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反向按揭

深淵底層！

大哥快看，順著豬王肥嘟嘟的胖手，前面不遠處拐角處"噗"地噴出張傳單：【深淵美容院週年慶！貸款整形可享零首付！】

"大哥！這有個會發光的馬桶！"豬王撅著屁股坐在個鑲滿led燈的合金馬桶上朝我招手！

我剛湊近，馬桶突然播放電子音：「檢測到優質客戶，正在評估臀部資產...」

「評估完成！您的美股價值250年陽壽！」

「是否立即辦理反向按揭？」

豬王的金鼻環突然開始發燙："大哥，俺屁股著火啦！"只見他正以每秒三次的頻率在坐墊上蹦躂，每蹦一次馬桶就吐出枚比特幣。

我抄起打樁機要砸，馬桶蓋突然變形為防暴盾：「暴力催收將觸發《日內哇公約》！」

"公約你大爺！"反轉拳套猛的轟出，整個馬桶突然哀嚎著解體。飛濺的零件在空中拼成"老賴"字樣，被我一泡液體滋成了"老闆"。

系統提示及時彈出：

【解鎖成就：液體書法大師】

【獎勵：前列腺控+250百分】

這都是什麼鬼技能？大哥能不能考慮下當事人的感受！

這時一扇門忽明忽暗的從地下冒起，擋在了我們前面。

推門而入是個擺滿鏡子的房間，每面鏡子裡都站著穿西裝的惡魔理財師。

"先生，考慮過器官期貨嗎？"

鏡子裡的我嘴角裂到耳根："您的小腸絨毛走勢很漂亮呢～"

豬王嚇得直往我褲襠鑽："大哥！他們在學你說話！"

最驚悚的是中間那面落地鏡，映出二十年後的我——頭頂飄著"已還清債務"的彈幕，正用機械臂給主神做美甲。

"這是未來的一種可能。"惡魔理財師從鏡中伸出手，"只要簽下這份..."

我一拳打碎鏡子，飛濺的碎片卻化作銘文合同鏈黏在手上。違約金條款像蛆蟲般往面板裡鑽，豬王急得用獠牙啃我胳膊："大哥！你左手在長股票k線圖！"

「檢測到金融汙染」

「推薦使用陽壽焚燒療法」

打樁機機甲模式自動啟用，胸口彈出個投幣口：【投入十年陽壽可召喚華爾街之狼】

靠！打劫啊！怎麼不去搶！

我掄起豬王當武器砸向不遠處的機械臺，這貨的肥膘的臀部精準卡住齒輪。咔咔咔！機械臺發出打嗝般的轟鳴，噴出張沾滿機油的彩票。

"頭獎！"浣熊不知從哪竄出來，"能換五十年陽壽！"

兌獎瞬間，天空降下金色牢籠。沐浴精光的徵稅官從天而降："恭喜中獎！請繳納六十年陽壽的意外所得稅！"

反轉領域全開！

牢籠突然變成按摩椅，徵稅官舒服得直哼哼。我趁機把彩票塞進他嘴裡，這貨頭頂立刻冒出"偷稅漏稅"的紅色標記。

"想不到吧？"我吹了吹並不存在的槍口，"這叫合理避稅！"

系統突然刷屏：

【金融風暴倒計時：00:10:00】

【礦洞將進行強制清算】

整片空間開始瀰漫腐朽的銅臭味，巖壁浮現出密密麻麻的k線圖。豬王抱著不斷貶值的金鼻環痛哭："俺的鼻環！昨天還能換碗雜碎面！"

"別嚎了！"我拽著他跑向前面的atm！"

這atm長著森然的獠牙，螢幕上滾動播放我的通緝令。我剛靠近，它突然伸出舌頭捲住打樁機："檢測到可抵押資產..."

反轉拳套轟在鍵盤上，atm吐出一連串慘叫。取款口"噗噗"噴出一連串的信用卡，每張都印著"透支額度：∞"。

"大哥小心！"豬王突然撲倒我。我們剛才站的位置被鐳射切成壽司拼盤，放屁甲蟲討債隊正駕著無人機逼近。

領隊的甲蟲舉著高音喇叭：「立即償還5678年陽壽！否則將強制進行器官...」

它的話被機甲轟鳴打斷。我開著快遞車模式撞穿三架無人機，車尾噴灑出"窮鬼豁免"的煙霧彈。豬王趁機用鼻環勾走提款機主機板，上面插著張黑色晶卡。

「獲得深淵黑卡（臨時）」

「五分鐘內消費額度：500年陽壽」

我獰笑著點開系統商城，直接拉到底部：

【因果律炸彈（體驗裝）】

【效果：隨機反轉半徑百米內所有概念】

【售價：499年陽壽】

付款瞬間，整個礦洞開始扭曲，提款機長出雙腿開始逃跑。我拽著豬王跳進被反轉的傳送門，身後傳來系統氣急敗壞的尖叫：

「檢測到惡意薅羊毛行為！」

「您已被列入...」

警告聲被劇烈的空間震盪撕碎。我們跌坐在新手村廣場，打樁機正在冒粉紅愛心："夫君~這次購物體驗滿意嗎~"

我盯著手裡還剩1年額度的黑卡，突然發現狀態列多出個新圖示：

【金融風暴標記】

【下次副本收益將扣除99%手續費】

【解鎖隱藏成就：與狼共舞】

豬王突然指著天空慘叫："大哥！那是什麼鬼東西！"

只見雲端浮現出巨型餘額框，我的剩餘陽壽正在瘋狂閃爍：【……/30（警告！已透支！）】

打樁機突然嬌羞地纏上我脖頸："夫君~該還信用卡了哦~"

我望向廣場中央的重組法陣，那裡不知何時立起了深淵美容院的廣告牌。穿白大褂的機械護士正朝我拋媚眼："先生，賣脊髓嗎？第二根半價哦～"

豬王默默掏出個鐵盆："大哥，要不咱們還是要飯吧？"

這時系統彈出溫馨提醒：

【您關注的理財師正在直播】

【標題：如何用闌尾實現財務自由】

我掄起打樁機砸向廣告牌，卻在命中前被強制傳送。最後看到的畫面，是機械護士用我的信用點兌換了美甲套餐。

當我們從眩暈中恢復時，正站在個金光閃閃的舞臺上。聚光燈下坐著三位評委：深淵岳母、主神小蘿莉和枕頭精。

"歡迎來到《窮逼大翻身》選秀現場！"主持人是穿漁網襪的放屁甲蟲，"請展示你們的破產才藝！"

豬王突然搶過話筒："俺先來！"說著掏出個生鏽的鼻環，"這是俺祖傳的..."

評委席亮起紅燈，深淵岳母的獠牙直接戳穿舞臺："下一個！"

我默默掏出因果剃鬚刀，在聚光燈下刮掉腿毛。大螢幕突然開始回放我被追債的精彩集錦，觀眾席爆發出雷鳴般的噓聲。

反轉領域全開！

噓聲變成喝彩，腿毛在空中組成"逆襲"二字。枕頭精突然痛哭流涕："太感人了！我投五百年陽壽！"

「恭喜獲得復活資金！」

「新任務：用五百陽壽賺取五萬」

我看著賬戶餘額，耳邊響起熟悉的機械音：

【致富之路】

【選項一：投資虛擬鼻環】

【選項二：購買深淵彩票】

【選項三：挑戰隱藏副本】

打樁機突的暴起，拽著我衝向選項三的傳送門。在時空亂流中，我隱約看到副本名稱：

《高利貸之神：從入門到入土》

純白房間裡！

對面西裝革履的高利貸之神推了推金絲眼鏡，他背後的led屏滾動播放著我的社死集錦——包括被豬王鼻涕糊臉的4k特寫。

"根據《九重天債務法典》第條..."神明的聲音帶著混響特效，"您需要先證明自己具備還款能力。"

我低頭看著身上自動換上的囚服，胸口印著方形符文。自動迴圈彈著個人資產清單：【左腎（輕微脂肪肝）】【腦前額葉（有網貸記錄）】【靈魂完整度62%】。

"我選分期付款。"我敲了敲電子鐐銬，"用加強版前列腺的毛細血管抵押。"

神明突然拍案而起："放肆！"豬王在旁聽席嗑著瓜子起鬨："大哥牛逼！把神明氣出亂碼了！"

「檢測到神聖領域動搖」

「解鎖隱藏技能：槓精附體（強制觸發抬槓）」

我的嘴突然不受控制："您這麼懂借貸，怎麼不把天堂的雲彩打包證券化？"

神明周身開始瘋狂閃爍，西服領帶自動解開變成上吊繩："無、無知凡人！我可是..."

"可是連唄唄都沒還清？"我指了指他袖口磨損的線頭，"真正的神明會穿拼嘻嘻買的阿瑪尼？"

審判庭突然響起刺耳的警報，神明背後的顯示屏開始迴圈播放《重生之我是老賴》。豬王趁機用鼻環勾走法槌，當話筒高唱："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反轉領域全開！

電子鐐銬突然變成金剷剷勞力士，囚服化作高定西裝。我翹著二郎腿坐在審判席："現在輪到我了——你涉嫌非法放貸，請立即停止侵害並賠償精神損失費五萬年陽壽！"

神明呆滯地抓著緊剩的三根禿髮，口裡不斷重複著"完犢子"。他身後的led屏突然彈出個對話方塊：【是否向天道申請破產保護？】

"晚了！"我甩出剛生成的逮捕令，"根據《反套路法》，你將被流放到女頻虐文世界當男配！"

整個空間開始崩塌，神明被粉色傳送門吞噬前還在嘶吼："我櫃子動了我不玩了..."話音未落就被滿天風霜淹沒。

「成就解鎖：屠神者（臨時工版）」

「獎勵：高利貸免疫buff（24小時）」

豬王捧著爆米花桶過來："大哥，這玩意能換..."

"換你個頭！"我拽著他跳進正在關閉的傳送門，"這破buff只能防小貸，真正的坑在後面！"

果然，我們剛回到主世界，天空就下起鈔票雨。每張紙幣都印著"天地銀行"，落地即爆炸。放屁甲蟲討債隊騎著二踢腳在天上盤旋，翅膀上投影著【老賴去死】的彈幕。

我切換機甲快遞車模式，車尾箱"咔咔"變形出加特林："嚐嚐老子的還款計劃！"

子彈掃過天空，導彈群突然集體轉向。豬王看著它們轟向遠方的主神雕像，嚇得瓜子都掉了："大哥！系統提示說那是世界核心！"

"核心？"我獰笑著按下自毀鍵，"老子打的就是核心！"

蘑菇雲騰空而起時，我們被氣浪掀進垃圾處理站。成山的債務合同正在被粉碎，某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偷吃壓縮餅乾——是之前跑路的浣熊！

"喲~"浣熊舉起半塊餅乾，"大哥來一塊？"

我拎起它沾滿餅乾渣的尾巴："先把老子的三十年陽壽吐出來！"

突然，整個垃圾站開始震動。堆積如山的債務合同自動重組，變成百米高的討債巨人，眼窩裡噴著pos機收據火焰。

「最終警告！觸發最高颶風追緝令」

「建議立即歸還年陽壽」

浣熊突然掏出個u盤插入打樁機："快用這個！裡面是女媧補天時留下的漏洞石！"

打樁機瞬間被綠色能量淹沒，身體不受控制地跳起科目三。討債巨人突然僵直，胸口彈出個支付介面：【關注可免單】。

豬王趁機爬上巨人肩膀。當"滴"聲響起時，巨人突然嬌羞捂臉："第一次被關注，請溫柔些~"

「漏洞生效！債務轉移中...」

「新債權人：女媧（已故）」

整個討債巨人突然土崩瓦解，石塊在空中拼成"死無對證"四個大字。我轉頭要找浣熊算賬，卻發現這貨正用我的信用點給豬王鼻環做鍍金。

"驚不驚喜？"浣熊嬉皮笑臉地遞過鏡子，"你現在是上古欠款繼承人了。"

【女媧補天尾款（剩餘：9999年陽壽）】

系統提示及時補刀：【解鎖成就：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正要發作，天空突然裂開七彩漩渦。騎著毛驢的烏龜緩緩而降，拂塵輕甩便定住時空："小友，要辦債務重組嗎？"

我眯眼看到他腰間玉佩刻著"主神替身"："換這樣搞網貸？"

"與時俱進嘛。"烏龜彈指展開合同，"用你的反轉法則入股煉，每日利息只要..."

話音未落，我抄起豬王砸向老烏龜，二十個山寨鼻環噴湧而出，在烏龜頭頂拼成"奸商"二字。

「觸發空間之神震怒」

「倒黴催倒計時：00:05:00」

浣熊已經縮排垃圾箱裝死，豬王抱著我的大腿哀嚎："大哥！快用那個！那個啊！"

我摸向褲兜裡的因果剃鬚刀，卻掏出了深淵美容院的傳單。背面赫然寫著：【緊急美容貸！十分鐘放款，不查徵信！】

"草！"我在雷雲密佈中按下申請鍵，"給老子來個最貴的套餐！"

金色光柱從天而降時，我的頭髮自動變成彩虹色，指甲蓋浮現出防禦符文。系統提示瘋狂刷屏：

【顏值即戰力啟用！】

【當前戰力=粉絲數x美顏等級】

【檢測到您有0個粉絲，已自動購買殭屍粉】

我看著突然冒出的百萬粉絲團，抬手對主神比心，趁亂拽著豬王衝進美容院光柱，浣熊死死扒住我褲腰帶。

在傳送通道關閉前，聽到老烏龜的怒吼混著毛驢的rap："skr~這屆韭菜不好割~"

睜開眼時，我們正站在深淵美容院大廳。穿白大褂的機械醫生搓著手："貴賓要做哪項？推薦剛引進的【驢打滾整形術】哦~"

"把老子被劈焦的屁股修好就行。"

"好的呢~"機械護士突然掏出四十米長針管，"這邊建議您同時做【反向按揭抗衰老套餐】呢~"

豬王突然指著窗外尖叫："大哥！討債的追上來了！"

放屁甲蟲大軍撞破彩玻窗，每隻背上都坐著迷你版高利貸之神。我翻身躲過催淚瓦斯，順手把浣熊塞進美容艙。

"啟動緊急方案！"我拍下紅色按鈕，整個美容院突然變形。手術檯伸出機械臂給我畫上小丑妝，口紅顏色標註著"致命誘惑"。

我踩著應援節奏衝出美容院，身後爆炸的整容儀器還在不停呼喊著"下次再來……"。

公民404_not_found請注意，由於債務過高，您已被列入失信名單，驅除新手村，永久列入黑名單！

村口的老槐樹突然睜開樹皮褶皺的眼睛，枝條上懸掛的晴天娃娃集體轉向我，用硃砂點的嘴機械復讀：「老賴！老賴！」

我剛想後退，腳下的青磚突然翻起，露出底下刻滿符咒的青銅秤盤。秤桿上的銅蟾蜍張開嘴：「現在為您核算總債務——肉身淨重一百四十斤，摺合陽壽...」

「折你大爺！」我甩出打樁機卡住秤桿！

系統介面變成血紅色：

【最終通牒】

您已觸發以下懲戒措施：

1. 安全屋回收（馬桶正被改造成公共廁所）

2. 強制傳送至-鏽蝕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