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件,即讓自己,感覺到不可思議。
又讓自己,感覺到了那形勢的嚴峻。
現在,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向組織上交代。
也沒有辦法,向組織上澄清自己。
特別是上線,還有下線,都同自己,被動地脫離了聯絡。
當然,最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在今後的日子。
組織會派出更多的人,參與到圍剿自己的行動當中。
自己不怨恨組織。
畢竟,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太多,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清楚的事情。
現在最恨的人,就是那個背後的黑手。
當然,也開始真正地佩服,那個幕後的黑手。
這是經過了,怎樣一個縝密地思維,才想出了如此完美的一個計劃。
讓自己身陷泥潭之中。
如果想要逃脫泥潭,帶來的滅頂之災。
腳底下。
或者是雙手。
就必須要找到一個,非常可靠的著力點。
最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那最可靠的著力點,到底在哪裡?
每一個接頭的人,都讓人一槍給爆了頭。
如果自己是敵工科的領導,會怎麼想?
郎娃不敢再往下想。
畢竟,只是被敵人懷疑,還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如果,還要受到自己人的懷疑,才是他媽的最可怕的事情。
這個女人,參與到了事情的過程當中。
因此,她肯定會成為,解開謎團的一個環節。
看來,也只有這個女人,能夠洗清自己。
只有把最開始的希望,寄託這個女人的身上。
畢竟,把自己轉交給她的絡腮鬍子 ,也讓人給一槍爆了頭。
因此,她不可能不知道。
到底是因為什麼?
她的人,才會讓人,一槍給爆了頭。
對了,自己必須要撬開這個女人的嘴。
仔細地看了一眼,這個日本姑娘。
有著那超乎常人的灑脫。
當然,也有她那不同於常人的漂亮。
怎麼看,都不會把那特別血腥的事情,同眼前的這個女孩兒聯絡起來。
仍然是冷冰冰的聲音。
這種冷冰冰的聲音裡,似乎在說明,郎娃的忍耐,已經到了一個極限的程度。
“你到底是什麼人?”
被控制住的鈴木,又開始說話了。
“這好像不應該是你問我的話!”
“而是應該你來問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郎娃並沒有理會鈴木。
仍然在問著自己,想要弄清楚的事情。
“還有,就是我的雙槍,怎麼會到了你的手裡?”
“還有,那就是我並不認識你!”
“還有,就是昨天晚上。”
“坐在我對面,喝咖啡的那個絡腮鬍子的男人。”
“為什麼會讓人,給一槍爆了頭?”
說完了,就是靜靜地等著鈴木的回答。
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鈴木講話。
郎娃知道。
如果一個人,不願意說出她心中的秘密。
你也就沒有任何辦法,讓她說出,你真正想要知道的心裡話。
郎娃是一個聰明人。
馬上,就轉移了話題。
因為他的目光。
已經轉移到了,那個放在茶几上面的打火機。
“還有一個問題,我必須要問清楚。”
“那就是你,是不是茶几上,這個打火機的主人?”
在聽到郎娃,說到打火機的事情時。
鈴木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即便是非常短暫的一瞬間,也沒有能夠逃過郎娃,那敏銳的雙眼。
馬上就知道。
這個女人,之所以把自己弄到這裡來。
其真正地目的。
還是為了那打火機。
有必要再轉移一下話題。
畢竟,在談到有關打火機的事情時。
已經引起了女人的警覺。
“還有,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
“還有,那就是,究竟給我下的什麼藥?”
一連串的發問,似乎把女人心中的怒氣,給徹底地激發了出來。
“你哪兒來的那麼多的為什麼呢?”
鈴木也就是,只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馬上,就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嘴。
既然你不肯說。
那我就繼續要問。
“快說,從黑貓咖啡廳。”
“你到底是怎麼樣,把我弄到這你這裡來的呢?”
女人的臉,稍微往上抬了抬。
這樣,也就能夠同郞娃,視線保持在同一高度。
郞娃,也似乎感覺到了,這個女人,可能是什麼都不想說。
畢竟,剛才這個女人,曾經同自己,近距離地接觸過。
在接觸的時候。
究竟有多麼近的距離?
完全可以這樣來形容。
那就是在在自己的臉上,能夠反彈出,自己非常樂意聞到的那種。
這個女人的身體上,所帶有的如同蘭花的香氣。
陶醉的同時。
為了找到一個,同這個女人之間,那更好的切入點。
開始回憶,自己剛剛醒過來的時候,所經歷過的事情。
當時,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兒。
把那把沒有子彈的槍,抵在自己的額頭上。
還有,那橫亙在兩腿之間的匕首。
也他媽的會讓自己,感覺到緊張。
剛想長長地出一口氣。
可是,這個女人,所說出來的話。
馬上就又讓郞娃,感覺到了什麼才叫,那真正地壓抑。
“好的,聽著你的嘴裡,說出來這麼多的問題。”
“我也就知道,你是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了。”
“既然,你不肯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因此,我也就沒有留著你的必要了。”
女人的臉上,盪漾出了一種非常自信,且淫蕩的笑容。
“當然,我不會一槍打死你。”
“那樣,太他媽的便宜你了。”
女人的右手,又加了加力道。
“我會先讓你做不成男人。”
“然後,我會把我身上的這件浴袍,給扔掉,然後.....。”
鈴木一邊說著話。
還真地往上撩了撩,穿在身上的浴袍。
露出了那潔白的大腿。
啪、啪、啪!
可能是為了,增強說話的感染力。
手,又用勁地往腿上,輕輕地拍了兩巴掌。
“我就是要你,想吃,而沒有辦法吃!”
“想下嘴!”
“可是,你永遠都不會有,能夠再吃掉女人的牙齒!”
“等我把你折磨夠了。”
“然後,我再一槍打死你!”
女人臉上的表情,更加冰冷。
嘴裡說出來的話,也更加冰冷。