子,全交待了,但她依然強裝鎮定,彷彿拿捏了蕭瑾言的軟肋,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戲謔道:“瞧世子說的,那個騷貨怎麼比得上世子夫人金貴。”

蕭瑾言眼裡閃過一絲怒意,臉上卻仍然保持著溫潤如玉的笑意,道:“呦呵,聽這意思,不想換?”

楊蓉嘴角浮現一個誘人的弧度,戲謔說道:“一個臭不要臉的小騷貨就想換當朝宰相之女,正兒八經的世子夫人,這買賣也太虧了。”

蕭瑾言只覺得心緒激盪,熱血上湧,殺氣騰騰地說道:“楊蓉,你給本世子聽好了,現在你給魏奎戴了一頂綠帽子,他可不會死心塌地保你,你若是再得罪本世子,還想活嗎?”

楊蓉眼眸流轉,紅唇微啟,出聲說道:“哦?我給魏公子戴綠帽子?誰說的?沒有、沒有,我與世子在房間裡只不過是喝喝茶,彈彈琴,聊聊天,僅此而已嘛。”

蕭瑾言無語了……

草!這個女人還真他媽不要臉,即便她今天真的跟老子睡了,轉天到了魏奎那裡,肯定也會裝的像個貞潔烈女一樣,說老子百般強迫她,勾引她,但她誓死不從,最終為魏奎守身如玉。

到時候,這娘們趴到魏奎懷裡嬌滴滴一哭,撒個嬌,哼唧幾聲,這事兒就過去了。人家這對狗男女還是如膠似漆,情比金堅,魏奎卻是對老子恨之入骨。

不行,得來點猛料。

於是,蕭瑾言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紈絝輕佻放蕩的招牌笑容,只是這笑容裡隱藏著憤怒,他一把抓住楊蓉蓮藕般的胳膊,並不溫柔,而是粗野地捏的生疼。

使勁一甩,直接將人甩到窗前。

“蕭瑾言,你想幹什麼?”

“這下,本世子倒要看看你怎麼解釋。”

說話間,蕭瑾言抬手掠過楊蓉白皙的脖頸……

“嘩啦……”

楊蓉俏臉含羞。

蕭瑾言竟然一把將她的外衣撕開,只留下一件淺粉色鴛鴦肚兜護體。

楊蓉瞬間驚呆了,很是憤怒,還沒人敢對她這樣。

“蕭瑾言,你幹嘛?”

“乾點男人該乾的事。”

只見蕭瑾言反手一個擒拿,直接將楊蓉送到窗邊,推開窗,將她半個身子探出窗外,旋即,結結實實地壓在窗臺上。

還沒等楊蓉反應過來,蕭瑾言就在後面狠狠地踹了她一腳。

楊蓉“啊”地一聲慘叫出來,清脆,響亮……

眠月樓本就位於建康的鬧市區,樓下盡是鱗次櫛比的商鋪和過來過往的人群。這一嗓子,可是引流無數。

楊蓉羞憤難當,連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想回到屋內,卻被蕭瑾言死死地壓在窗臺上。

“蕭瑾言,你個混……啊!”

沒等楊蓉說出那個“蛋”字,蕭瑾言又是狠狠地踹了她一腳。這麼幾腳踹上去,楊蓉疼的直叫。

不一會兒,樓下就聚集了一大群吃瓜群眾。

“你們快看啊,世子在樓上幹什麼呢?”

“還得是世子啊,好像是幹那事呢!”

“我還是頭一次見楊蓉……趴窗戶那……”

“世子真兇猛啊……”

而此時此刻,魏奎恰好在樓下注視著楊蓉的閨房,當他看見楊蓉衣衫不整地探出半截身子,而蕭瑾言在楊蓉身後彷彿……,楊蓉又好像……,頓時暴跳如雷,厲聲罵道:“楊蓉,你個臭不要臉的賤人,騷貨!”

這綠帽子戴的,偷偷摸摸還不行,得讓建康百姓全知道。

蕭瑾言見火候差不多了,自己的手心也抽紅了,就把楊蓉拉回屋內,窗戶一關。

楊蓉怒火中燒,又羞又惱:“蕭瑾言,你……你……”

“楊蓉,現在全建康的人幾乎都知道咱們兩人的關係,魏奎還能要你這隻爛鞋?”

“你好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