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進大殿,就看見師父和另外幾位挽氏前輩,正坐在大殿中喝茶聊天。

蘭欣跑上跑下,不斷為幾位前輩上茶,忙得不可開交。反觀幾位長輩,半靠在椅子中,一臉愜意地品杯中的靈茶。

“哼……!”

挽離真人看著殿中幾人,相當不滿意。

幾人一見挽離真人,連忙坐直了身體。

方易……

挽松真人好奇地詢問:

“你們一大早就勾肩搭背地離去,今天又去幹了啥噁心的勾當?”

“要你管!”

挽離真人怪眼一番,大喇喇地坐到了挽亭真人旁邊。

挽亭真人不得不向旁邊讓了讓,將大殿主位讓給了師兄挽離真人。

方易也在殿中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蘭欣給挽離真人上完茶,就立即又跑到方易面前上茶。並且關心地問道:

“哥哥,累不累?”

“不累,你最近修為如何,缺不缺丹藥?”

方易也問道。

“丹藥一直都不缺,最近一直在提升念力,把修為耽誤了不少!”

蘭欣如實回答。

“我修煉念力,可是用了幾年時間,你在這方面無法超越哥哥,還不如將時間用在提升修為上!”

“為啥,哥哥的靈魔二彈很威風啊,妹子也想學!”

“靈魔二彈只能對元嬰境以下修士有用,一旦對方修為超過元嬰境,這東西就沒多大用處了!

而且你哥哥我的念力天生就比別人強大,修煉念力當然事半功倍。你在這方面的天分不如哥哥,就註定在這上面的收穫不大!”

“那我只能修煉靈魔二氣了嗎?”

蘭欣有些洩氣地問道。

“是的,靈魔雙修得到提升,你的實力照樣穩壓別人一頭。”

“蘭欣知道該怎麼做了!”

蘭欣思考了一下,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

方易又給蘭欣提示了修煉要點,這才看向大殿中其餘幾位長輩。

此時的他們正在相互談甚歡。

見幾位長輩都在,方易取出了六顆石髓金精,給每人贈送了一顆。就連蘭欣母女,也都沒有落下。

“哈哈……!”

看著手中的石髓金精,幾人忍不住開心大笑。

“終於也有了,不用整天惦記著了。昨天看到某人有,像得了相思病一樣,叫人怪難受的!”

挽風真人含沙射影地發出了感慨。

“嗨……,回去得將法寶重新鑄造一下,作為一名元嬰修士,沒有一件像樣的極品法寶怎麼行!”

挽松真人也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你要極品法寶幹嘛,還不如把弟子手中的法寶弄全,免得出去丟人現眼!”

紫雲仙子立即提出了反對意見。

見道侶也反對自己,挽松真人瞬間沒有了脾氣。

挽亭真人看著眾人,悄悄將石髓金精裝進了空間戒指中,一點感慨都沒有表達。

蘭欣母女也一樣,默不作聲地將石髓金精收起,然後感激地看了方易一眼,也是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

挽離真人對幾位師弟滿是嫌棄。

“瞧你們那樣,一塊石髓金精就感動成這樣,像沒見過世面的窮小子一般,出去別說是我師弟,我丟不起那人!”

挽風真人和挽松真人聽得一臉尷尬,暗自惱怒剛才有些失禮。

其實,挽風真人和挽松真人全然不知道,挽離真人剛得到石髓金精時,樣子比二人還要誇張。

方易不得不佩服挽離真人,在管理師弟這一塊有一手,將他這個師兄的威嚴,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到了晚上,眾人各自散去。

方易也和蘭欣母女一起回到了崇雅居休息。

方易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方易在這段時間,居然將回陽生魂丹的靈藥全部找齊了。要知道,這些靈藥連修為通天的玄牝莫黎都感到棘手,就別說修為低下的方易了!

讓人奇怪的是,方易就是神奇地找到了。不得不這是一個奇蹟。

還有一件讓方易無法入眠的事,則是這次的比賽。

還有一天,就要進行十人的半決賽了,不知對手是誰?

一想到這些,方易有些煩躁。

見久久不能入睡,就乾脆不睡了。

於是盤坐在床上,打坐恢復這段時間損失的修為。沒想到這次打坐,方易很快進入忘我之境。

直到比賽的當天早上,蘭欣雙手端著洗臉盆來叫方易起床,方易才收功下床。

在蘭欣的監督下,洗漱了一番。

蘭欣看著哥哥身上的那一身破衣,一臉的無奈,這才剛換沒多久的新衣,又破出一個個大洞了!

洗漱好的方易,到花園練武場的石桌前吃了早點,這才向山門處的演武場走去。

剛到演武場,就看見師伯挽離真人和師父挽亭真人,已經在等候了。

方易忙帶著蘭欣母女,上前見禮。

彼此客氣一番後,幾人繼續等待挽氏一脈的其他人。

不一會,挽氏一脈其餘弟子才陸陸續續向空象山趕來。

當人員到齊後,眾人又浩浩蕩蕩地趕往主峰金丹境賽場。

當眾人到達金丹境賽場時,這才發現其餘幾脈的人已經到齊了,挽氏一脈居然又是最後一個到達賽場!

這輪比賽,一共有十名選手參加比賽。

選手一旦贏下今日的比賽,將進入前三的角逐。

由此可見,今日的比賽對選手而言,是有多重要!

為了揚名立萬,這些選手自然手段齊出。何況這十名選手還是聖空山各脈的天驕,個個都是目高於頂的存在。

不鬥個你死我活,絕不可能認輸。

離氏一脈自上次事件後,損失了十多個精英弟子,這段時間倒是安分了不少,再沒搞出什麼么蛾子。

方易放心了不少。

方易在放心的同時,又感覺此事絕不可能。離氏一脈如果就此算了,明顯說不過去。那可是十多條人命,怎麼可能算了!

唯一的可能,他們只是暫時沒有動手的機會罷了。一旦時機成熟,還是會動手的!

執法堂外,鍾昆堂主邁著自信的步伐,來到了主臺上。

他剛一上臺,整個賽場立即變得安靜起來。

鍾昆堂主看了整個賽場一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然後開始了激情的賽前動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